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再快进十分钟。
白羽守候许久,屋内之人总算迆迆赶来。
这老虫子外观也不算渗人。
不过是干瘪的像木乃伊,佝偻驼背看起来行将就木。
但就他眼里矍铄精光和不怀好意的呵呵坏笑就足够引发访客的厌烦心理。
脏研瞧一眼门口两者,若有所思。
半晌蹦出一句:“呵呵,有晚辈造访,那就先进来吧,老朽力薄,不能久立。”
‘难怪你总被穿越者单刷。’
他在暗想,间桐脏砚也在猜忌。
老虫爷没期望会遭到参赛者的造访。
哪怕盛极一时的俄罗斯名门又能有多少魔术师好奇来拜呢?
不过嘛...
“先喝茶吧。”
白羽选择打破僵局:“能有幸观摩到数百年前的长者真是三生有幸。”
白羽不属于义愤填膺的人。
他没那种因为陌生孩子就先天对谁带着仇恨的愤慨。
风趣幽默才是他的本性。
不过..观摩这个词。
表面恭敬却在暗讽老古董的年龄活生生像一件没有自我的标本观赏品吗??
“...哼,好一个油嘴滑舌的小鬼,涵养功夫可真好。”
间桐脏砚深敛被这不经一句引起的戾意。
他哪看不出白羽逞口舌之力就是为了戏谑一句。
不过嘛...
‘从者...’他忌惮的瞧向青年身旁那抹银白。
手握长枪的金发骑士冷漠旁观。
磅礴的魔力构成太显眼了。
‘可是这时钟塔的后辈究竟为何而来?’
间桐脏砚刮刮鼻子,嗓子眼挤出桀桀怪笑。
...真恶心。
“Master,您准备怎么做呢?”
阿尔托莉雅以主从契约媒介和白羽心灵沟通:“这位老先生,可不像好相与的对象。”
那种溢余言表的邪性。
用史比特沃根的名言来说就是:
她从没见过这么肮脏的家伙,就像一团发臭的蛆,天生就是一个坏种,简直恶心透了!
假如间桐家茶室有点蜡烛也许真能上演一出脏研伏法时真心吐露‘为人之道’的故事。
“久闻公之大名,今日真是有幸得见。”
白羽选择性忽略枪呆的告诫。
他早拿捏准这老虫子的底细。
眼看脏研不吃这套吹捧,白羽也不急躁。
他内敛笑笑:“我这次前来是想请间桐先生帮我一忙。”
帮忙??
砰——
木杖敲在地面的声音。
间桐脏砚咧嘴一笑。
满排健康的白齿比年轻人都健康的多。
“哦?老夫倒不清楚,年迈无力还没有子嗣洋养育的烂人有何利用价值。”
有没有利用价值这可真不好说了。
“那可不好说,就凭您这残破诡异的身躯能苟存至今就对我们有利用价值了。”
“哦???呵呵呵...”
“泡在福尔马林供人参观就是价值的一种不是吗?”
白羽毫不畏惧脏研眼里闪逝的狠厉。
他微微一笑:“好了,老头,就开诚布公的说吧。”
玩笑也就逞一时口舌。
真要整活还得请间桐脏砚老师出力。
“想必间桐先生有研究过这次圣杯战争的参赛者没错吧??”
白羽将话题长驱直入。
撇开一切直问最核心的内容。
多说无益,折开他废话就是最快的方式。
当然也不排除间桐脏砚会说:我已经在研究下次圣杯战争的对手了-这样的话。
但就他骤然绷紧的神情,似乎并没想等下次机会。
毕竟没有间桐樱这容器,他的野心很难如樱之梦那般全面展现。
这时会有后辈专程造访询问这件事情...
“哼哼哼,有趣的年轻人。”
间桐脏砚渗笑重复着他对白羽的称呼:“老朽倒没想过有参赛者专程上门询问这件事情。”
没落的御三家之一间桐。
竟还能在末了迎来转机是吗??
“阁下的意思是??”
他改变了尊称。
从对后辈的轻蔑跟递为同级者的肯定。
间桐脏砚在试探,也是在递话头。
白羽没有浪费老虫子递来的话梢:“请你将情报分享给我一份。”
直切的要求。
并没许诺脏研任何好处。
“哦?那老朽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脏研笑眯眯的等候白羽开出价码。
圣杯战争的情报对他已是无用。
只要这后生开出稍许价码,脏研未必不愿给他。
更何况有这后辈,也能推动他再次蔓延开来的小心思。
但是嘛...
报酬??
“间桐先生。”
白羽的笑容消失了。
他的脸色转而是无边的冷漠和倨傲。
似乎脏研还敢想要报酬是多难以容忍的一件事情。
“间桐脏砚先生,时钟塔收纳珍藏的魔术刻印从来都摆不满收藏室,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躯壳的一部分被浸泡在福尔马林没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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