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系统是穿越者的标配。
可丁然却一直也没有等到它的到来。
好在系统可能会迟到,但不可能会缺席。
“叮咚,系统已经绑定完成。”
丁然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他顿时感到大喜过望。
现在老子也是有系统的人了。
丁然闭上双眼,头脑中在瞬间便涌进了大量的信息。
就在这片刻的时间里,丁然已经大致了解系统的基本功能。
接着系统像被凭空关闭了一般,从他的脑海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丁然对此不以为意。
系统既然来了,便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消失。
而这时候的丁然并不知道,烟雨楼中又来了一位大人物。
烟雨楼是北境国帝都中,最华丽的酒楼。
此处菜肴精致佳酿无数,四方佳丽各国歌姬云集。
所以烟雨楼成为帝都富商显贵,流连忘返之所。
可大将军纳兰护的独子纳兰卿,却是第一次来此地。
纳兰护虽有不臣之心,但对这个独子却寄望甚高。
所以从不准他来这烟花之地。
而纳兰卿自己,对饮酒作乐的事也不感兴趣。
不过今晚他的贴身随从马六儿说,烟雨楼近日来了异国绝色歌姬。
纳兰卿也动了心,便随着马六儿一看究竟。
到了烟雨楼后,纳兰卿自恃身份,不屑与旁人共坐一堂。
马六儿心知肚明,于是对老板娘说道:“赶紧给我们开个雅间,别惹我家公子不快!”
“哎呀,大爷,实在抱歉,今夜小店的雅间已经爆满。。。”
还没等老板娘把话说完,纳兰卿便脸色一沉。
纳兰卿第一次来这,所以烟雨楼的老板娘,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否则她今天就是把客人全赶走,也不敢得罪这北境国的权臣之子。
见主子脸色不好看,马六儿也不和老板娘废话。
他对纳兰卿说了一声:“少主,您且稍待,我去去就回。”
纳兰卿微微一点头,马六儿便径直走向二楼。
二楼雅间接待的大多是帝都的公卿富商,寻常人根本不能入内。
可马六儿不管那么多。
他直接走进一间最奢华的雅间,立刻大呼小叫的让众人滚出房间。
此时在雅间之中,和歌姬饮酒作乐的,乃是北境国吏部三品侍郎赵庸极。
赵庸极酒兴正酣,忽然见一个长相猥琐的陌生人推门而入,顿时大怒。
于是他叱道:“哪来的臭小子,敢打搅大爷的酒兴,左右来人,给我打出去。”
赵庸极的随从听见老爷吩咐,纷纷起身,作势就要将马六儿乱棍打出。
马六儿多少也见过世面,见此情景一点也不慌乱。
“你不识得我,我倒是认识你,赵大人。”
马六儿作为纳兰卿的心腹,时常帮主人收集官员情报。
所以他对北境国朝廷三品以上的大员十分熟悉。
“臭小子,你到底是谁?”
赵庸极止住手下,对着马六儿问道。
“凭你一个三品侍郎,也配来问大爷我是谁?”
仗着纳兰家族的权势,马六儿虽然无官无品,却丝毫没有把眼前这三品大员放在眼里。
所以他的言语举止,嚣张无比。
“大胆刁民,竟敢在本大人面前耀武扬威,来人,给我把他抓去镇抚司衙门,打上几十棒子,大棍治他个犯上之罪!”
赵庸极平时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主。
他见来人出言无礼,也是动了怒火。
马六儿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块小小的铁牌摊在手掌上,随即一脸冷笑。
赵庸极一见这铁牌,顿时浑身如遭雷劈,神色大变。
原来这块铁牌,乃是纳兰家族的纳兰铁牌!
既然持有铁牌,那么眼前这个模样猥琐的瘦子,必定是纳兰府的人!
“在下有眼无珠,我这就走,这就走,万望尊驾勿怪!”
赵庸极自然清楚纳兰家族的势力。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小子是纳兰府中何人,但自己绝不想惹这个麻烦。
“哟,现在倒挺客气,刚刚不还喊我刁民吗?”
马六儿狐假虎威道。
这便是权力令人着迷之处。
赵庸极好歹也是堂堂的三品大员。
在一般人眼中,这已经是不得了的大官了。
可在这个无官无职的马六儿面前,却只敢唯唯诺诺。
“在下适才确实不知尊驾身份,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便走。”
“不开眼的东西,统统给我滚!”
马六儿一声喝道,赵庸极马上带着手下几人,准备离去。
可正当他要跨出房门,却被马六儿叫了回来。
赵庸极没有反应过来,只得说道:“尊驾还有什么事情吩咐?”
“我刚刚好像是说让你滚,可没说让你走,来,从这里滚!”
说罢马六儿便撩起下摆,扎开马步。
马六儿的意思,明显是让赵极庸从他的裆下滚过去。
此时二楼聚满了看热闹的达官显贵,众人心中都是愤愤不平。
人家都已经把雅间让给你了,你却还要得寸进尺。
可此时众人猛然看见马六儿手中的令牌,顿时噤若寒蝉。
赶忙作鸟兽散,纷纷结账走人。
别说现在,谁都不敢说句公道话。
就是回到家中,也没人敢把这事透露出半个字眼。
否则万一得罪了纳兰家族,那可是开玩笑的事吗?
赵庸极呆立半片刻。
心想今日如不受这胯下之辱,来日说不定会有更大祸事。
不得已他只得跪倒在地、匍匐前进,硬生生的从马六儿胯下钻了过去。
等钻出雅间,赵庸极顾不上面子,立刻抱头鼠窜。
马六儿狞笑一声,似乎在得到极大的满足后,便下楼将纳兰卿请进雅间。
老板娘这时候也看傻了,想不到眼前这位长相英武的公子,竟然有这般权势。
仅仅是一个手下,便将朝廷三品大员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当纳兰卿坐进雅间后,马六儿忙对着老板娘说道:“还愣着做什么,歌姬美酒赶紧上!”
老板娘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安排酒菜歌姬。
“你小子,看不出办事还挺狠的嘛。”
纳兰卿对心腹马六儿说道。
“小人不敢,如果不是纳兰府天威,小人那算个屁!”马六儿谄媚回道。
马六儿心中明白。
如果不是纳兰府这颗大树,自己又能算什么东西。
不过这句马屁,倒是拍的纳兰卿心中极是舒服,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作为纳兰家族的少主,他压根不担心得罪所谓的朝廷大员。
老子,就是有嚣张的底气。
正当此时,在纳兰卿隔壁的雅间中,有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正坐着悠闲饮酒。
“威风不小啊,你去看看,这两人是个什么来路?”
这男子对侍立在后的一名大汉说道。
“属下已打探明白,这两人中一人是纳兰府的随从,另一人则是纳兰护的独子,纳兰卿!”
不多时,大汉回到雅间,对男子说道。
男子闻言道:“这名满天下的纳兰家族,果然挺嚣张跋扈的,连我都想给他们一点教训了。”
说完,他又是一阵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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