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回来的尊严
第一百二十四章 如诗如画的红星镇(旧版)

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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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镇长的水平,高!

在那个规划观念还没深入人心的时候,人顶着压力,引导老百姓规范建房。

红星镇的江南民居是C国传统民居建筑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共同特点都是坐北朝南,注重内采光;以木梁承重,以砖、石、土砌护墙;以堂屋为中心,以雕梁画栋和装饰屋顶、檐口见长。

住宅的大门多开在中轴线上,迎面正房为大厅,后面院内常建二层楼房。由四合房围成的小院子通称天井,仅作采光和排水用。因为屋顶内侧坡的雨水从四面流入天井,所以这种住宅布局俗称“四水归堂”。

红星镇的建筑特色为:

一、檐廊,二、二层楼,三、粉墙黛瓦,四、公共码头,五、马头墙,六、吊脚楼。

江南民居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距今约七千年的河姆渡文化。魏晋南北朝时期北方的“五胡乱华”战乱局面使大批人向南迁徙,这一趋势使经济和文化重心从此南移。

整个红星镇的布局为“川”字型。

在中间作为枢纽型的中轴上,是二层楼的传统建筑,马头墙和吊脚楼相间其中,既不突兀,又无单调的感觉。阳光也被引导着,照射出起起伏伏的曲线。

色调雅素明净,与周围自然环境结合起来,形成景色如画的水乡风貌,夏季给人以清爽宜人的感觉。

在中轴线的左边,是一条清幽幽的河流,四周一年四季花红柳绿,在两岸的民居中映衬和点缀。

乌篷船,间或在河上穿梭慢巡,那弯弯的河水呀碧波荡漾。

河流左侧,是传统的单层江南民居,只不过修得高屋建瓴的,大气。蓉儿的新房就在其中。

中轴线的右侧,紧挨着是与河道同宽的街道。

“哈哈,这街道和河流同宽,主要是为了体现平行美,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和规定。”

周日,和我一起散步的镇长一席话,阻拦了哥们万马奔腾的想像。

“有点像轨距吧?”我发散的思维跳跃起来,对着有些迷惑的镇长解释道:“是铁路轨道两条铁轨之间的距离,分为普轨、宽轨、窄轨。

国际铁路协会在1937年制定1435mm为标准轨即普轨(等于英制的4英尺8英寸)。

经济学中有个名词称为”路径依赖“,它是类似于物理学中的“惯性“,一旦选择进入某一路径(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就可能对这种路径产生依赖。

米国铁路两条铁轨之间的标准距离是四英尺八英寸半。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标准,究竟从何而来的?

原来这是樱国的铁路标准,因为米国的铁路最早是由樱国人设计建造的。

而樱国的铁路是由建电车轨道的人设计的,而这个四英尺八英寸半正是电车所用的标准。

最先造电车的人以前是造马车的,而他们是用马车的轮宽做标准。

如果那时候的马车用任何其他轮距的话,马车的轮子很快会在樱国的老路上撞坏的,因为这些路上的辙迹的宽度为四英尺八英寸半。”

“啊呀,我都被绕晕了,你慢慢讲好不啦?这些辙迹又是从何而来呢?”镇长笑着说。

“哈哈哈,好的,镇长大人。”我继续讲解说:“答案是古罗马人定的,四英尺八英寸半正是罗马战车的宽度。”

“我再弱弱地问一句:罗马人为什么用此尺寸为战车的轮距宽度呢?”镇长更迷糊了。

“原因很简单,这是两匹拉战车马的屁股的宽度。

下次你在电视上看到米国太空飞船立在发射台上的雄姿时,你留意看,在它的燃料箱的两旁有两个火箭推进器,工程师希望把这些推进器造得再胖一些,这样容量就会大一些,但是不行!因为这些推进器要用火车从工厂运到发射点,路上要通过一些隧道,而这些隧道的宽度只比火车轨道的宽度宽了一点点,因此世界上最先进运输系统的设计,两千年前便由两匹马的屁股宽度决定了。哈哈哈!”我大笑着结束了讲述。

“嘿嘿!我也讲一个我们国家的故事吧。”镇长笑完了,也说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我们从小到大看老师批改的卷子会发现,超过90%的老师都喜欢在打完分之后在下面划两条横线,这是为什么呢?

