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R与红警
第十六章：人鱼的故事（旧版）

PC游戏《红色警戒》是《命令与征服》系列的“外传”，它的剧情缘起于一次“穿越”。

一个科学家“爱因斯坦”造了一个时间机器，用它回到过去与历史上的“战争狂人希特乐”握手，打破希特乐的“时空连续性”使其消失，想以此改变历史消灭战争。

结果，没有希特乐的德意志存在，斯达林的苏联趁机做大，向西推行自身制度，战争还是发生了。西方合力打败苏联后，扶植傀儡政权让“洛马诺夫”上台。洛马诺夫卧薪尝胆，以演习名义突袭美联邦，启用了科学家兼军事顾问“尤里”。尤里野心勃勃，趁美联邦和苏联打架的时候，在全球架设心灵控制网，想以此控制全球。

于是，在美联邦抓获洛马诺夫，将其拘禁后，尤里跳出来向美联邦总统吹逼，说自己即将称王，全球各族即将屈从他的意志。美联邦立即垂死挣扎，把心灵控制网络撕开一角，让爱因斯坦在其内使用时间机器，改变过去打败了尤里。

贯穿前后，爱因斯坦起了关键作用，于是在第三部开头，被苏联人以同样的方式，即“穿越过去+亲切握手”干掉了。

“尤里采矿车”（游戏中名为‘奴隶矿场’）是尤里启用心灵控制网络时期的产物，可以在“车辆”和“冶炼厂”之间变形，它会控制五名奴隶，让奴隶为它采矿、投喂矿石。若奴隶死亡，它会立即补充人手，毫无人性。

“你看现在有这个东西，这东西离我们并不遥远。我不知道那车怎么变小了，人也变成妖精了，可能是某个守护者（科隆：铃兰大王），铃兰大王把它变了。送它过来的‘红警’世界的人或者势力，会继续送各种东西进来，企图占领这里，大海被污染可能也是他们的手笔。”

“我明白你的意思。”科隆微笑道：“我支持你。”

“支持我什么？”

“支持你阻止他们呀。”

“哈？”人见少女一副当然的表情，目瞪口呆：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可能会被系统控制，给他们当带路党啊。我说这么多，是想让你们早做准备啊。这一次是变成妖精，下次呢？下下次呢？要来了真家伙怎么办？用你们那些“外骨骼武装”去扛吗？万一他们扎根下来，造坦克造十个百个的，你们要怎么挡？

不怪人这么想，因为小说是这么写的。科隆见人吃瘪，歪头：“有什么不对吗？”

“对，你说的都对。”人应着，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红色警戒中的资源（特指第一部和第二部）是“可增殖的金矿”，它的前身就是《命令与征服》系列中的资源——泰伯利亚矿石，可能红警世界传送东西带了金矿，金矿在这里发生“还原”变化，成了泰伯利亚矿石。

科隆见人走神，也不打扰，转到人的身侧静静陪伴。

不知想了什么，人见科隆陪在身边，心中一软：“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的。”科隆笑道：“这是应该的，我们也是有求与你。我想和大姐、二姐一起成为你的舰娘。”

人奇怪道：“你们现在就是我的舰娘啊，有什么不一样吗？”科隆摇头：“我们是挂靠提督府的，谁在提督府，谁就是我们的长官。我们想要的是成为提督个人的舰娘。”见人犹豫，又道：“你记得总督府的命令吧，你去昆西港报到，这里就被废弃了，我们无处寄身，是会消失的。”

“消失？”人惊讶道：“总督府是命令我带你们去昆西港，你们到那儿挂靠过去不行吗？”

“不行。”科隆摇摇头：“无主的舰娘挂靠提督府，是让到任的提督接收无主舰娘的。挂靠过的舰娘是不能继续挂靠的，除非有人接纳。”

人看看科隆，看看日漫美少女一样的面容，真实存在的身躯，很难理解这么好看的少女，怎么会消失呢？科隆读出人的眼神，问：“你不相信？”人承认道：“我感觉很难理解。”

