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死了贞德
第五章 灵魂的诞生（旧版）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族长耍了一个小花招。

他明白马修的目的，但是这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爱因兹贝伦家族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赢取圣杯战争的胜利，完成第三法的悲愿罢了。

至于究竟该用怎么样的方式去完成……相比起结果，这些旁枝末节的东西也就不怎么重要了。

而马修的出现，则是给了这位老族长一个启发。

单凭爱因兹贝伦的力量，可能无法赢取圣杯战争的胜利。这就和当年制作大圣杯一样，纵使冬之圣女再怎么惊艳绝伦，也必须要有间桐家与远坂家的辅助，才能完成这一伟业。

那么，以此类推，如果想要赢取圣杯的话，是不是也需要借助其他人的力量呢？

总而言之，对于马修的力量，这位老族长表示十分满意。

圣堂教会的沐恩者，其显赫的威名就算是远居在这座雪山之上的爱因兹贝伦也是有所耳闻。而在外面，那一片狼藉的防御结界则是对其力量的最直接证明。

很显然，相比起这座城堡中的人造人，马修·莱昂纳多才更像是一个怪物。

不过，爱因兹贝伦也正需要这样一个怪物。

那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力量，一定可以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发挥到极致。而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悲愿，也可以，或者说是必须借助马修的手完成。

对于爱因兹贝伦来说，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

因此，这位老族长才会在设定的时候，耍了点小手段。强行给爱丽丝菲尔施加了小天鹅的习性。

“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身为史上最高级的人工智能，这位老族长很显然已经把握住了这句话的精髓。

至于在那之后的事情……

马修的观察，还在继续。

爱丽丝菲尔的诞生并不意味着实验的终结，恰恰相反的是，刚刚诞生的爱丽丝菲尔展现出一种相当有趣的特性，而通过这种特性，马修似乎能够稍微接触到和灵魂有关的领域。

如果要具体分析这种特性的话，大概和“知识”与“思考”有关。

“妈妈……不对，应该是爸爸才对。”

称呼马修为妈妈，那是爱丽丝菲尔作为动物的本能。不过在片刻之后，她便立刻反应了过来，马修应该是【爸爸】，而并非是【妈妈】的事实。

虽说这一事实本身就是错误的就是了。

而这，便是思考对知识的一种运用。

这便是人造人的特殊之处，哪怕只是刚刚诞生，爱丽丝菲尔也有着和正常人相等，甚至是比正常人还要优越的思考能力，以及普通人完全无法比拟的知识储备。可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无法用自己的思考去驾驭这些知识，以至于会做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就如同之前的称呼问题，她就纠结了许久，最后才在马修的授意之下，确定了【父亲】这个称呼。

然后，当她用一种甜美的笑容轻声呼唤出【父亲大人】的读音之后，一种玄妙的感觉，在马修心中油然而生。

【知识】与【思考】交合，诞生出了灵魂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情感】。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马修才突然明白，此时此刻的爱丽丝菲尔，应该已经脱离了人造人的范畴。

而这，或许就是所谓【灵魂】的诞生。

……

为了能够具体观察爱丽丝菲尔的成长，马修在爱因兹贝伦城堡呆了有一年的时间，并尝试过和爱丽丝菲尔进行过各种接触。

从本质上来说，这大概就和当年法布尔观察昆虫一样，是一个类似于实验性质的接触。只不过，人造人和昆虫终究是不同的，更何况现在的爱丽丝菲尔大抵已经摆脱了人造人的范畴，无论是外表还是心智，都与正常的人类一般无二。

马修很清楚，这种接触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个老族长自从爱丽丝菲尔诞生之后，就在这座城堡中隐身了。对此，身为观察者的马修则是顺理成章地承担起了奶爸的角色，手把手地领着爱丽丝菲尔熟悉这个世界。

好在，爱丽丝菲尔的智商极高，情商也极高，仅仅只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她就已经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而在半年之后，她在魔术上展现出来的才能甚至已经超过了当世绝大部分的魔术师。

不过，在闲暇之余，爱丽丝菲尔还是喜欢拉着马修，问一些有的没的事情。

“那么说，杀死圣女贞德的，其实是父亲大人？”

如果是放在一百年前，这句话对马修其实是有着莫大杀伤力的。可是现在，马修早已经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了。

“是我杀的。”

书桌旁的马修点了点头，拿着一支钢笔在纸上写着些什么，却是连头都没有回。

不过，爱丽丝菲尔倒是锲而不舍，继续追问：

“那贞德尸体，也一直都在父亲大人手中？”

“嗯。”

“父亲大人不会是恋尸癖吧？”

“……”

情不得已，马修停下了笔。

他很怀疑最近的爱丽丝菲尔似乎是读了一些不该读的书，但是遗憾的是，他又没有什么证据，能够直接证明这一观点。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藏书这么多，鬼知道当年第三法的弟子们都是些什么人物。

然而，就在马修想要和爱丽丝菲尔解释他并不是恋尸癖的时候，爱丽丝菲尔又将话题一转，将话题带偏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时间过了这么久，贞德的尸体不会腐烂发臭么？”

“如果你这句话被教会的人听到的话，我保证你现在已经被异端审判所列入追捕名单了。”

“那为什么杀死了圣女的父亲大人没有被列入追捕名单呢？”

爱丽丝菲尔就像是一个问题宝宝，抛出的问题就像是连珠炮一般，一个接一个。

而对于这个问题，马修的脸上却是展现出一种强烈的嘲讽：

“你以为他们不想么？”

“他们做梦都想！”

PS：行吧，太监了我就是蔡徐坤，穿女装打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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