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一半,花先开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他迅速拿过令牌,二话不说,转身就要离去。
总之,无论如何,待用完之后,记得送到我的屋里!
此时,这人又补充几句,待交代完,也马上离开。
见其走后,花先开放下心来,趁着周遭无人,他拿出另一块令牌,与之仔细比对,发现两块令牌大不相同,一块刻有公子府内侍,另一块,正面刻着公子府,反面则刻的是阴风。
这二字颇为熟悉?
他回忆一下,立马记起。
原来……他便是众多高手之一的阴风!
他记得,曾听闻过此人,其招数阴险毒辣,修为亦是颇高,不在虎卫或是龙卫之下,即便是龙虎二卫联手,也只能与之打个平手,此外,更让人津津乐道的,便是此人的性情,也是相当古怪,飘忽不定,时男时女,喜男也喜女。
可不能让他缠上!
他倒吸口气,猛地一颤。
随后,他来到牢狱之外,见到看守石门的守卫,也不多想,便把阴风的令牌交与守卫检查。
阴风大人的通行令牌?你……虎大人是如何取得?
守卫见到令牌,很是不解,一脸狐疑,向花先开有意质问。
这令牌乃是阴风亲手交与我,如若不信,你可去问他,至于我的令牌,方才不小心遗失在了何处,因此,想来此处看看,是否在此!
花先开半真半假地回答。
原来如此,虎大人,请自便!
守卫听完,不再怀疑,赶忙赔笑,把令牌还回,打开石门。
花先开点了点头,走进牢狱。
刚走几十步,就碰见一名正在巡视的守卫迎面而来,所幸,这名守卫在见到假扮的花先开之后,并未起疑心,只是简单的行礼,然后走开。
他继续深入,很快,来到牢狱深处,在此,他见到牢房之中,每个人的脚上,皆是戴着粗大而沉重的镣铐,每行一小步,都是极其困难。
又来了……
这时,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还要折磨我们到何时?
他回头望去,只见牢房里坐着一人,背对着,嘴里不断地嘀咕着。
花先开有些好奇,情不自禁,走到旁边,想听听那人说些甚,岂知当他一靠近牢房,那人便像发了疯一般,转过身,把双手伸出牢房,死死抓住花先开的衣服。
走狗!
紧接着,那人发出咆哮,震耳欲聋,如同压在心底的怒火得以宣泄。
这人……
花先开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向后退却,以至于衣服直接被扯烂。
狗东西!
倏然,那人狂笑不止,口出恶言。
花先开稍稍定神,朝那人看去,只见那人的脸上,手上和身上,布满血印和伤痕,一时之间,不禁心生怜悯。
他继续摸索,直至牢狱尽头。
奇怪?
一路走来,他更是疑惑,此处关押的人,不仅佩戴脚镣,而且在这些人的身上,隐隐可以察觉出微不足道的灵力。
是我多心了?
他想了想,从进门开始,至百步之内的,所关押的人,在这些人身上,一没有脚镣,也无太多伤痕,甚至也感知不到丝毫的灵力。
若是这里的人,皆是公子府的仇人,那可说不太通了!
他觉着,这所牢狱绝对不是想象中的这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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