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彦妃吃痛收回纤细的手,抿嘴道:“你这小子,就是不懂怜香惜玉。”
陈绛河转头看着那张美到惨绝人寰的脸,笑道:“彦妃姐,好久不见,又漂亮了。”
皇甫彦妃牙齿轻启,“滚!”
“会夸我漂亮,又不来看我?”
陈绛河玩笑道:“那不是怕你逼婚嘛······”
皇甫彦妃莞尔笑道:“是你八岁的时候说要娶我的,我可没逼你啊。”
陈绛河无奈地点点头。
“是是是。怪我年少不懂事。”
“不知道是哪位大我三岁的姐姐,拿着棒棒糖诱骗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还让那个孩子发誓说长大了一定要娶她。”
皇甫彦妃哈哈大笑,差点撞到旁边的车。
吓的陈绛河大惊失色,怒道:“你稳当点啊!”
“等下全交待在这里了。”
皇甫彦妃一脚油门把跑车开往市区。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沪海?”
陈绛河调整了一下座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这两天看新闻,说国际知名品牌巴谢丽要在沪海召开品牌发布会。”
“那试问,巴谢丽最大的国际代言人,怎么可能不在沪海呢?”
皇甫彦妃笑道:“万一我真不在呢?”
陈绛河努了努嘴,道:“反正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你,如果你不在,我就打给其他人。”
皇甫彦妃点头,“算你小子识相。”
随后皇甫彦妃扫了一眼陈绛河,试探问道:“那······你怎么不找你老子?”
“他也在沪海。”
“他一通电话,只怕你这位陈家大少爷连局子都不用去坐了。”
“打住打住。”陈绛河摆手道。
“我可不想找他。一是他忙,二是我家老头子见不得他,不准我与他过多接触。”
“这么多年,我与我老子一见面就吵架,都两年多没联系了。”
“大前年过年的时候他来了一趟家,饭桌上没说几句,又被我家老头子打出去了。”
“我爷爷说,咱们又不缺吃不缺穿,找他干嘛。”
皇甫彦妃叹了一口气,“何必呢,都是父子。”
这句话既说了陈绛河与他老子,又说了陈绛河的老子和他爷爷。
总之,这两对父子之间的关系,都有些不寻常。
一个是古板的乡村老头,一个是叱咤商界的顶级大佬,一个是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陈绛河不愿意提起这些,笑道:“彦妃姐,换个话题。”
皇甫彦妃哦了一声,“换什么话题?”
陈绛河眨了眨眼,“比如现在你要带我去哪里?”
看着离泰翔街道越来越远,陈绛河不知道这个疯起来不要命的女人,要带自己去哪里。
皇甫彦妃笑道:“当然是开房啦。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不开个房感谢下我?你的良心说得过去吗?”
陈绛河一脸无语。
“彦妃姐,我可是敢跳车的。”
皇甫彦妃哼道:“瞧你这胆小的样子。怕我吃了你啊?”
“老娘只是无聊,想让你陪我去看星星。”
“这几年一个人在外面奔波,从寂寂无名混迹到现在,整天除了工作,就没别的了。”
“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陈绛河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
不趋炎附势,不做哪些龌龊的潜规则,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点点爬上来的。
国内金鸡百花奖最年轻的女演员。
第一部电视剧引爆潮流。
第一部票房打破国内维持了十二年的票房记录。
可谓前无来者。
陈绛河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彦妃姐,你听过蒋知州这个人吗?”
皇甫彦妃常年混迹在顶流圈子,认识很多的富二代、富三代。
这里面的富二代、富三代可不是常上新闻那种,那种都是被推出来的。
真正的有钱人,可是连福布斯都不敢把他们资产公布的家族。
皇甫彦妃摇摇头,“没听说过,他家是做什么的?我可以打听打听。”
陈绛河点点头,“听说是搞医院的。没打听的必要,随便问问。”
皇甫彦妃笑道:“你陈绛河会随便问一个人?快点说,我很好奇他与你是敌是友,你勾起了姐姐的好奇心。”
陈绛河轻声道:“真没什么,他撞坏了我的车。”
“不过是故意的。”
皇甫彦妃大笑起来,“这小子胆子不小,陈家大公子的车都敢撞?”
“要不要姐姐找些地痞流氓去打他一顿?”
“没车开了?”
“要不要姐姐把这部车借你?”
陈绛河白了她一眼,“别,下个礼拜我就开学了,我不打算开车去。”
皇甫彦妃笑道:“怎么?陈大公子想体验一下什么叫与民同乐?”
陈绛河无可奈何,他真拿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办法。
“不是,我本来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皇甫彦妃嘴角抽了抽。
“你要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那几个经常上娱乐新闻的富二代算什么?”
“乞丐?”
陈绛河认真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拿我老子的钱了。”
“他知道我不会要,后面也没问。我和他各过各的。”
“我的钱,全是自己赚的······”
两人来到沪海的七星级酒店。
顶楼上,透过一面半圆形落地窗,看着漫天繁星。
两人聊着聊着,劳累了一天的皇甫彦妃就靠在陈绛河肩膀上睡着了。
陈绛河帮她按摩了一下腿。
半个小时后。
他走到酒店的书桌前,拿笔写下了一些调理方法和药方。
刚才看皇甫彦妃面色,知道她大病没有,但是有些小疾。
比如胃病。肯定是饮食和作息不规律引起的。
他留下纸条,嘱咐她照顾好自己,注意饮食习惯。
一个女人在外面闯荡,再是如何钢筋铁骨,其实也只是个女人。
写完纸条,他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后,关灯走人。
等陈绛河走出酒店,叹了一口气。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揉了揉脑袋,随后打车回家。
酒店的房间里,皇甫彦妃穿着纤薄的红色睡衣。
两个细长白皙的手指,拿着那张纸条。
她看着纸条上工整漂亮的字体,喃喃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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