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死了贞德
第四章 妈，妈妈？（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灵魂，神秘中的神秘。
就算是在神秘侧，和灵魂有关的记载也是少之又少，而且在这些记载中，绝大多数都是【将XXX的灵魂献给主】，将【XXX的灵魂献给恶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从实质意义上来讲，真正关于灵魂的论证，可以说是近乎没有。
当然，马修知道，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因为这些魔术师们不想记载，而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去记载，论证！
但凡是涉及到灵魂的魔术，就已经是十分高级的魔术术式了。更不要提那些直指灵魂本质的魔术，就算是魔法使来了，也未必能够讲得清清楚楚。
别忘了，就算是号称能够实现灵魂物质化，能够实现一切奇迹的第三法，也不过仅仅只是灵魂的物质化罢了——相对于灵魂这个大范围概念来说，能够实现灵魂物质化的第三法只不过是其中的一部分。
不过，幸运的是，尽管爱因兹贝伦并没有关于灵魂方面的理论论证，但是在实践方面，他们却做得相当出色。
而实践，也是理论的一部分。
就像苏联的毛熊一般，他们在研制战斗机的时候，根本没有米国那样的理论数据支撑。当然了，他们也不需要那玩意，他们唯一需要做的，只是搭建一个大体的框架，然后按照这个框架不断进行试验，在一次次失败中进行调整，最后得到一个最佳参数……
道理什么的我们是不懂，但是事实证明我们就是成功了！
这是流氓一般的逻辑，不过却很管用。而对于爱因兹贝伦来说，这样的道理也同样适用。
事实上，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族长，爱因兹贝伦城的中枢制御用人工智能，所谓的人造人之父，不过只是第三法的弟子们为了超越羽斯缇萨而竭力制作出来的一个人造人管理系统罢了。简单地说，就是第三法的弟子们将自己所有的经验技术，全都集中到了一起，造出了这么一个人工智能出来。
“人造人？我当然会造；但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要这么造，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爱因兹贝伦家族工坊的最深处，老族长指了指羊水槽中的沉睡的人造人，表现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精密复杂的魔术术式将近有一百多个，但是在老族长的操纵之下，这些魔术术式杂而不乱，井然有序地在羊水槽旁激活着，那不断闪烁着的魔术光芒，让这个羊水槽成为一个大号的霓虹灯。
像这样的魔术改造，这位老族长已经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哪怕一丁点瑕疵。
因为他只是按照一套固有的程序在操作罢了，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名流水线上的熟练工。
不过，相比起其他的人造人，眼前的这个人造人还是要区别对待一下的。
圣杯战争的小圣杯，要负责回收战败从者的灵魂，并在圣杯战争结束之中充当打开天之杯钥匙的角色。故此，相比起其他的人造人，这个人造人必须要拥有足以称得上是卓越的才能。
而对于魔术师来说，魔术回路，就是才能。
“无论外表多像是人类，但本质上却依旧只是工具。而对于一个工具而言，实用性才是唯一应该追求的标准。”
说到底，这座爱因兹贝伦城堡，本就是一座巨大的工厂。为了实现【全人类的救济】这种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而存在着的工厂。
而现在，在这个老族长的操作之下，爱因兹贝伦又做出了新的尝试。
一个半小时之后，所有魔术的光芒尽皆消散。与此同时，羊水槽内的人造人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穿过漂浮在面前的羊水，望向那与爱因兹贝伦画风完全不同的马修。然后张了张嘴，似乎是在说些什么的样子。
“她在说什么？”
不懂唇语的马修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身边鹅爱因兹贝伦族长，而与此同时，这位老族长的脸上却是出现了一种奸诈的笑容。
“一会您就知道了。”
说着，却见那羊水槽内的羊水突然以一种泄洪般的气势快速下滑，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就已经被完全抽干，只剩下那刚刚被赋予了生命的人造人，眨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
而当羊水槽被打开的那一刻，马修终于听到，这个被命名为【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究竟在说些什么了。
“妈妈！”
“蛤？”
……
在自然界，往往有一种很神奇的现象。
鸭雁科的小动物往往会将自己第一眼看到的东西当成自己的母亲，并理所当然的跟在自己母亲后面，以希望得到自己母亲的保护。
哪怕，这个所谓的母亲，其实只是一个塑料玩具。
那么问题来了，爱丽丝菲尔是鸭雁科的小动物么？
答案很明显，这样一个大活人，就算是人造人，也绝对和鸭雁扯不上任何的关系。
但是她为什么又有鸭雁科的本能？会对着第一眼见到的马修喊妈妈？
除了那个老族长在搞鬼之外，马修根本想不到任何理由。
可是，就在马修想要摆脱爱丽丝菲尔，去找那个老族长的麻烦时，却愕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老族长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而与此同时，趁着马修愣神的功夫，爱丽丝菲尔已经将自己的全身都压在了马修的后背上，同时还趴在马修耳边，用一种响亮而又清脆的声音，不断地呼唤着“妈妈”，“妈妈”。
感受着那一百多斤的重量，此时此刻的马修大概已经明白，为啥爱丽丝菲尔的身上会出现这种鸭雁科才会出现的印刻效应了。
一个女人就是五百只鸭子，古人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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