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许兄有何高见?”
陈宫淡淡的询问了一声,而这许汜则是微微一笑道:
“高见不敢当!”
“只是感觉公台兄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而已……”
许汜从座位后面走出,对着吕布拱了拱手,随后开口道:
“主公,依我看来,这韩馥今日有此反应,才应该是正常的。”
“刚才公台兄说这韩馥,是睚眦必报的小人,这一点我也是非常赞同的。”
“至于刚才公台兄说的那个大户人家发生的事,我也一样认为是韩馥所为!”
“但是,要知道,那大户人家也只是有点钱财和土地的普通人而已!”
“如今,站在他韩馥面前的,是那普通人吗?”
许汜挺直腰杆,大笑道:
“主公之勇,名震三军!”
“天下无双,纵贯全天下,有几人能与主公匹敌?”
“更何况,现在纵然不提主公之勇武,那也要看看主公您现在背后站着何人!”
“李太傅是何许人也?”
“那可是十朝元老,当过八位先帝师长的存在!”
“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说句直白的话,与主公为敌,若是让太傅他老人家知道了,恐怕都不用说话,这天下人的怒火就足以淹没这韩馥!”
“睚眦必报?这也是得分对面站的是谁吧?”
“换做是无名小人,可能韩馥早已是提刀而来。”
“可是,主公在此,他只要不是傻子,怎会不笑脸而来?”
吕布听到这话,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亏我先前还在琢磨,这韩馥究竟意欲何为。”
“现在想来,直砚所言正合道理!”
许汜再次一拱手,随后道:
“谢主公夸赞!”
“主公,依我看来,若是主公今天拒绝了这韩馥的讨好,他恐怕晚上回去,连觉都睡不安宁!”
“所以,如何对待这韩馥,还是需要主公自行决断!”
就在吕布想说什么的时候,
陈宫紧锁眉头道:
“主公,依我看来,这韩馥可能没那么……”
陈宫的话还没说完,吕布就看着他,平静道:
“公台,刚才直砚所言,合情合理,纵然是不考虑我,他韩馥也不得不考虑我爷爷的态度!”
“公台兄觉得,这韩馥有勇气与我爷爷唱反调吗?”
“这……”
陈宫这下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别说区区一个韩馥了,就是来上十个韩馥,也不敢跟李太傅唱反调啊!
此时此刻,吕布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不管这韩馥,是真心想讨好本将军,还是假的想讨好!”
“这都不重要,但是本将军却要让冀州所有人都好好看着,与本将军为敌,就是在自寻死路!”
鼎香楼,二楼雅间。
吕布应韩馥之邀,前来喝酒了。
席间,韩馥不仅热情至极,更是在宴后,奉上了整整两箱珠宝,
吕布本以为此事到此就应该结束了,
却不曾想,这韩馥竟然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会“舔!”
第一日,两箱珠宝!
第二日,乌头骏马一匹!
第三日,宝剑一把!
第四日,美姬两位!
整个冀州城都看到了,如今这韩馥和吕布打的是火热无比。
二人成天在一起喝酒,若是不认识的人看到,甚至都以为他们是亲兄弟!
陈宫站在府邸外,想要跟自家这位汇报一点消息,
可是侍卫却说,主公去和韩馥出游了,
听到这话,陈宫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一种十分不安的感觉。
他也曾数次提醒自家这位主公,小心韩馥是口腹蜜剑,暗藏祸心!
只可惜,自家这位主公现在仗着自己干爷爷是当朝李太傅,浑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他本能的在心中认为,韩馥如此巴结他,是想讨好他爷爷!
“主公若是回来,记得跟我禀报一声。”
简单交代了门口的侍卫两句之后,陈宫便回去了。
鼎香楼,二楼雅间。
喝的畅快淋漓的吕布,一只手抱着怀中佳人,一边对韩馥笑道:
“韩,韩兄,以后我俩可就是亲兄弟了!”
“待哪一日,我回到了洛阳,一定将你引荐给我爷爷!”
“若是我爷爷也将你收为义孙,那你以后也可以在全天下横着走了!”
“什么朝廷,袁家的,在我爷爷面前,统统都只是狗屁!”
听到吕布的话,韩馥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但是口中却十分高兴道:
“那文节就在此,先行谢过奉先了!”
“对了奉先,我有一义女,仰慕奉先威名已久,”
“不知吕奉先愿不愿意,见一见我这义女?”
“哦?既然是韩兄的义女,那布自当应该见见!”
韩馥拍了拍手,很快,从门外走来了一位身材婀娜多姿的俏丽女子,
吕布看到美人,双眼绽放出了一丝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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