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又试了两次,还是进不去。
他有些泄气的收回脚,没忍住看了看盘腿的夏先生,又看了看闭目的傻柱太爷爷。
绝对还是戏法!
肯定有什么东西挡着了。
像玻璃一样透明的东西。
想着易中海没忍住又伸手去摸了摸。
没摸到,但反正手也伸不进去。
奇了怪了,这究竟是什么戏法?
“壹大爷?你在干嘛呢?”
倒完马桶回来的秦淮茹一脸好奇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尴尬的收回手,冲她笑笑:“没事,就是听说夏先生一早来,过来瞧瞧。”
“夏先生?”秦淮茹皱了下眉,“是出什么事了吗?”
在秦淮茹印象中,夏先生是算命算日子的,但也有人家里出了事请他上门的。
想到这里,秦淮茹没忍住朝傻柱屋子看去。
昨天休息日,她虽然也在家休息,可堆了一堆活需要干,还得把孩子的新棉衣赶出来,后头也就没再多管外头的事。
夏先生昨天跟着易中海送黄纸朱砂来,没怎么在院子里说过话,她还真不知道。
易中海摆手:“哪有啥事啊?再说了,这天底下也没有鬼啥的,咱可别信。”
这一说,早在边上等着的张婶不乐意了。
“老易,这话你可不能胡说啊,咱可以不信但得敬着,我们边上有个东北来的老婆子神着呢,听说她家里头供着一尊柳仙,有个二流子不信邪夜里爬她院墙,直接被吓傻了。”
这事情易中海也听说过。
他嫌弃:“他胆小怪得了谁?”
“咋就胆小了?那小王前头还敢在坟堆里扒拉的。”张婶据理力争。
易中海嘴硬:“那都是你道听途说的,咱们要实事求是,眼见为实。”
张婶气的眼斜嘴歪。
跟易中海这样的人讲道理真能气死人。
这人软硬不吃,尤其是鬼神上的事,说啥都不信。
前头隔壁街有个姑娘夜里跳河的,大家都说是水鬼找替身,他也不信,那会儿张婶跟贾张氏解释了一大堆,口干舌燥,那时他说啥?
“啥水鬼?那姑娘就是受不住跳河自杀了。”
那黄花大闺女,家里几个哥哥宠着还能受不住?
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
后头还有个女孩子跳河,请了人做法那水鬼才没在害人。
那次张婶跟贾张氏气得够呛,反正此后这类事情两人都暗暗下决心不跟易中海多说废话。
是以这会儿张婶察觉易中海又开始杠,直接就不解释了。
她哼了声:“我懒得跟你说,我等夏先生出来,帮我大茂瞧一瞧,可别真叫鬼摸了肚子。”
“鬼摸肚子?”秦淮茹怔了下,恍然的点点头,“我们乡下也是有这个说法的,说是叫它们摸了肚子的,能闹得你没命。”
这下张婶可算是找到了知音。
她忙点点头:“可不嘛,我们大茂的身体我是知道的,打小就皮实,肚子啥时候这么闹过啊?数一数,得晕过去四五回了,大夫开的药喝了也没用,我就想,怕是这玩意儿闹的。”
秦淮茹颔首:“大茂的确是成天跟人喝酒,走夜路多了,怕是蹿了哪个不太好的巷子。”
“对对对!”张婶拍手,“那孩子没别的毛病,就是胆大。可你说,那玩意儿能是胆大就能避开的?回头等他醒了,我得好好训他一顿。”
秦淮茹朝屋内瞅了眼:“那张婶,夏先生能解决嘛。”
“咱这一片也就夏先生了,也只能找他。”张婶叹气,“可惜当初给那水鬼做法的师父咱没看到,不然也能去求一求。”
易中海实在听不过去,嫌弃的摆摆手回了屋。
贾张氏却乐颠颠的出来了。
“他张婶,大茂这样子真是被摸了肚子?”
张婶一看那张笑脸,就觉得是来看笑话的,当下翻了个白眼。
“你笑啥?是不是巴不得我家大茂跟你家东旭一样出事?”
贾东旭可是贾张氏的逆鳞,这会儿被提起当下脸就是一沉。
“你胡说啥呢?”
张婶轻哼了声:“还当我不知道啊?你贾婆子前头就嫉妒我们大毛工作好,娶了城里媳妇,这会儿我们大茂病了,昨天你没去嘲笑?”
贾张氏眼神有些躲闪。
昨天她的确笑的不知道多开心。
但她还是梗着脖子:“谁,谁去嘲笑了?我是去帮大茂主持公道,他拉裤子那事可是刘海中嚷嚷开的。”
张婶愣了下:“啥?”
贾张氏见她满脸懵,乐了:“哟,你还不知道这事啊?”
她得意起来,叉着腰:“你们家大茂昨天可出名了,老大的人了,人家三岁孩子都不拉裤子了,那一路走回来棉裤都湿了,那个臭的哟,你问问,哪家不知道?”
张婶眼睛眯起:“贾婆子,你再说一遍!”
贾张氏见她真要发火,轻哼了声:“咋滴,还不许我说啊?又不是我拉裤子……”
到底是欺软怕硬的性子,许大茂这娘贾张氏知道惹不起,转身快步就溜回屋里,但还是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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