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虽然法力全失,但是毕竟是远古时期的超级修仙者,给凡人个算命这点小事还是不在话下的。
他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孩,就知道她来这算命一条街并不是偶然。
因为这条街的前面,就是石市出了名的风月街。
女孩虽然是路过这里,但是既然遇见了谢安。
谢安还是打算帮她一把,于是才有了之前谢安调戏她那一幕。
“女菩萨,回来了?是不是和想得不太一样?”
“死变态,你,你怎么知道?”女孩明显有些惊魂未定,嘴上说话还有点磕巴,但是停了下来。
“命也,命也。”
“神经病。”说罢女孩就要走。
“你家中母亲突发疾病,但你父亲吃喝嫖赌早已败光家产,现在母亲在病房却没钱看病是不是?”
“你偶然间看见有广告上写着招聘服务员月薪三万到十万,需要长相靓丽,地点就在这风月一条街,你以为最多只是陪酒而已,没想到去了之后,对方是让你接客,对不对?”
女孩惊愕得盯着谢安,这些事情她没对任何人讲过,谢安竟然全说中了。
又想起之前谢安说她丝袜破了个洞,虽然羞愧,但是被对方一语道破,这才恍悟,谢安是一个高人。
“请大师指点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旁边摊位的算命的也是立着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已经燃起熊熊烈火。
看来这小姑娘最后走投无路只能来这风月街接客,到时候他们可以勉为其难的去当她的客人。
然后看向女孩那曼妙的背景,眼神中已经掩饰不住的产生了狂热。
有看了看女孩的大腿,刚刚还穿着黑丝,这会已经不知道去哪了,心里不由得已经想入非非。
以他们久经风月场所的阅历来看,这女孩还是个雏,到时候好好培养,岂不美哉,嘿嘿嘿。
“任雪晴,你现在如果相信我,就帮我到附近的婚丧店买一只毛笔,一些黄纸与朱砂来,一定要尽快。你母亲得了急性脑出血,实在坚持不了太久。”
“好的大师,我这就去。”
女孩一路奔跑,但是跑到一半才猛然想起,自己没有对谢安说过自己的名字,对方竟然一口就叫了出来。
一瞬间,女孩有一种汗毛倒竖的感觉,但是她更加确信这个长得很帅的算命先生是真有本事的。
只一会,女孩就跑了回来,将毛笔,朱砂与黄纸放在了谢必安的桌子上。
女孩弯着腰,趴在桌子上,穿着粗气,显然是跑岔气了,但是这个动作,把周围的人看得兽血沸腾。
谢安也看向了任雪晴,她正对着谢安,衬衣已经被汗打湿,贴在皮肤上,里面内衣的颜色已经清晰可见。
随着任雪晴喘气,胸部也跟着起伏不定,一抹羞沟若隐若现。
谢安感叹,这样天然的懵懂少女实在是杀伤男人的利器,无意识的诱惑才是最致命的。
旁边的老头们恨不得自己上前替谢安欣赏那片正面风光,但也仅限于想想。
谢安闭目凝神,排出脑海中一切杂念。
这符篆之术他上万年没有用过了,也不知道到底还适不适合这片天地。
谢安睁开眼睛,目射三尺精光,毛笔蘸着朱砂笔走龙蛇,在黄纸上画出一张符篆。
旁边的算命人见谢必安画符篆的手法似乎十分专业,但是这鬼画符的东西还不就是那样,摆个样子,实际能有什么用处呢?
只见谢安刻画的符篆如铁画银钩,笔力凝而不僵,浑而不浊。
最后收笔之时,竟然有一束金光欲在纸上腾飞而出。
其他摊位的老头这会早就目瞪口呆,他们混迹江湖大半辈子,还是有些阅历的。
也都是吃过见过的主,虽然自己学艺不精,只能沦为天桥下面一个算卦的,但是他们可是见过高人的。
谢安年纪虽然小,但是这符篆之术一经施展,可是比他们这大半辈子见过的高人那可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在符篆完成的一刻,方圆十米之内所有人都感觉到自己身心由内而外的产生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这些老头因为年纪大了,多少的都有些腰腿酸痛的毛病,在这一刻,竟然有所缓解。
任雪晴离得最近,感觉最是强烈。
刚刚经历了千米跑的她这一块连呼吸都已经顺畅了,喉咙中那火辣辣的感觉一下消失了。
上学时候因久坐造成的颈肩疼痛瞬间消弭于无形。
这一众人都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谢安。
只见谢安撇了撇嘴,说道:“居然失败了。”
“当个人吧!”
“装逼也不是这么装的好不好!”
“我承认我之前小看你了,但是不带你这么装逼的!”
老头们在内心疯狂吐槽谢安这一手装逼打脸绝技。
谢安其实挺委屈的,这笔也不是符笔,只是兔毛制成的,纸也不是符纸,只是普通黄草纸,朱砂也不是灵兽之血,还有许多杂质,想要画出仙级符篆,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大师,这,这失败了?”任雪晴忍不住问道。
“这一张顶多是黄级中品品质,给你母亲佩戴,延寿一两年年应该可以,但是想要痊愈那可做不到。”
说完,谢安还瞟了瞟其他摊位上的纸笔一眼。
几个老头二话不说,争相的献宝一样,把自己的纸笔和朱砂捧了过来。
然后眼神热切的盯着谢安桌上的符篆。
延寿一两年啊,谁不想沾沾光。
而且还能近距离观察高人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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