一般人认为试卷的分数,它具有一定的权威,需要划线;还有就是防止学生修改分数。

也有的说是一种庄重的仪式感,双横线会让学生对分数产生敬畏之心。

网友们回答:第一次合出来的总分下画一杠表示总分,复核后再画一杠表示已经复核。

最后再来看看老师们自己的回答:他们当学生时,老师在试卷上打分就这样画两条横线。然后,他们刚进学校当小老师时,老老师们都这么画两条横线,所以,他们也就跟着画两条横线。

哈哈哈!这就是路径依赖,看起来有几许悖谬与幽默,但却是事实。”镇长大笑着,结束了我们的散步。

红星镇的建筑布局,不同于高庄水乡风格。

去年我和清清老婆,儿子小睿,我们去高庄一日游。

“嗯,军军你看,河流两边的建筑高度相差无几,从中间看出去是很压抑的,在我们绘画上虽然讲究对称美,但过于对称,那是欧几里得几何,不是艺术了。”清清老婆桃花红颜,婉转内敛地说。

“哎,贵人哪,你能给我讲讲东西方绘画的审美差异吗?我只是觉得西方绘画,早期崇尚写实,比如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的微笑》,无一不代表画家眼里的实体美。

我们C国的绘画就不同了,无论人物山川,花鸟树木,抑或雷电海岩,都是寥寥几笔,跃然纸上,生动传神。”

大学里看了点西方美学,也是囫囵吞枣,不求甚解。

“呵呵,老公,这是我印象中,你对我第一次这么谦虚。嗯,情哥可教也!”清清老婆娇羞而明媚。

“哎,贵人,我不姓秦啊!哥们行不改姓,坐不更名,刘大军是也。”咱得大愚若智啊。

“呵呵呵,老公,你好可爱!故意调侃贵人。”人冰雪聪明,不好蒙啊。

“军军,我也不敢妄加评论,就说说这么多年美术实践的体会吧。”清清老婆一直温婉含蓄,东方美人一个!

“东西方绘画的审美差异这个题目有点大,我先分析一下各自的表达方式。

世界上的文化分两种:一个是东方文化,一个是西方文化。

东方文化的底蕴就是讲究传统,特别是对国画来讲,讲究线条、笔法、意境和韵味,在似与不似之间,就为最好的画。

比如,八大山人的荷石四屏,画的很像,像照片一样,这幅画就不是一幅好画。但是如果你画的一点都不像,那也不行。

西方文化的主要特点就是写实,逼真,以油画为代表。

首先你必须画得像,男的就男的,女的就女的。再一个就是色彩,穿的红衣服还是白衣服,是在早晨还是晚上,一定要在这幅画里面交代清楚。”

清清老婆讲完了,还沉浸在艺术田园里追忆和陶醉。

“嘿嘿,清清老师,我可不可以斗胆直言啊?我不完全同意你的看法。”哥们忽然有感而发。

“呵呵,老公你说吧,知道你总是天马行空。其实,真正的大师从不评论,他们往往是兼收并蓄。”

清清老婆,你厉害啊!绵里藏针。哼!不就是欺我画盲一个嘛,只会瞎评论。

“我大胆推测!东西方绘画正在走向融合,先,印象派你知道吗?”

不懂装懂,被我厚着脸皮发挥到极致。

“嗯,老公。印象派是19世纪后半期出现的艺术流派,代表人物有马奈、莫奈等,莫奈被人称为“印象派之父”。梵高称为后印象派,《向日葵》是最瑰丽的代表。

印象派的画家们执著于外光的变化,他们画的物体没有轮廓,只有变幻莫测的光线。据说莫奈能捕捉一个小时内的光线变化,他总是说:太阳又下山了,我追不上太阳!

