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得罪了公子府?
他自顾自地想着。
罢了,想再多也无用!
他摇了摇头,原路返回,出了牢狱。
虎大人!
守卫见状,抱拳行礼。
然而,花先开懒得与之多费口舌,甚至不屑一瞥,直接径直离开,回到岔路。
慎重斟酌之后,经过中间的过道,他来到守卫面前,将阴风的令牌交出,并解释缘由,来此只是寻找遗失的令牌。
确实是阴风大人的令牌……
守卫听了,对令牌仔细检查,确认之后,便把令牌还回,继续说道:还请虎大人见谅,我们不能放你入内!
你可敢再说一遍?
花先开沉住气,思量一下,当即摆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想以此威迫守卫。
虎大人莫要动怒,小的也是奉命行事,此令当属阴风大人,唯有阴风大人持此令才可入内!
守卫说道。
花先开冷哼一声,攥着拳头,怒视着守卫,持续数息,但是仍不见守卫有松口的架势,于是只好作罢,悻悻离开。
来到最左边的石门,与此前一般,将阴风的令牌交与守卫,并述说原因。
好在此处的守卫,比较通情达理,并未有太多阻拦。
花先开进入后,稍稍回忆,记得最左边的路,是去往虎卫的房间。
随即,他先来到虎卫的房间,所幸此处没有守卫把守。
他小心翼翼,推开石门,打量屋里一眼,确定无人之后,方才进入,并且关好石门。
屋里的陈设简单,一张石床,几把石椅,一张石桌。
趁此机会,他在屋里转悠一圈,随意看了看桌上的茶壶茶盅,再检查一下床上的枕头被褥,但未发现可疑之处。
接着,离开虎卫的房间,来到阴风所在的住处,敲了敲石门,等待了片刻。
片刻过后,石门大开,出来迎接的,正是阴风本人。
虎哥!
阴风很是热情,笑着拉住花先开的左手。
而花先开面无表情,毫不客气,撇开阴风,然后取出令牌,丢在地上。
你这是作甚?
阴风不解,拾起令牌,开始质问。
你的令牌,只有你可使用,而我不能,我留着又有何用,倒不如还你!
花先开压着火道。
虎哥的意思?
阴风一脸委屈。
我已知晓令牌遗落在了何处,奈何没有通行令牌无法进入,眼下也指不上你,就不劳你再费神……还是等我回府,向公子大人再索要一块!
花先开说着,正打算离开。
虎哥,且慢!
阴风上前阻拦,问道:你说的可是禁地?
禁地?
花先开一听,一思量,立马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那里!
这就不怪了!
阴风笑了笑,拉着花先开的手,宽慰道:那里是罗烈的地盘,就算是公子大人,也得敬让他三分,何况是你,不过虎哥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你?
花先开半信半疑。
虎哥随我来!
阴风胸有成竹,放开手,先行一步,来到密室之外的石门。
阴风大人,虎大人!
守卫见此二人驾到,自然是不敢怠慢,立即拱手相迎。
开门!
阴风面无表情,把令牌甩给守卫,厉喝一声。
这……
守卫有些为难道:大人想进去,不是不可,只是仅可阴风大人一人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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