第七所学校
第二章：初次见面，付警官（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所有各地方言均以普通话的方式呈现。）
我大概了解了案子的情况，第二日坐上飞机即可启程，目的地：山东。
李局长斥资给我买了头等舱的机票，正好可以安心的再仔细翻看这个文件。
徐莉莉家境不好，父亲早年去世，母亲是街上扫大街的，因此徐莉莉经常不回家，怕别人看见她嫌丢人。
她在初中就认识一堆不三不四的人，成天逃课上网吧。最严重的一次，她满头鲜血的拿着砖头把三四个高年级的学长打残废了，从那以后认识她的人都叫她一声“莉姐”。
也正因为这件事让她出尽了风头，在职高就没有人敢惹她，于是有了一姐的称号。
照片上她身后的小弟一个叫陆天，一个叫程新，比她大一届。身旁的三个女孩从左到右分别是吴悦、李可可、秦莱。
这六个人在职高里混的可谓是风生水起，说风来风，说雨来雨。
看完文件，我倒也觉得正常，自己小的那时候也逃过课，翻过墙。只是没有徐莉莉做的这么绝。
下了飞机，我从B出口走了出来，一眼就望到了人群中最显眼的身材高大一身黑不溜秋的鲨鱼。
我惊喜又诧异的走过去，用胳膊肘怼他，“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出任务了吗？”
他拿出类似包装纸式的袋子，递给我，“赶紧吃，吃完好去报道，老黄把情况都告诉你了吧？”
我点头，一看里面有我最喜欢的蛋挞和汉堡包，“花了你不少钱吧？”
“放心，我有VIP会员卡。”
上了出租车，司机带着耳机听歌，鲨鱼摘下黑口罩，“这两个月学生放假，正好有时间陪你去调查案子，别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冒风险，我也会跟着去。”
我扭头直勾勾的盯着他，“报完道，我得先回家一趟，好久没见老妈了我很想她。”
“嗯，这样也好，记的把我的位置也腾出来。”鲨鱼面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我愣住，“为什么要腾出你的地方？难不成你要跟我一块住？”
“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亲，万一让火烈鸟他们知道了还不得起哄。”没等他说完，我就拒绝了所有。
鲨鱼再次劝说，“我没有地方住，身上也没有现金，微信只有几百块。这里你最熟，这事就交给你了昂。”还向我展示他余额仅剩的三百块。
我这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指着他张口还没出声，鲨鱼眼疾手快抓起汉堡一把塞进我嘴里，“吃你的早餐，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嫌弃的瞪了他一眼，“%￥~＃�#$。”被塞住嘴巴什么也说不清，反正就是不好听的脏话。
一路到了警视厅总部，司机好奇问我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
没等我解释，鲨鱼随口道：“家里出事，来着咨询咨询。”便拉着我进去了。
“你是怕被查到吧？”我问。
一般间谍的任务就是隐藏自己的身份，不对外透露一切。即使留下蛛丝马迹也会惹火上身。
鲨鱼点头，“嗯，来了这，你还是最好跟家里人说清楚，万一出了事可保不住你。”
“我懂我懂。”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可是真到自己上阵，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和无措。
他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道：“我会和你一同进去，出了什么事我可以当备用。”
我忍不住噗笑，“你自己听说过备用卧底吗？”
鲨鱼没说话，我知道他是认真的，他也从不开这种玩笑。
我们找到了付警官，他管辖范围内一直频繁出现关于少女的案子，年龄在14到17之间。