当学院派的画家们看到莫奈的油画《日出印象》时,就用讥讽的语言嘲笑,完全就是凭印象胡乱画出来的。”

清清老婆果然够专业,如数家珍。

“那么,抽象派又是怎么回事呢?”我继续引人入胜。

“呵呵,军军,你想考本姑娘吗?

所谓印象派是更倾向写实的风格,而抽象派不是写实的绘画。告诉你只要这幅作品画的什么都不是,比如一堆线条,一个色块,那就是抽象了。

几何抽象〔或称冷的抽象〕,冷抽象的大腕儿是荷兰的蒙德里安。

抒情抽象〔或称热的抽象〕,这个画派以俄国的康丁斯基为代表。”清清老婆讲完了,还对大师们钦慕不已。

“哈哈哈,我只想说说绘画以外的东西,这是边缘学科,一旦留意,你可能就,嘿嘿,永垂不朽了。”我是个门门通,样样瘟的家伙。

“呵呵,说说看,要是乱说,哼!”

清清老婆在专业方面是不遑多让的。

“嗯,我想说的是库波卡,捷克画家,运用色彩理论和音乐式和谐造成独特的几何风格,例如《绘图构成主题二》。

哥们特不理解,音乐式和谐是什么意思?

清清老婆,我想给你提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印象主义音乐由法国作曲家德彪西首创。印象主义音乐的产生是从后期浪漫主义和民族乐派中演变出来的,同时也吸取了东方音乐的养料。

德彪西的音乐只是暗示人们某种意象,而不明白的指出。德彪西曾说:“我最鄙夷那些唯唯诺诺企图制造意义的音乐。”

还没完呢,印象主义如泼到白纸上的颜料,居然蔓延渗透到文学了。印象主义文学倾向于感觉的描述。

呵呵,一发不可收,印象派又占领了摄影。

嘿嘿,不好意思,最后电影也来归附。

清清老婆,请教教我,为什么绘画的一种表现方式,却能够融入这么多的领域?”我很震撼,不得其解。

“嗯,我想大约艺术是相通的,比如人们形容,王维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清清老婆被我迷惑了。

“至于再后来的一些表现形式,我认为可能是艺术发展到瓶颈,标新立异吧?”我思维飞翔起来,夸夸其谈:“所谓现代派美术,是指野兽派,立体派,未来派,达达派,表现派,超现实主义,抽象主义,波普艺术的统称。

还有一个更匪夷所思的后现代主义。

你不觉得,东西方的艺术形式在深刻融合吗?都从具体的表象,升华到内在的本质。”

“呵呵呵,老公,你的脑袋好神奇!怎么想出来的呀?”

清清老婆抛开画家的本职,向哲学(哥们的胡说)妥协了!

“哈哈哈,有时候想想,不止艺术,还有哲学,甚至奉若神明的物理,也在东西方融合。难道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真的是我们孜孜以求的终极本质吗?”我表情凝重起来。

“呵呵呵,老公,不说这些了。你快看呀,从大海的方向看,红星镇飞越到青山绿树中;从小山的视野瞧,小镇迤逦至碧海蓝天里。既有开阔的视野,又有起伏的丹青!”她惊喜若狂。

“唉,如果能在这么如诗如画的地方抚琴作画,悠然对弈,也许心灵不再漂浮。”清清老婆在和我们父子游览桃明岛后,还美不胜收地感慨过。

没想到,人生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回归。

在和镇长请教问题的当晚,蓉儿炒了几个好菜。哥们一高兴,和她的两个堂弟喝多了。

在蓉儿服侍下,我酣然入梦。

美如仙境的红星镇,雾霭霭霭,南翁陡现。

“大军啊,喝再多也不能冒充别人!会害人害己的。”

醒来方知是红星镇一梦。

传统的春节,年,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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