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
第十章 海边的景色（旧版）

第十一章海边的景色

1

小朗带碧华和孩子到姐姐在的地方，何平有些不悦，小雪悄悄对丈夫说他们只在我们家过三天，何平抿了嘴。

恒贵和玉珍打电话给小雪说好好陪小朗和碧华玩。

恒贵和玉珍在学院的房子里闲了三日，他们俩不烧饭也不打扫卫生。

小朗和碧华在小雪那里住得舒服、吃得自在，小雪帮他们抱了三天孩子，她看着怀里的小男孩，生了怜惜之心，何平看在眼里。

何平在家里修剪花草，给草坪浇水，整理篱笆墙。

小雪带弟弟一家去岛上游玩。

碧华买了大堆的纪念品，小朗嫌她浪费。

小雪当作没有看见夫妻二人的口角，只在一边哄孩子，海风吹来。

何平在家里等几个人回来吃饭，他靠在沙发上，突然想起在荷城初识小雪的时光，那个时光就像被咬了一口的青苹果，露着黄色的果肉和牙齿痕，给人疼痛和酸涩。

何平渐渐沉睡。

几个人回来了。

碧华整理买的东西，小朗把孩子抱进卧室，小雪忙着洗脸梳头发。

清早，何平在厨房做早餐，他煮了水饺，煎了糍粑，炖了莲子羹。

小雪熟睡着，没有人喊醒他。

小朗和碧华喝莲子羹，吃糍粑，何平舀了碗水饺，站着吃。

孩子躺在沙发上，伸着双手，指向房顶，嘴里吮着奶瓶的口。

2

碧华要去商场买化妆品，小雪答应陪着，她带了信用卡，准备给碧华买单。

小朗和何平在家里带孩子。

碧华兴冲冲地在商场里穿行，她又想买春装。

碧华看中了连衣裙，连衣裙是灰色薄呢的，要两千块钱。

小雪说买这个早了点，四月里才能上身，看看别的吧，碧华点了头。

碧华和小雪在商场的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端在手里，站着喝完了。

小朗在家里急了，打碧华手机催她回来，何平看着小男孩发了傻，他说这孩子像是不想妈妈了。

小朗站起来，走到阳台上，他想看看天空。

何平继续看孩子，觉得孩子长得像小雪，摸摸头，觉得自己恐怕眼花了。

下午三点，碧华两手空空地进了房子。

小朗笑了。

何平说准备吃午饭。

小雪褪下黑色过膝长靴，扔在鞋架旁，她对着镜子整理妆容，抿了抿红唇。碧华抱住小雪的胳膊，撒娇说我先洗个澡，小雪没有说话，只管先进浴室洗手擦脸。

何平劝碧华晚上再洗。

小朗靠在沙发上想他下一年的工作进程，想找笔和纸写下思路。

小朗忘记了碧华和孩子对他的依恋，脑子里呈现出几个公式。碧华推他，说吃饭吧。

孩子叫着，在床上打滚，没人管孩子。

小雪喝了排骨汤，吃了土豆丝，抿了一口红葡萄酒，小朗敬了她一口，何平也端了杯子。

碧华惦记着洗澡。

3

小雪买了一套护肤品，送给碧华。

小朗说让你花钱了，碧华很高兴，想姐姐算是大方的，小雪让碧华收了。

碧华抱起孩子，亲了亲。

何平说你们夫妻对孩子不上心。

何平买了一件工艺品，让小朗带回去观赏。

碧华拉了小雪的手，走到阳台上，说谢谢你，小雪摇摇头，太阳光笼罩着小小的阳台，花盆里的兰草碧绿。

何平扶着小朗的肩膀，凑到他的耳朵边说你妻子还没成年。

小朗叹了气。

蓝天上白云朵朵，马路上高大的树木挺立着。

何平带小朗和碧华在外面兜风，碧华红了的脸颊被长发遮住了，小朗看着窗外，一言不发，何平笑着看外面的景色，心里浮现出小雪的面容。两个小时后，车在海边停下了，三个人下了车，靠在车上看远处的海，一股海水的腥味冲进鼻子。

有人在沙滩上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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