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家暴。那也要有个家才行。
主要任务还是要安家。
我们选了紫微神树的湖边。草地平坦又宽阔,有溪流又有湖水,还能守着那棵等它开花的树。
宇智波鼬用影分身伐木,又收集大捆长草,和巨大阔叶。我用ckl替他打打下手,没活干的时候,便折回船上,扯了床单当包袱皮,把日后需要的各种物件搬过来。
锅碗瓢盆,水桶缆绳。食物还剩下的大多是罐头,还有几瓶蒸馏酒,通通带走。
回来时鼬已搭好了个架子,倒是比想象中要大不少。
安置了行李,又自溪水中捞出几尾鱼来,除鳞破肚。削尖了树枝穿上,架在火上烤。想一想,又撤下来,先折回海边去了海水来煮盐。
现代社会任何信手拈来的事物,岛上都是奢侈。有海水不至于吃不到盐,但在此之前,我也没想过煮盐这么困难。
并不是海水蒸发就能得到盐,还要清洗,过滤。我又加了淡水至少煮了五次,才得到尝起来不算苦的“粗盐”,如果那些晶体能算粗盐的话。
勉强能用吧。鱼终于烤上,炊烟终于升起来。
各做各的事,没有刻意交谈,每人都专心致志。
总之,我的工作做完,他也完工了——有影分身就是好。
他从来不挑食,只是拿眼指着刚完工的茅草屋,向我道:“怎么样,还可以吧?”
立木为柱,编竹为墙,覆叶为顶。精致肯定不精致,遮风避雨就已足够。那便是以后的家了吗?其实感觉还不错!
古人说得好,境由心生!
“不错不错,”我赞道,“没想到你这么多才多艺,日后退休了可以当个木匠!”
他一笑,“学校的必修科目,我6岁就会了。”
“啊,能上忍者学校还真是幸福呢。”我叹道。
“一点不幸福,”他道,“课程很无聊,同龄人又天真,教材编写得也很奇怪,把一年的课程拖成六年那么长,浪费时间。”
我好像……隐约遭到了鄙视。
“你呢?你小时候怎么过的?”他问。
我?
“我家原本住水之国,后来……你知道四代水影暴虐,连带着赋税日益加重,我们又只是孤女,所以姐姐带我远赴陆地讨生活。”我叹道,“没想到又遇到该死的忍界大战!”
说到战争,他的眸色深沉起来,道:“各国混战,平民保全性命已属不易。”
父母惨死时我才三岁,记忆模糊,对于宇智波一族的憎恨,大多来自姐姐的灌输。可是战争……那时我已七八岁,亲身经历,切肤之痛。
“保全性命是最难的事。”我陷入回忆,“我和姐姐有一阵子,全靠翻死人遗物为生——我们最喜欢岩忍村的忍者,他们带的补给品总是最多。”
鼬忍不住说:“也许你们应该来木叶。”
我冷笑一声,“宇智波和千手的村子,除非我们是活腻了。”
他叹了口气,无言以对。
我道:“那时候最怕遇到被打散的散兵游勇,尤其是那些参战捞好处打太平拳的各个小忍村。强征流民挖战壕筑工事已算是大发慈悲,个别道德底下的,还要强迫女性慰安。”
听到这里,鼬似乎很惊讶。他是忍者,看到道战场是爬冰卧雪,战友惨死,是死尸遍野,焦土连绵。
可我是平民。我眼中的战场除了他那些死亡和毁灭,还有颠沛流离,食不果腹,任人凌辱,朝不保夕。
我低头笑起来,道:“幸好姐姐早已毁容,我才八岁,脸上涂了土,装作是男孩子……从那时起,我就总是想,如果父母还活着,我们一家人还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背井离乡,不会遇到这些惨事。”
战乱从来不是简单的两个字,它所蕴含的破坏,流血,牺牲,会平摊到每个人的头上。没有世外桃源,没有人能躲得过。
我努力把自己从回忆的深渊里拔出来,扭鼬腰上的肉,斥道:“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了!干嘛要让我想起这些事!”
他眼中光与暗变换,道:“难道不怕这一切再重来一遍?”他叹一口气,又道:“我是怕的要死!”
原来是变着法给我洗脑!我横他一眼,“你还真了解自己,果然会继续利用我!”
他一哂,道:“不,只是第一次听你说这些,有些后怕。这是你想回到过去的缘由,我应该早一点知道。”
可我却不想变成爱诉苦的人。把头靠在他肩上,低声道:“若姐姐知道我居然喜欢了你,一定打死我。”
他轻笑起来,“姐姐比你还凶吗?我不信。”
自他口中说出的姐姐二字不仅顺口,而且刺耳。我弹起来,道:“那是我姐姐!你怎么能直接说出来。”
“正因为是你姐姐,所以我才能叫她姐姐的啊!”他看起来很无辜,演技真好。
“不,姐姐不会同意的!”和鼬在一起,姐姐一定死不瞑目!我混乱的想起,虽然是恶毒的计谋,但美雪姐姐到底曾经和宇智波富岳相恋过,现在我和鼬又……
相比由宇和伊藤咏作又好得到哪里!
鼬对这些似乎全然不在意,微笑道:“若是我的父母知道阿部仲绘凛变成了宇智波绘凛,估计也要活过来打死我。”
我苦笑起来,“那就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
“什么?”
“跟我姓啊!”我吃吃的笑起来,“你改成阿部仲鼬不就好了!”
话没说完,我就忍不住大笑,手脚并用的爬起逃跑。可是小腿立刻被扭住拖回来,阿部仲鼬他看起来危险得很。
“说这种话,想好付出什么代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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