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人抢我男人!”
“不是,有人抢我小贼!”
寝宫内,云凝烟听见自家表妹的汇报,一时间有点不敢相信。
“陛下,我们的人远远看去,有两人女扮男装,接近宁爷。”
“嗯?她们的胸肌很壮硕。”
“比我还…嗯?”云凝烟有点不信,她虽然没走出过金陵,但金陵城中生活这么多年,她说第一,绝不为过。
云清柔酝酿了一下措辞:
“陛下,离得太远了,我们的人看不清,但……”
“但根据探子汇报,此女绝对是个好生养的人。”
云清柔双手画了个大大的圈,而后看着自家主子的屁股蛋。
“嘶!”
纵使云凝烟见过大风大浪,此刻也不竟倒吸一口凉气。
光是听描述,就能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此女并非等常女,她做不到心如止水了。
心念及此,云凝烟有些着急:
“快换衣服,换路人丙的,本帝就不信了,还敢有人抢本帝的小贼!”
“呸,小贼可真是够眼瞎的,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吗?”
……
……
秦淮河上游,友人的重逢相抱并没有引起他人注目,风月之地笙歌繁盛,酒楼坊船行人如梭。
多年未见友人,宁安迫不及待的拍了黎菡的胸膛,只感觉还是当年那个味,不禁感叹道:
“甲兄,三年未见,你的胸肌怎么还是很软,哈哈哈,你这道修的也不行呀。”
说完又用双手搂着黎菡的香肩,左看看右瞧瞧,付之一笑:
“没变,反倒是娘们都没你皮肤白。”
黎菡嘴角微微一勾,安安静静的的看着宁安,默不作声,任由他拉着自己上岸。
一旁的语琴跟在师父的后边,眼角抽搐,原来这就是师父心中的宁哥儿。
她悄悄看了眼两人,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一男一女在大街上如此放浪,成何体统?
师父呀师父,您都可以当他妈了呀,怎么好意思叫的出口宁哥儿。
心念及此,语琴小脸一红,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健康的画面。
这番举动自然被火眼金睛的宁安所察觉,便吱声询问道:
“这位小兄弟是?”
“啊,我叫语琴,是……”语琴眼睛一眨,停顿片刻后拱手道:
“是你甲兄的徒弟。”
说完,小家伙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连连欠身:
“师叔好。”
“师叔新年好。”
“好,雨过天晴,悦耳动听,好名字!”
友人徒儿的名字过于女性化,对得起那副小白脸的长相,宁安稍稍客套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两张大额银票,颔首道:
“初次见面,也不知道你们修道中人喜欢什么,没来得及准备厚礼,这里有两千两,小琴莫要推辞,这金陵城不比其他地方,身上还是要有点银子的。”
他平日里向来节俭,一年也花不了两千两,但路人甲是他交心的朋友,此次带着徒弟下山,作为东道主,自己不能太寒酸。
心中琢磨了一下,师徒两人舟车劳顿而来,应该还没吃饭。
回过神来,宁安带着师徒二人前往安平坊,老吴酒肆。
一路上宝马香车川流不息,店肆两旁人来人往,不愧于京都之名。
一行人走了约摸两刻钟,安平坊内,黎菡微微顿足,伸出手儿戳了戳宁安的腰,看着旁边的插在稻草人上的糖葫芦:
“宁哥儿,想吃。”
宁安顺着目光看过去,轻叹一口气,走过去掏出几枚铜钱,取了两串糖葫芦递到师徒二人手中。
无奈道:
“甲兄,你怎么还是那么‘出尘’?”
黎菡接过糖葫芦,自动无视了友人略微鄙夷的目光,轻轻咬了半颗糖葫芦放进嘴中,小口小口的嚼了起来。
这一幕,宁安太过于熟悉了。
三年前的一个雨夜,他正想上床休息,不料心中突然焦急了起来,就好像老天爷在催促他什么?
于是他穿好衣物,跟着感觉走,捡到了在南街孤零零淋雨的路人甲。
“这位兄台,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饿了。”
简简单单的回答,也不知道当时脑子怎么抽风了,想都没想就把路人甲给带回了家。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的生活变得不要太有趣。
路人甲完全不懂人情世故,也不爱说话,甚至连简单的客套也不会。
总之,是位修道修傻了的人。
宁安摇摇头,白了友人一眼。
友人虽傻,但很厉害,厉害到带回家的一刻吓坏了隔壁的老李。
要知道三年前的老李,就是大宗师了。
友人到底有多厉害,宁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到这里,宁安问了个以前经常问的问题:
“甲兄,你现在能打几个老李?”
黎菡扫了眼后边不修边幅看起来像个老头的老李,竖起一根手指头在宁安眉间晃了晃:
“来多少打多少。”
我他妈不要面子的……老李脸色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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