“是啊，来自异世界的你，是很难理解我们存在的形式。”科隆勉强一笑：“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人心中一突，感觉自己暴露了什么。

“大姐和二姐都不在这里，你能给我讲讲，你看过的漫画和小说吗？我想听。”科隆悄悄倚靠人的肩膀，人立定接住：“唔——我给你讲一个美人鱼的故事吧。那个美人鱼……”他有感而发，讲美人鱼救起落水的王子，想再见王子一面喝了药水，不断承受维持双脚变化的痛感，待见到王子时，王子已经与邻国的公主订婚了，不日举行婚礼，成为夫妻。

“当时巫婆警告她：如果你没得到王子的心，你回海里会变成泡沫消失。如果王子忘了你，没有倾心与你，你用匕首掏出王子的心脏，带心脏回来还是能恢复原状的。人鱼公主握着巫婆送给她的匕首，深深地记住王子的音容笑貌，默默转身离开了喧闹的王宫。”

科隆听到这里，脸色苍白。

“人鱼公主回到海边，一双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还是像刀割一样疼痛。她沉浸在离别的哀伤之中，对脚上的疼痛已经不在乎了，她迈开步子，顶着日落的余晖，在浪涛声中，走进微凉的波浪之中。”

科隆听着涛声，想象故事主角的心情。

“在海水淹过双脚的时候，人鱼公主听到喊声。那声音太像王子的声音了，她以为那是幻觉，是哪个好心人见她要投海自杀，出声阻止。”

科隆微愣，抬头看人。

“人鱼公主加快步子，想远离这个伤心地，在大海结束自己的一声，从此没有烦恼，没有哀伤。喊她的人追过来了，那脚步声如骏马飞驰一样响亮、迅速，让人鱼公主非常慌张。人鱼公主纵身一扑，扎进浅浅的波浪里面，想摆动鱼尾加速前进。但她忘了，她的鱼尾变成了人类的双脚，使唤起来不如鱼尾那样方便，也不如渔民那般熟练。在好心人追过来的时候，人鱼公主才前进三身的距离。”

“那位好心人扑进水里，摸索着抱住人鱼公主，人鱼公主惊慌地挣脱好心人的怀抱，继续往海里游。好心人追着人鱼公主，跟着人鱼公主，往大海深处游下去。落日的余晖褪尽，海里已经漆黑一片。人鱼公主游啊游啊，游到熟悉的海底，才发现自己的双脚，不知何时变成了鱼尾。”

“人鱼公主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去找给她药水和匕首的巫婆，巫婆也不见了。这时她才想起来，那位好心人为了救她追到海里来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人鱼公主摆动她的鱼尾，沿原路返回看到了好心人的尸体。那位来救她的好心人，那面容怎么越看越像王子呢？人鱼公主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了，满心愧疚地托住尸体，想把尸体送到岸上，让岸上的人类安置尸体。”

“岸上灯火通明，人类的士兵在寻找王子的尸体。人鱼公主借着火光，发现她托举的好心人的尸体，正是王子的尸体！人鱼公主不敢相信她害死了她倾心的王子，不敢相信她推开了王子的怀抱，更不敢想象，她以后要怎样度过余生。这时候，巫婆来了，她说：大海的使者来送还王子的尸体了。她仿若神明，让士兵们离开海岸，腾出私密的空间。她对人鱼公主说：你要救活他的命吗？用你的眼泪来换吧。”

“人鱼公主哭了，眼泪吧嗒吧嗒掉进海里，变成珍珠了。巫婆收起珍珠，带走王子的尸体，说：我跟王子说了你的事，王子愿意用心偿还你的救命之恩，从此以后，你们两个扯平了。就这样，人鱼公主继续在海里生活，王子复活后继续跟邻国公主结婚，往后每年在这一天遥望大海，回忆有着红色秀发，身姿秀丽的背影。”

科隆怔怔地看人，看得人心虚起来：“我讲完了。”

“完了？”科隆睁大眼睛：“这是一个故事吧？”

“对呀。”

“我知道了。”科隆展颜一笑，如花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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