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从古墓里爬出修仙
第一章 天光一闪(旧版)

东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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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生了!生了!”

“是个少爷!”

“夫人已经醒过来了,母子平安!”

油光满面的林府管家陈福疾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汗流满面;陈福扶着林府漆红大门,招呼着几个下人,去牵林探花林大老爷的枣红马。

林探花是天宝元九年上的金榜,因貌似桃花,治学严谨,为官中正得名。现如今,天宝元十五年,仍被士林和儒林美誉为林探花。

林探花持鞭勒马,抓着皮鞍而下,身体有些晃悠,八百里加急之下,一天一夜的赶路,以他常年锻炼的体魄都有些吃不消。

林探花甩鞭给下人,急冲冲往大门奔去,君子静行抛之脑后。

“陈福,夫人无碍?阿母可还在房中?”

陈福擦拭汗水,三步并两步跟上林探花:“老爷你别急,夫人一切都好……呼呼……阿母……我来时,阿母在给小公子洗身子。”

“那就好,那就好!快快带我去。”

天宝元十五年,皇帝甲子大宴,万官来朝。

林探花又急又疲,裹带着陈福,直走中门,因急竟是在自家府邸失了方向。

“老爷老爷,走错了,走错了。”

陈福在前领路,绕后院,穿花园,来至西厢小楼。

“陈福,你去去命下人准备一桌好菜,别怠慢了阿母。我去看看我小儿和夫人。”

“好嘞,老爷,我这就去。”

陈福是林府老人,是看着林夕从混小子,到一步步考取功名,拔得探花之名,最后光宗耀祖。先前,林探花上京述职上寿,夫人怀胎九月有余,却因秋风瑟瑟,早产了一个月。早先陈福守着西厢小楼,绕门来回,竟急的满头大汗!

陈福甩着大袍袖,又是急匆匆离去。

林探花正正衣冠,跨步进小楼,见一衣华着华丽的中年妇女,拱手道:“林某谢过阿母,要不是阿母,我妻儿恐有危矣!”

在常州,助生的妇人被叫做二妈,是第二母亲的意思,又名阿母。

阿母桂氏神色有些惶恐,罢手:“林探花,使不得,使不得!快快收起大礼。母子平安已是大幸,是我作为二妈的分内之事,分内之事而已。”

这时,一丫鬟小跑出来:“老爷?是老爷吗?”

“是我,我这就进来。”

林探花春风得意,古往今来有双喜,一喜金榜题名时,二喜洞房花烛夜。

今日喜得贵子,夫人也未因早产有碍,是他林探花的第三喜!

抱着熟睡的幼儿,林探花不禁有些忧愁:早产会不会对我小儿日后的体魄和智慧有影响?少年时顽皮惹事,该罚还是不罚?罚重该会多心疼?罚轻了以后闯出更大祸事可怎么办?听闻章尚书有房小妾也有身孕,要是个女子,也是一桩不错的姻缘……

林探花心中欢喜,抱着小儿说道:“不管以后如何,读书成才也罢,鲜衣怒马,行侠仗义也行,为夫只求你,能平平安安的过一生。”

时间匆匆,一晃三月有余,正是寒冬时节,辞旧迎新之际。林府的小少爷已经可以爬行。

众人围着小少爷,摆放着寸长的小木剑,蘸墨的毛笔,翻开的古书,一小锭银元宝。

这是让小少爷自己寻名讨喜。

小少爷没有看别的物件,直挺挺爬向蘸墨的毛笔,拿起毛笔,乐呵呵往嘴里塞,竟是想吃墨。

“哎呀!少爷不可这样。”一小丫鬟夺过毛笔。

“吃墨?我家儿果然天具英才,与众不同,哈哈哈……就取名为墨,字至清。希望以后多读些书,心中存点墨水。”

就这样,林府小少爷有了自己的名:林墨。

春去冬来,六个春秋已过。

陈福带着四个下人急得在林府乱串,小少爷林墨又……又逃学了!

唉,真是虎父无犬子,这小少爷可太闹腾了,跟林知州小时比之更甚。陈福这样想道。

一下人跑来,急呼:“管事,管事……林少爷上树了!上树了!”

陈福回道:“还不速速带我过去。”

一棵老柳树下,陈福苦口婆心说道:“小至清,你这是作甚?树高风大,危险,快快下来,我带你去买你喜欢的吃食可好?”

小至清如八爪鱼般,紧紧抱住柳树树干,望着府外熙熙攘攘的街道,目不转睛:“我就不,就不上面哪有风大?娘说了站的高,看的远。树上的风景可好了。”

陈福和七八个下人围着柳树急转,陈福又劝了几句,小至清还是不下来。陈福无奈,他知道这是少爷在等老爷回来,每至秋收之后,都是大黎朝各地方大员上京述职之时。

现天下纷乱,四大皇朝并起,边疆矛盾不休。而大黎朝皇帝年老矣,无心朝政,一心求仙,想得长生,皇朝内早生乱象。林探花身居知州要位,上京月余,也不见归期。

天边忽见一道灵光,呼啸而行,余下行人却不知不觉,更像是看不见。

小至清饶头:“这是怎么回事?有光在……跑。”

“喂,光,带我一起飞呗,我要去大皇城,找阿爹。要是我爹给我买吃食,可匀你一半……”

那道灵光像是能听见小至清说话,飞呼直下,小臂长短的灵光撞进小至清灵台。

小至清被惊吓,大叫一声:“哎呀!”小志清一下子从柳树上失滑,掉了下来。

陈福眼尖,扑倒在小至清落地之处。

夜晚,林府内。

林夕满脸愁色,望月而叹:“大黎啊,国之将乱啊。”

第二天,已日上三竿,林府一片宁静,林知州持书晨读。小至清平日里最喜和林夕一起晨读,林知州不见小至清,有些疑惑,皱眉说道:“青书,你去瞧瞧,为何不见我儿来。”

“好,老爷稍等。”书童青书行礼告退。

“老爷,老爷不好了!”

“少爷昏迷久睡不醒!”

小至清躺在床上,面色泛白,体温有些微微热,林氏在旁急得泪花打转。

“官人,至清像是凶邪上身,呜呜呜……这可如何是好?”

林知州安慰了林氏一阵,小声向一旁的陈福问道:“大夫何时来?”

……

天宝元二十一年,被尊为当代大儒的林知州天降恶兆,独子被传妖邪上身;昏睡半年,呼吸与常人无恙,体温忽高忽低,其“病状”很是奇特。求遍大黎朝大大小小神医,散尽半生积蓄,然无果。

林知州为官清廉,治理有方,有浩然正气,传有仙人出山,欲相救。

仙人见之,却摇头言:“难,难,难!邪气已入灵台,已经无可救药,准备后事吧。”

天宝元二十二年冬,七年的小至清断了呼吸,林府上下大哀!林氏痛失爱子心火加急,重病不起。

正值壮年的林知州,一夜之间半白了头发。

“吾儿啊,你怎如此狠心,叫为父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常州城外,渎水江一处柳林地,添一新坟,名:“吾之爱子林墨”。

第二年,又添新坟,名:“吾之爱妻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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