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壹大妈贾张氏都出来了。
甚至贰大妈也提着煤油灯从后院过来瞅了眼。
看着院子里几乎被堆满的两人合抱粗的木材,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时时间已经算挺晚的了。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转头朝何清韵看去。
见他手提菜刀,易中海嘴角抽了抽。
劈柴得用柴刀啊!
这傻柱的太爷爷是不是没劈过柴啊?
不过这些木材,刚才明明没有的。
戏法,绝对又是戏法!
易中海想着,又没忍住伸手摸了摸。
可是这木纹实在是太真实了,摸着还有点咯手。
再仔细闻闻,一股淡淡的松香。
太真实了!
易中海皱了皱眉:如果是真的话,那肯定是趁着他们在后院关心许大茂的时候偷偷找人运送进来的。
对,傻柱这太爷爷认识那么多人,偷偷搬运进来也有可能。
此刻的易中海已经有些掩耳盗铃了。
贾张氏啧啧了两声,凑到壹大妈耳边嘀咕:“这些木材啥时候进来的?我咋没听到动静啊?”
说着她还往屋里看了两眼,何清韵那高大的身影明明是背对着她的,可偏偏就有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贾张氏吞了吞口水不敢吱声了。
壹大妈微微摇了摇头,求助的看向易中海。
可惜易中海此刻脑中已经翻江倒海。
倒是阎埠贵,绕着木材走了一圈。
手在木材两端摸了下,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是刚锯下来的松木啊,是吧老易?”
易中海轻轻嗯了声。
但显而易见,阎埠贵的想法歪了。
他皱眉:“这些木材得不少钱吧?下午卖的那些钱不够吧?”
易中海的脸就是一黑。
他刚想说话,就见一道冷光闪过。
只听得耳边咻咻咻声音响起,易中海忙转身,就看到傻柱那太爷爷提着菜刀冲着院子里挥舞了好几下。
他本能的察觉不对,猛地转头朝木材看去,就发现最上面的那根木材倏地裂开。
这……
这绝对是巧合!
对,还是戏法!
之前就切割好的,现在把树皮松开就散开了。
绝对是这样没错!
阎埠贵却眼睛一亮,笑嘻嘻的凑了上去,用力搬了下木板。
可惜他牙都快咬碎了,却搬不起来。
“不行啊,这木头是刚砍下来的,得晒一晒才能用。”
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何清韵嫌弃的扫了眼菜刀,遗憾的放下。
太不顺手了。
看来还得是找一套木工专用的工具才行。
他怔了怔,也对。
自己回来是要体验一下俗世生活的,就得少用这些术法。
何雨水激动的眸光渐渐黯淡了下来。
“太爷爷,你不劈木头了吗?”
刚才咻咻咻的声音,听得好厉害的样子。
正好壹大爷他们都在,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厉害啊。
她微微嘟着嘴,可对上何清韵的视线,却猛地咧嘴。
何清韵请瞥了她一眼:“回去休息。”
“……哦!”
何雨水乖乖转身,拖着步伐跨出门槛。
猛地她又转头。
“砰!”
门紧紧关上,就靠着鼻尖。
在她的身边,还有一脸茫然的老太太。
老太太怔了怔,笑了起来:“雨水,你太爷爷让你休息,赶紧去睡觉,天都晚了。”
她手脚利索的下了台阶,往后院走:“我也去休息喽。”
贾张氏易中海跟阎埠贵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
易中海突然感慨了一声:“傻柱太爷爷的戏法真是……”
词汇单薄,卡住了。
“出神入化!”阎埠贵补充。
说话间他又没忍住摸了摸那些木材。
一个屋子能用多少啊?指定是有剩下的。
咱也不多要,边角料拿一点做个柜子架子啥的……
他那双眼睛轱辘转了下,显然已经在算计了。
贾张氏轻哼了声:“啥出神入化?能当饭吃?好好的粮食不买,买这些木材回来,何家一个个的都是败家的!”
四合院的夜随着何清韵屋门的关闭,很快安静了下来。
大家原本都是早睡的,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何清韵感受着四周或是鼾声入鼻,或是浅浅的呼吸声,嘴角扬起。
好久没经历这样的生活了。
一时有些怀念。
他依旧侧卧着,一手撑着下巴,思绪渐渐沉了下来。
清晨,隔壁有了动静。
何清韵睁眼,门无风自动,缓缓打开。
就看到壹大妈轻松提着马桶出去。
何清韵:“……”
这是个有味道的清晨!
果然,很快各个屋门都打开,各家各户拎着马桶往公厕走去。
间或还有打招呼的声音。
不是说早上好,就是问昨晚睡得好嘛。
何清韵缓缓闭上眼。
真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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