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孤灯
第二章 云梦堂风波 文 / 风鸣雪浪（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弘疾速浏览了电文，脸上映着红彤烛光，显得格外俊秀，却没有任何表情。看罢，引烛火将电文烧了，之后对那个叫朝贵的青衫男子耳语了几句，朝贵随后躬身退下。
弘一个人沿着小巷向后花园踱去，夜色如墨，星星如珠玉般撒于墨空中。大院里静悄悄地，除了偶尔几个丫鬟或小厮持灯走过，便是一片死寂。湖边的宫灯在这一片幽冥中仿佛鬼火一般，侍女们和夫人早已回去了。弘在湖边找了块青石坐下，一双明眸直直地看着湖心岛上的八角亭，信手抓过两片竹叶，又即可撕碎了扔到湖里。轻风吹拂着他的秀发，那如丝般的青丝抚摸着他白玉般的圆润脸庞.....
少爷，夜深天凉，披上斗篷吧一个声音从弘的身后传来。
“朝贵，好，过来坐吧。弘看着湖水说道。
一个身影便把一个红彤彤地天鹅绒斗篷披在少爷的肩头、系好，又走上前，坐在那块青石上。从宫灯幽暗的灯光看去，过来的男子着青绸衣衫，绸衣上绣有劲竹，面容瘦削眼睛却炯炯有神，英挺的鼻子配上那古铜色的皮肤，显得英气逼人。
弘把手放在朝贵的肩头，搂着他的肩，什么也没有说。朝贵则用力握着少爷的手，两人静静地看着幽静的湖面。
“留心火烛......”这时，远处传来了更夫的声音，已是四更了。
“回去吧，朝贵”弘说道。
“少爷，我送您回去吧”朝贵费力从青石上起身站起，脚似乎已经麻了。
“不，我再坐一会儿”弘挥了挥手，朝贵便转身退下，消失在夜色中。
弘自己也站了起来，穿过竹林和园门、跑马道，沿着木制的雕花长廊，缓缓向居住的内宅走去。
这是一个二层的楠木小楼，门上的匾额上书“云梦堂”三个大字，外有侍女手持紫纱宫灯守候，见弘走过，便推开门，引弘步入小楼，走过楼梯。外人很难想象，少爷和少夫人已经分居多年了，少爷住在二楼，而夫人宣华居于一楼，不过多数时候，少爷是到更北边的紫云阁歇息，那里是西式的陈设，并设有电话和电灯。
今夜，弘却似乎改变了一向的习惯，走向一楼的床帏处，却听到床帏内的喘息声。弘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复杂，款步向前，拉开了床幔，只见两个玉人缠绵在一起，突然看到少爷的脸，男人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女人却一脸的坦然。
“宣华，今夜，又换牛郎了？”弘苦笑道。
“是啊，我嫁入端义公府之前，我们不就达成君子之约了吗？”女人抚摸着自己身下的男人，对自己的丈夫说道。
“是啊，不过，我真没想到你和青峦会在一起，快乐够了吧，该我了”说罢，少爷将床帏里的男人一下拽到床下。
青峦的眼中充满了羞涩与惊恐，他一丝无挂地被拉出了纱帐，隐约可见其身高适中，肤色白皙比少爷更甚，甚至有些苍白，狐行的脸，过肩的秀发，如佳人般的身材，大却无神的双眼...
少爷将青峦抱起，没有再看宣华一眼，沿着红色的楼梯走向了二楼......
一会，云梦堂中传出男子的呻吟与尖叫声，很远都能听见......
天亮了，少爷卧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马尾松发呆，他身旁的青峦卧在床边沉睡着。少爷突然拉了拉铃铛，青峦惊醒了，外面的侍女和朝贵也走了进来。
“把张府医和少夫人叫来”弘说道。
“遵命，少爷”朝贵走了出去。
青峦一脸的惊恐与不解，绝望地看着弘的眼睛。
弘抚摸着青峦丝般滑润的肌肤，说道：“峦，不要怕”
一会，一个长须男子拎着木箱和宣华、朝贵走了进来。
“张先生，我有一件事交待你”弘说道，你们都退下吧，朝贵和青峦、宣华留下。
见众人退了，弘说道：“张先生，按照家法，把这个仆人阉了，和从前一样，只去睾丸即可”
“不，少爷，求求你饶了小人这一次吧，小的再也不敢了”青峦跪在了地上，绝望地哭喊着。
“别怕，你又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少爷蹲下来，摸了一下青峦的阳具，此时那个东东因为紧张而坚挺，“我也没办法，这是府中的家法”。
“夫人，救救我吧，救救我吧”青峦冲着夫人通通地磕起了头。
“我无能为力”身着绣金裙的宣华面无表情地答道。
随后，朝贵和弘按住青峦的四肢，而张府医则取出了一把小刀和一个鸡蛋，先让朝贵鸡蛋含在口中，之后用刀挑破他的阴囊，将睾丸挤出。此刻，青峦已经疼昏了过去。张府医又用丝线将破处缝好，将取出的睾丸置于一个小酒瓶中，酒瓶放于桌上，默默退下......
日色已至中午，弘抱着青峦，靠着床帏斜躺着，青峦已经醒了过来，弘抚摸着青峦明月般的脸庞，吻了他一下，道：“从今天起，你就叫青鸾吧”，弘指着旁边的绣金红绸女装说，“你今天开始就穿它了，我已下令，将明珠阁分给你，月例五十两，其他照如夫人例”
“谢少爷”青鸾无奈地答道，把头依靠在弘的身上。
少爷又抚摸了青鸾的头，道：“你这几天先住在我这，由朝贵照顾你，床边的那一箱首饰是送给你的......”
“少爷，有要事禀报”朝贵突然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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