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首席,这就准备不认账了?”
齐越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好整以暇的回头看着姚天逸,这货脸上已经没了一点血色,眼神涣散的像是被几个大汉排队蹂躏过一样。
“齐……齐兄,这首诗真的是你自己写的?”
卢远铭觉得这会儿喉咙无比的干涩,这……剧本明明不是这么写的啊!
这个乡巴佬怎么能写出这么惊才绝艳的诗句来?
一定是他抄的!对!一定是他抄袭的!
想到这里,卢远铭觉得整个人又活了过来,他连忙用力的扯了扯姚天逸,状似‘无心’的又问了一句。
“齐兄,这是哪位大儒的新作啊?你是在哪里看到的?”
卢远铭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觉得相当合理!
“是啊,就这么个山野村夫,怎么可能写出这样前无古人的名句来?”
“真是不要脸,人家姚首席是让他自己写,他居然抄了一首!”
“就是!就他这种无知小儿,怎么可能!”
“话说能写出这样的诗他早该出名了,还用得着去栾府当个赘婿?”
“谁说不是呢!指不定是刘大儒或者是孟大儒的诗作!”
“嘘——说不定是帝师的新作呢!毕竟那栾家可是……”
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刚刚乱了分寸的姚天逸也回过了神,听着周围的声音也觉得事实就该如此。
这么个野小子怎么可能写出这么隽永的诗句来?可恨他刚才一时间被夺了心智,差点就被这小子给哄骗了!
“哼,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齐越冷眼瞧了瞧周围的一群王公贵子,他的前身居然被这样一帮渣滓给坑的死去回来,真是想想都觉得丢人至极!
转身又提笔刷刷刷的题上了诗名,然后也不管周围那些快要杀人的目光,施施然的又坐回了软瘫。
“咏梅……七四九年于大梁皇城予栾嘉月……齐越作!”
人群中直接惊呼出了声,
“他题了名!他题了名!如果被发现这是别人的诗作,他一定会被律令处以抽干文运的!”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再看向齐越的眼神里就成了震惊和不可置信,只是一场小小的比试而已,至于下这么大的赌注么?
至于说这首诗本来就是他自己写的?在场除了极个别的人还是保持了绝对的怀疑态度。
“姚首席,你的诗作呢?”
齐越倒是一点都不紧张,这首咏梅可是教员同志的大作,他就不信就凭姚天逸一个所谓的什么太学院首席还能翻出花儿来!
“我……”
这些轮到姚天逸坐蜡了,虽然他十分不想承认这诗是齐越现场挥毫而就的,但是自问让他马上写出一首比这个更好的,他也是万万做不到啊!
“既然齐兄这首诗的作者还有待考证,那咱们这场比试就此作罢!”
卢远铭说完又不动声色的走到齐越身边小声说道,
“齐兄,见好就收吧!这可是大梁皇城!那是姚首席!”
“哦?大梁皇城的姚首席就可以言而无信?”
齐越乜斜着看了他一眼故意揶揄道。
“这……”
卢远铭看着姚天逸眼中那怨毒的目光,心里这会儿只想掐死齐越这个乡巴佬,说好了要让这个塞北来的野小子好好地出个大丑的,怎么事情就成了这样?
非但目的没有达成,还白白地得罪了姚天逸这个太学院的首席?
“哼!”
姚天逸一张脸涨的通红发紫,冷哼一声甩袖就朝外边走去,丝毫不提刚才赌约的事情。
“果然是太学院的首席啊!不要脸的首席!”
他与这姚天逸无冤无仇的,可对方第一次见面就想让他身败名裂,这样的人齐越怎么可能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齐兄,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看着姚天逸远去的背影还有周围人那诡异眼神,卢远铭赶紧劝阻道,他实在是不敢让齐越再说话了,那姚天逸不敢招惹栾家,但是收拾他还是很轻松的。
“哦?原来这就是你们皇城人的气度?”
齐越懒洋洋的捏起颗果子咬了一口,那满脸不屑的表情让其余众人直恨的牙痒痒。
只是齐越那首诗的水平确实高出了天际,这帮子皇城的纨绔摸不清楚他的底细,一时间也不敢再随便发难了。
“姚首席他这人就是有些傲气,齐兄别在意!这是赵铨特意准备的桃花醉,一壶可价值百金呢!”
卢远铭趁机拿过桌上的酒壶给他满满地倒上了一杯,丝毫没有看到齐越眼底那一丝煞气。
前身恐怕到死都没有想到,他的一切噩梦都源于这杯加了料的桃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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