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
涿郡涿县,
刘备坐在家门口的大树下,树冠如华盖,为他遮风避雨。
到了天道奖励的环节,便意味着,本次曝光的结束。
本以为这次,会如天道曝光黄巾军一般,朝廷官军,及地方义勇,会讨伐刘表,自己也能参加,并捞点功劳。
谁能想到,根本没曝光,讨伐刘表的事,有没有这事,都说不准了,毕竟天道说刘表是病死的。
这次又没有自己的身影,刘备的兴致一下子全无,心情很是失落。
“我刘备何时才能出头啊?”刘备仰头,问苍天。
心情低落的刘备,无可奈何,只能捡起地上的竹席,继续编织起来。
“哎,这吃饭的家伙,只能先捡起来了,还没到抛弃的时候。”刘备喃喃自语。
竹席如果能说话,都要对着刘备破口大骂了。
需要我的时候,是你养家糊口的宝,不需要我的时候,就弃之如粪土。
良心是大大的坏了,也不怪老天要惩罚你。就不告诉你,你瓜分了刘表荆州的事。
······
东郡濮阳,
曹操的府邸。
看着刘表得了荆州,并两千精锐荆州兵,以及一万士卒,曹操还是很眼热的。
毕竟他辛苦倒腾了半天,还有家族支持,也就三千普通士卒,比起刘表来差远了。
“吾应该也会出现在‘枭雄榜’上吧!”曹操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毕竟张角、刘表之流,都能够上榜,他曹操自恃比这二人强很多,自然会榜上有名。
“志才,汝认为朝廷,是否会派兵攻打荆州?”曹操开始和戏志才闲聊。
“主公其实很清楚答案,朝廷根本没有钱粮兵马,攻打荆州。”
“王朝末期,土地兼并已经极为严重,大量的农民没有土地,只能投靠士族、豪族,为士族耕种土地。”
“农民归了士族、豪族之后。属于朝廷的人口,就会不断流失,税收会持续减少。”
“到了王朝末期,朝廷的税收,别说赈灾了,就连地方官员的俸禄,都快要发不出了。”
“没有钱粮养兵,有没有俸禄养官,朝廷就会失去对地方的控制。”
“现在的汉朝,也快沦落到这个地步了。目前能够养司州的官员和兵马,就已经不错了。”戏志才道。
“当然,如今天下还未彻底大乱,一些州郡,还是会听从朝廷的,比如幽州,但是幽州兵马要防备鲜卑和乌桓,无法轻易调动。”
“其他一些州,如益州,扬州等,就算朝廷下令,也未必会听令行事。”
曹操深以为然,又道:“出了刘表这样的军阀,朝廷也不会置之不管。”
“朝廷无法亲自出兵,多半只能撤销刘表的荆州牧之职,并派其他州的州牧,去攻打刘表了。”
戏志才道:“主公所言甚是,朝廷最多再使计,分化瓦解荆州,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如此,我军也应该加快步伐了,直接找借口,截留东郡的钱粮税收,用于东郡的发展,以及招兵买马。”
“朝廷就算发现了,一时也能搪塞过去,就算最后被曝光,朝廷也不能把吾怎样。”曹操做出决定。
“主公英明,如此甚好。另外还应多与兖州各郡来往,探探他们的口风和虚实。”
“一旦天下有变,时机到了,主公可先取兖州。”戏志才谏言。
时机一到,即刻拿下兖州。曹操握紧拳头,一时也激动起来。
······
几日过后,
洛阳皇宫,
南宫德阳殿。
“朱爱卿,计策落实得如何了?”汉灵帝问。
朱儁出列道:“陛下,已经联系上益州牧刘焉了。”
“他回复说,钱粮正在征缴。攻打荆州的话,需要战船,如今正在组织人马,打造战船。”
“但是建造战船,耗费巨大,且旷日持久,短时间内,是无法出兵荆州的。”
听了朱儁的回复,汉灵帝很不满意。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刘表。
结果刘焉做事,拖拖拉拉,照他这般,何时才能攻打荆州?
“这刘焉如此做派,是不是在推脱,难道他也想造反?”汉灵帝凌厉道。
朱儁头低的更低了,他也很无奈啊。
只能硬着头皮回复:“刘焉的回复,是合情理的。从长江三峡,出兵荆州,确实需要大船。”
“但是益州是否有大船,臣也不清楚。如果没有船,现在建造的话,确实耗日持久。”
“至于刘焉是否想要造反,臣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张让躬身上前,在一侧道:“陛下,想知道刘焉是否有谋反之心,只要一试便知。”
“哦,如何试探,快快道来。”汉灵帝问。
“刘焉去益州,本是为陛下征缴钱粮的,如今已经有一些日子了。”
“陛下可派人,前去收缴钱粮,刘焉如若不肯,或者钱粮太少,则说明他不忠。”张让回复。
汉灵帝最是贪财好色,一听觉得十分在理。
“此事交由你去办,一定要查清楚,刘焉征缴了多少钱粮,一分不少的,给朕带回来。”
张让顿时一喜,这可是个好差事,其中少不了自己的油水。
一脸笑容的,跪拜谢恩道:“奴婢遵命,一定为陛下办好这件差事。”
见朱儁并没有,回到朝臣的队列之中,汉灵帝问道。
“朱爱卿,还有何事?”
朱儁:“陛下,加封孙坚为荆州牧的事情,也已经办妥了。”
“孙坚说,他对陛下忠心耿耿,必定为陛下铲除刘表这个奸贼。”
“哦,那他可有何表示?”汉灵帝问。
“孙坚正在招募兵马,不日即会出兵,攻打刘表。”朱儁回复。
“好,看来这孙坚,还是忠心于朕的。”
“告诉孙坚,待他杀了刘表这个逆贼,朕必重重有赏。”汉灵帝很满意。
“孙坚受了陛下的赏识,必定为陛下效死力,以报皇恩。”朱儁道。
“哈哈哈哈······”汉灵帝发出了久违的笑声。
······
益州成都,
刘焉府邸。
“爹,难道咱们真的要出兵,攻打荆州刘表?”刘璋不解道。
“攻打荆州,傻子才去打荆州和刘表。”
“这荆州能不能打下来还两说,打下来了,到底是朝廷的荆州,还是我刘君郎的荆州啊?”
“打荆州,耗费钱粮,损兵折将,损失是我的。”
“打下的荆州,却是朝廷,或者其他人的。”
“好处没有,坏处一大堆。”
“而且刘表新得了那么多兵马,荆州那是那么好打的。”
刘璋又问:“那父亲还答应朝廷,打造战船,进攻荆州。”
“你这蠢货,动动脑子行吗?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
“为父那是糊弄朝廷的,这战船怎么造,要不要造,什么时候造好,还是不为父说了算。”
“只要一直拖着,就有了招兵,以及花钱的借口。”
“届时朝廷问我要钱粮,就说都拿去造战船了,如此一来,钱粮岂不是都进了为父的口袋。”
“从现在开始,益州每年给朝廷的钱税,全部扣下,以后都不用交了。”
刘璋一听,益州的钱粮都归自己家了,顿时喜笑颜开。
大呼:“父亲英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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