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美丝、芙蓉和丽水,其他的村妇也经历着一样的遭遇,她们的丈夫则浑身是血的倒卧在地,尽数断气。
‘你们……你们在干甚么了-?!!!’
阿浚打从心底里发出的一声极怒咆哮,竟是将身旁的两个佣兵吓得当场昏去,较远的佣兵也是被这一吼震至耳鸣。
‘你刚才干甚么了。’粗犷男子没法再容忍阿浚的反抗行为,一把将他拉趴在地便用剑尖抵着他的后颈:‘我想还是直接在这里杀掉你算了,省得麻烦。’
‘拜斯!’野性青年喝住了粗犷男子,道:‘你们干么会在这里?’
‘啧。’粗犷男子拜斯啐了一声,回道:‘我见这小子有些资质,看看团长你有没有兴趣而已。’
‘我对男人没兴趣。’被拜斯唤作团长的野性青年不快的道:‘要是你早几秒来打扰,我当场就毙了你。’
‘庆幸吧,你们两个。’野性男子随手拿了块烂布拍了拍衣服:‘我现在心情好得很,所以可以宽宏大量的饶你们不死。’
拜斯眼尾一抽,显然是相当的不快,不过碍于身份地位就只能按捺着怒气了。
‘熟的可口、幼的嫩滑,当今天下大概只有我“猎兽”比斯特有机会可以一口气全部品尝到了。’野性男子比斯特舔着嘴唇,以着食髓知味的口吻说着。
‘对了,不知从哪里弄来那瓶药的那家伙,待会回去本少爷会好好打赏你的。’比斯特瞄着其中一名佣兵道。
‘你说的是谁…?!’纵是被压制在地动弹不得,阿浚的怒气却遏阻不住。
‘管他的,总之是个黄毛丫头。’露出挑衅似的笑容,比斯特好整以暇的打理自己的行装:‘想像得到吗?小丫头哦~”
‘嘿。”比斯特抬抬下巴,转向拜斯道:‘喂大叔,你也尝尝那丫头吧,保证你永生难忘。’
‘免了。’拜斯斩钉截铁的拒绝道:‘我还没下流到那种程度。’
‘还真清高哪。’比斯特嗤然一笑,就向佣兵命令道:‘你们!将那个丫头带过来给这个大叔享用,这是团长的命令。’
心知眼前这个粗犷大叔小觑自己年轻,比斯特便趁机用团长的身份压压他,好挫挫他锐气。
几个在旁边抽着大麻烟歇息的佣兵听得团长命令,便站起身子走去,转身就抬了个长发小女孩回来,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丢在二人面前。
‘浚…哥哥……’
在现场纷杂混乱的声音之中,眼前这个被摧残得不似人形的少女发出这么一丝微细的声音。
这有若游丝的叫唤,却是清晰无比的传进了阿浚耳中。
‘小…云……!!’
本来漂亮顺直的麻发变成披头散发,全身上下布满斑驳淤红说明着小云所经历的凄惨。
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阿浚身体全部的神经一下子被愤怒、悲伤所盈满,阿浚只能定睛的看着使他一生最为悲痛的一幕。
过往只有嬉笑、娇嗔的可爱脸容,现在只剩下绝望、痛苦、无助。
看着与亲妹无异的小云遭此下场,怨恨狠狠的刺痛着阿浚的心。
为甚么?!为甚么偏偏是这一天?偏偏是自己上山的一天?!
小云张口欲言,似乎想要说些甚么,却又甚么也说不出,只能勉勉强强的发出一声叫唤。
‘浚…哥哥……’
忿恨,无可遏止的忿恨在阿浚每条神经之中乱窜,伴随着几分自责和内疚,强烈地折磨着阿浚的灵魂。
见了阿浚的面,在多番摧残下早哭得麻木的小云竟然露出一丝安慰的微笑,还以着那细无可细的声线说道:‘浚哥…哥……变成了坏蛋哩……’
‘一个男生若是这样吻了女生的话,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今早对小云所许下的诺言,现下是将阿浚的心刺痛得极痛。
‘我…谁也保护不了……保护不了石大叔,保护不了王大妈,保护不了小云……’
一幕幕的残忍画面,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着阿浚所能承受的极限。
‘即使只是跟小云的一个诺言……也遵守不了……’
眼睁睁地看着小云那双带泪的眼睛闭上,阿浚甚么也做不到。
‘药效太强了吗?可惜。’比斯特摊摊手,彷彿自己所做的是理所当然:‘不然留着以后再享用也不错。’
彷彿是拉至最紧的神经绷断似的,阿浚灵魂深处的某种事物断开了。
‘为甚么……’
慢慢从草地上起身,一阵诡谲的气息开始从阿浚身散发出来。
‘喂…’拜斯警戒起来,不知为何阿浚竟给予他这个身经百战的老手一阵不寒而栗的恐惧。
‘小云他们做了甚么……我又做了甚么……以致要落得如斯田地?’
不知打从何来的力气,阿浚竟是一口气挣脱了绑在双手的麻绳。
‘叫你乖乖趴着就不会听话啊?!’从阿浚身上感受到莫名威胁,拜斯索性先下手为强,一剑往阿浚颈项挥去。
讵料阿浚一动右手,竟是一把将拜斯的铁剑给抓住。
‘甚…?!’徒手将挥动中的剑抓住,历战百场以上的拜斯可谓前所未见,更遑论阿浚气力之大,竟令拜斯没法抽剑。
其他佣兵察觉情况有异,纷纷停下淫辱村女的行动,各自抽出兵器戒备阿浚的行动。
‘回答我啊!!你们这班狗娘养的畜牲-!!!!!!!’
伴着这悲彻心扉的咆吼,阿浚一使蛮劲就将手中铁剑捏碎。
‘这小子是甚么来头…?!’大为讶异的同时,拜斯亦不忘马上退后。
‘呵…?’比斯特狂笑一下,向旁边的佣兵招招手,就接过部下递上的一把勾棘状大剑:‘看来有得玩哩。’
‘玩?你说玩…?’彷彿是触到不可侵犯的逆鳞,阿浚勃然大怒的道:‘屠杀一条村子手无寸铁的村民,糟蹋无辜的村女,对你们来说只是“玩”而已吗?!!’
比斯特不理阿浚的反应,用下巴随意指指几个佣兵,示意要他们先上场探探阿浚的实力。
佣兵们旋即有默契的围着阿浚上前,慢慢踏着试探的脚步迫近着。
‘那么想死吗,狗杂种……’阿浚将两拳捏得劈啪作响,像是将毕生的悲愤注入其中似的使劲:‘那就让你们体会一下村人们的痛苦吧-!!!’
话音刚落,阿浚身影旋即消失不见。
正当众佣兵错愕之际,阿浚经已闪身至其中一名佣兵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其颜面挥出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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