付警官整日愁眉苦脸，安排了不少眼线在各个学校，但也不排除幕后凶手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
因为，就在前一天厅长突然找到他，让他放弃调查案子，并亲自下令让他休假半年。
“走，出去吃点吧。”付警官见到我们的第一面的第一句话，我和鲨鱼对视一眼，看来有必要注意周围。
付警官走在前面，领着我们出去找了家偏僻的面馆。
这里安逸，又刚好下过小雨，空气都是甜味的。
“老板，三碗面。”付警官朝老板娘喊道。
我摇头，还没开口被鲨鱼掐了一下，我皱眉杀气腾腾瞪了他一眼，他却朝我眨了眨眼。
我懂这是什么意思。行吧，闭嘴就闭嘴。
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吃的下去。
付警官长叹气，“这年头，吃碗面还要来这里。”
鲨鱼：“市里的面涨价了，看来付警官被媳妇管得严，没有零用钱请我们吃了。”
付警官挑眉瞅了我们一眼，笑了下，“这里一碗面三块，我请客。放心，好吃得很。”
我明白其中暗语，付警官被人盯着，在警厅内也不得安心，鲨鱼说这一出话也只是问是否属实。
鲨鱼继续说道：“我还没见过嫂子长什么样，不知道付警官有没有什么照片类的。”
如果单独按字面意思，他确实是个变态。
付警官摇头，吐口气，看起来他在试图放松自己。“她不喜欢拍照，也不上镜。我能有什么办法。”
暗语：鲨鱼问他知不知道是谁在盯着他，付警官不知道是谁，查不到对方。
三碗热气腾腾的拉面上桌，付警官加了醋，酱油和辣椒，掺混在一起，不管好不好吃，我问：“付警官是觉得这种吃法这样好吃吗？”
“第一次，想尝尝鲜，要是口味不好太杂，想吃也吃不下去啊。”
我和鲨鱼对视一眼，意会其中，撸起袖子埋头干饭。
早上吃了鲨鱼给的早餐，吃了半碗拉面就觉得撑，但不得不说，这家拉面馆是真的管够，香，好吃便宜，只是位置偏僻了点。
三人谁都没说话，付警官实实在在的干饭。我向鲨鱼递去求救的目光，他那碗吃了一半儿多，点头示意。
我悄咪咪的把剩下的三分之二全都叨给了鲨鱼，还好付警官没发现。
我快速清理了最后的一点拉面，碗里只剩下汤水。
“呦，小姑娘饭量可以啊。”还未吃完的付警官赞叹道。
一瞬间，我和鲨鱼有话说不出，尴尬的点点头，“早上没吃饭，就多吃了点儿。”我其实吃的很饱。
鲨鱼那碗看似明显只动了一点，三分之一未到。付警官用筷子敲敲碗，“不许剩，每个人必须吃完。”
我竟然有点心虚，还有些窃喜。
“你吃那么快，帮他吃点吧。”付警官眼神示意我。
“不了不了，我吃饱了吃饱了。”差点面又回到我碗里了。
最后鲨鱼强撑着吃完最后一口，感觉随时都要吐出来似的。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抱着垃圾桶让他稍微吐一点吧，付警官抢过垃圾桶，“不行，农民伯伯辛苦种的粮食怎么能浪费！”
鲨鱼朝我摆摆手，“没事，扛得住。”肚子比之前大了一圈。
我后悔给他叨过去那么多了。
付警官到小卖铺买了瓶水给鲨鱼，半瓶下去鲨鱼表情有些动容，看起来没那么痛苦了。
“以后可没有这么好吃的面等着你们了，现在撑死也要吃下去，听到没有。”
我接过鲨鱼剩下半瓶水，点头，“听到了付警官。”
后来付警官开车带我们到了他前妻家里，他在这里有个女儿，现任妻子并不知道。
“放心，这里没有摄像头和窃听器，一会儿我把所有事情告诉你们。”说完，付警官抱着五岁的女儿和前妻说了几句话。
我四处看看，这里的装修风格异常简约，桌上的精神类药品堆积如山，墙上挂的是一家三口美满幸福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运动服，整个人精神饱满。
鲨鱼凑过来看，“齐山。”齐山是这张照片拍照的地点。
我扭头瞅向付警官的前妻，比照片上老了不只十岁，瘦弱的像电线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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