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折腾。
刘建国发现自己控制这具尸体是越来越熟练了。
动作也渐渐灵活起来,没有刚开始那么僵硬和死板。
按理说,自己这种普通僵尸,走路应该蹦蹦跳跳的。
可能是自己穿越过来,发生了某些改变吧。
找到刚刚的围墙,刘建国准备翻出去。
能翻墙,还多亏了棒梗。
要知道轧钢厂的围墙上都插满了玻璃渣。
有些地方,还有电网。
棒梗为了去食堂偷东西,先是在围墙下刨了个狗洞。
后来被人堵上了。
最近又搭着梯子,把这处围墙上的玻璃渣给清理了。
这小小的围墙,想难住咱们盗圣?
“呵!”,刘建国冷笑一声,翻下围墙,朝北海公园狂奔。
跑了很久,刘建国也没觉着累。
不得不说,如果比赛马拉松,人类绝不是僵尸的对手。
力大无穷,不知疲惫。
可以不睡觉,不吃饭。
对活物的嗅觉十分灵敏。
当然,吸血是本能。
半夜三更,又是寒冬腊月,公园里哪有人。
刘建国在北海公园的湖面上凿开一个冰窟窿,正准备跳下去。
突然从里面蹦跶出来一条五斤多重的草鱼,落在刘建国怀里。
运气针不错。
刘建国把鱼往冰面上狠狠一摔,看它不动弹了,才跳进了冰窟窿。
一点都不冷。
僵尸的好处,又显现出来了。
在这个饥寒交加的年代,刘建国完全不用为吃的穿的发愁。
而且还不会生疮害病。
就是不上班,也饿不死。
偶尔吸点血,还能越活越年轻。
这样一想,刘建国觉得当僵尸还挺不错。
拿着肥皂,在身上抹了一圈。
用冰冷的湖水,洗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用肥皂水反复漱了几次口。
直到身上的臭味消失,刘建国才走出了湖面。
寒风中,刘建国低头一看,别说,身上这根金箍棒,很坚挺。
吹干身上的水珠,刘建国才穿好衣服,往四合院走。
“前身居然发生了尸变?”
“这得有多大的怨气啊”。
刘建国抱着鱼,边走边想。
记忆开始融合。
但却不是那么全,有些残缺。
“帮厨?”,刘建国首先回忆起了自己的身份。
轧钢厂一食堂帮厨,就是洗菜刷盘子的,连切菜的墩子都算不上。
前身怨气大,是被活活呕死的。
棒梗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被傻柱和秦淮茹联手栽赃给了刘建国,让他当了背锅侠。
兴说大家都不信刘建国会干偷鸡的事,倒是棒梗,经常小偷小摸,嫌疑最大。
但架不住易中海一手遮天,后院还有一个老太太,仗着年龄大,经常出来当搅屎棍,给他们撑腰,这件事就这么草草盖棺定论了。
而且这群禽兽,向来都是只顾自己,不顾别人死活,是群不折不扣的市井小民。
想让他们站出来说句公道话,除非太阳变成了月亮。
这年头,偷东西,什么概念。
刘建国名声直接坏了,娶不到老婆不说,还要遭人背后议论。
“够窝囊的!”,刘建国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不过还好,前身没给自己弄出什么便宜老婆和孩子,这年头的审美,刘建国实在不敢恭维,看看四合院的三位大妈,一个比一个丑。
要是多了个五大三粗的婆娘,刘建国肯定先把她吸了。
四合院。
北方风大,火借风势。
老太太和刘建国的房子烧了个精光。
“对了,建国人呢”
“不会是烧成渣了吧”
听到有人提起刘建国,坐在地上的老太太,脸色惊悚。
“鬼...鬼,刘建国是鬼”,老太太魔怔了。
大家伙一听,大半夜的,都觉得发毛。
心想不会是刘建国被烧死了,变了成了鬼,被老太太撞见了吧。
“都散了吧,明天再说”,易中海看了一眼老太太的房子,神色郁闷。
他孝敬老太太,一是图名声。
二是为了老太太的房子。
现在倒好,房子没了...
阎埠贵揣着手去了胡同厕所。
隐隐约约看到有人抱着一条鱼往四合院走。
北方的冬天,一到晚上就下雾,看不太清。
“你是刘建国?”,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站在远处喊了一声。
那人也不回话,抱着一条鱼,埋着头一直朝前走。
走近了,阎埠贵下细一看,顿时背脊发寒,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刘建国面白入纸,跟水里泡过一样,吓人!
阎埠贵突然记起当初贾东旭死了,躺在棺材里就是这模样。
擦肩而过的时候,刘建国瞟了一眼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很古怪。
阎埠贵遍体生寒。
刚刚大家伙都说刘建国烧死了。
不会是鬼魂回来了吧。
看到刘建国进了院子。
阎埠贵打了个哆嗦,才发现自己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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