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跑回院子,冻得浑身打哆嗦。
回到屋,赶紧上炕,想要暖和暖和。
没曾想,床上躺着一个人。
竟然是老太太。
老太太房子没了,昨晚被易中海安排住进了傻柱的屋。
昨晚又被刘建国吓掉了魂,一宿没睡,这会刚眯眼。
一大妈刚好来送饭。
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惊的差点连碗都掉在了地上。
“柱子,你..你怎么能对老太太干这种事”。
“一大妈,你听我解释”,何雨柱郁闷的要死。
“哎呀,羞死个仙人板板”
这何雨柱,没娶着媳妇,也不用这么猴急吧,居然对老太太耍流氓。
哎..当初收他当干儿子,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一大妈心里恶心,转身就走。
而且觉得自己待在这里,也不安全。
何雨柱赶紧找来衣服穿好。
然后把太太支去了一大妈家,关上门,点燃了炭火。
开始烤瓜。
“千万别冻坏了,要是和许大茂一样当绝户,岂不是完蛋?”。
何雨柱后悔了,以前就不该经常踢许大茂的裆,故意让他下不了蛋。
现在报应来了...
这时候,何雨柱才有功夫想昨晚的事。
气的呲牙咧嘴。
“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
“让我揪出来,非得在他屁里点炮仗,炸屎这狗曰的”。
“对了,老太太怎么会在我屋里?”,何雨柱摇了摇头,觉得怪事真多。
快到中午的时候,何雨柱才火急火燎的赶往轧钢厂一食堂。
“小胖,今天中午的大锅菜你来炒”
何雨柱端着搪瓷缸子坐在板凳上,脸色很难看。
炒菜可是香饽饽,因为炒的时候可以尝菜,尝着尝着就饱了。
中午都不用买饭,一个月能省下好几块钱。
虽然工人的菜没啥油水,但偶尔还是有那么点油渣。
尝菜的时候,专挑油渣吃,巴适得板。
平时这活都是大徒弟马华来干的。
因为早上马华没把衣服裤子脱给何雨柱,何雨柱心里生气,故意给马华脸色看。
“马华,看看你切的白菜,跟狗啃的一样,这些年白教你了?”,何雨柱故意挑马华毛病。
“师傅,我下次一定改”,马华脸上笑嘻嘻,心里..
心说这些年,你正儿八经的教过我们吗。
不买烟,不买酒,连灶都不准我们上。
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一想到今天早上何雨柱和许大茂的狼狈样,马华胃里就倒腾。
心里更瞧不起他这个师傅。
小胖一脸同情的看着马华。
说他们是同门师兄弟,还不如说是难兄难弟。
进厂分配到傻柱这么个大厨当师傅,倒霉。
傻柱眼珠子一转,看向了洗菜的刘建国。
眉毛一挑。
“刘建国,洗菜的时候把细点,要是吃坏了工人同志的肚子,你负不起这个责,把刚刚洗的菜重新洗一遍”。
大冬天的,洗菜的帮厨,手都冻起疮疤了。
这不是诚心害人吗。
“得勒,曹大锅”,刘建国笑了笑。
“曹大锅?”,傻柱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刘建国啥意思。
何雨柱喜欢寡妇,可不是曹操吗。
而且在食堂经常炒大锅菜。
在院里没少替寡妇家背黑锅。
这一声曹大锅,实至名归。
可惜,对于傻柱来说,超纲了。
以前棒梗偷鸡,傻柱和秦淮茹联手嫁祸给了刘建国。
知道这小子心里恨他。
要不今天早上,刘建国也不会说那样的话。
刚刚那声曹大哥绝不是啥好话。
“刘建国,我改主意了,把今天的菜,全部洗十遍,不,一百遍”,何雨柱一副跟我斗,你还年轻的表情。
然后急急忙忙的去了厕所。
昨晚冻了一宿,凉了肚子。
何雨柱刚刚说话太用力,差点窜稀。
马华着急了。
刘建国洗一百遍,得耽误多少时间。
他还怎么切菜。
小胖也着急了,刘建国菜洗不出来。
他用什么炒。
要是出菜迟了,一食堂还不得挨骂啊。
不过傻柱是大厨,要骂也是骂他。
两徒弟,干脆站在旁边磨洋工,也不提醒气头上的傻柱。
“曹大哥说的没错,这菜可的洗仔细了,不能急”,刘建国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洗。
而且他现在是僵尸。
压根不怕冷。
就是把手冻成冰棍也没事。
“建国,可以啊,都敢和何师傅叫板了...”,傻柱刚走,食堂里的工人就朝刘建国开着玩笑。
“你们就不想?”
大家伙都沉默了。
何雨柱手艺是不错。
但却是出了名的暴脾气。
看谁不顺眼,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不过他是大厨,谁又敢当面说他的不是呢。
而且何雨柱经常克扣领导开小灶用的大鱼大肉,打包回家。
下面的工人最多打包一点颠勺颠出来的白菜帮子。
这年头,谁不稀罕油水?
都眼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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