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
王也看着仓库里多出来的【鱼竿】和拍【鱼饵】,稀里糊涂。
系统声响起。
【钓鱼钓大宝,可钓到稀罕宝贝,具体更多内容,请宿主自行开发】
王也仔细看了下面板。
和平常钓鱼一般无二,不过这【鱼竿】和【鱼饵】真他奶奶的贵!
【鱼竿】:100两。
【鱼饵】:1两一个。(一个可钓鱼2小时)
尽管不知道这钓鱼作何用,权且放一边。
进入大明,王也跑去城东的田地,给陈振龙送了三本先前买的红薯种植的书籍。
“掌柜的,这..可比我那《朱薯习种录》还要精细啊,如何播种,如何收货,熟期几何,甚为详细啊。”陈振龙爱不释手。
在王也眼中,已然把陈振龙当成是自己的行动第一人。
他只需要发号施令就好。
这几本书对于喜好研究的陈振龙来说,可比这十斤羊排之余王洗浮了。
宝贝的很~
“我那朋友海上归来,托他带的,具体啥用我也不知道,你好好研究。”
“对了,掌柜的,还有一件事。”陈振龙面带蹊跷。
王也猜也猜到了,肯定是对垦荒一夜之间变成良田的疑惑。
“可能是老天爷开眼,看来咱们这地,是块风水宝地啊,哈哈。”
王也皮笑肉不笑,陈振龙总觉的这个年纪不大的掌柜,身上充满了神秘。
这样的怪事,也不是一天两天。
不过,他是个勤勤勉勉搞学究的人。
这种事操心干啥,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可比吃肉都香!
“剩下的时间就是种植薯藤,咱们100亩的地面,全部种植红薯,够还是不够?”王也担心道。
“够!掌柜的,肯定够,我在吕宋买的薯藤,本来还担心太多,如今有这么多良田,高兴还来不及呢~”陈振龙把书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王也会心一笑。
临走,王洗浮非要留他吃饭。
架不住盛情款待,王也吃了一顿便饭。
这几日面条吃够了,看见大米饭格外的香。
明朝万历年间做饭,相比两宋来说,更加规范了些。
除了颇具规模的大酒楼,平民间的烧、蒸、煮、煎、烤、卤、摊、炸、爆、炒、炙,也是洋洋洒洒。
王也想到饭馆,思虑飘荡。
根据《明大政纪》记载。
这洪武二十七年,由工部建造在应天府(南京)的酒楼十座。
交给了民间的商人经营,官府只抽取收成。
用现在的话说,叫招商引资,拉动内需,只不过这个‘资’是大明自己出钱。
在皇帝和百官的带领下,这十座酒楼,日销十万钱!!!
名副其实的日进斗金啊。
可比自己这百货商店赚的多!
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在脑海酝酿...
王也掏出几瓶老干妈,海天黄豆酱,风味豆豉,打开,涂抹在米饭上。
“少爷,这是啥?辛辣,鲜香,好吃的紧!”王洗浮闻着味,一口气又下了三碗米饭。
“好吃吧,这叫老干妈,可比那一叠五方的豆豉好吃。”
明代官盐流通紧俏,平民百姓吃盐,还停留在沾沾味的地步。
大多数饭菜仍旧寡淡。
“好吃!有了这酱料,就是没有菜,我也能下它个五六七八碗!”王洗浮大口朵颐。
饭闭,王也就撤了。
...
来到的店里的时候,武植在招呼生意。
忙的许是没工夫看王也出的题了。
“去,滚蛋去看题。”
王也在想,店里还是缺人手啊。
武植要看书,自己平常两个世界,三头跑,要忙活的事情一大堆。
要是个有个店长那不能更完美了。
下午。
王也思虑之前邓家大小姐一仓库的姨妈巾。
因为货太多,这邓桃花让王也给个实诚价,从探来的口风得知。
许是经手的哪个小宦官,想从中吃点回扣。
这倒没什么,现实中各种回扣,变着花样,如此一笔大订单,经由户部下拨。
过了层层几手,上报过去,价格可就不是80文了。
王也要考虑如何不搅乱市场,又能让他们吃到回扣,这就有点难了。
身边要是有个懂大明财政,稽帐,熟络各公办的人,那就太好了。
如果还懂点数学,懂点经济,那简直不能更完美。
正在店里踱步间,却见一人,贼眉鼠眼的,在门口转悠了七八圈,来来回回。
王也早就注意到了,只是并未声张,他倒想看看这打了小九九的人,是何许人也。
不过多时,此人进店了。
王也忙着收钱找钱,眼角余光,仔细观察这人的一举一动。
显然。
这家伙对卖的东西,一点兴趣没有。
反而是盯着货物的价格,还有一众纸张上的阿拉伯数字,看的好奇。
王也上下打量,此人衣着淳朴,时至二十郎当,生的眉清目秀,可谓少年郎。
这模样就是放到现实,也是小鲜肉一枚啊...
嫩...
真嫩...
系统:...(自己17岁,说人家嫩,你老逑的很哦?劝你善良...)
“不简单啊,不简单,阿拉伯数字从两宋传进来,时至我大明,还没有几人用,你们这店里可就有了123467,是龙就有三分水,看来这道理不是说说而已啊。”此人张口了!
王也一听这人口音,哈哈,有趣了。
“外地人?您等会,让我猜猜你这口音,南直隶?”
这次,论到少年郎惊诧。
“掌柜的,听出来我的口音了?是南直隶不假,徽州府的。”
王也了然。
我怎么说这人口里似衔了狗尾草一般,吴侬软语的,原来是江南道的。
这南直隶相当于现在的江苏,安徽,外加接壤上海一带的大片区域。
“南边富庶,跑这探个头就到鞑靼(北元)的北京,你是闲的没事,刺挠的慌吧?”王也露出了毒舌的本事...
主要是想看看这货想干啥。
少年郎被怼的一时词穷,支支吾吾。
“我只是对数学和经商感兴趣,并不是觊觎店家什么...”
王也看着人好像有点学识,而且这学识还挺有用,不像武植这等书生,只会习时下之仁政。
“哦,那少年郎姓甚名谁?”
少年郎不吭气了,反问道。
“我看掌柜生意在城东数一数二,往日这下午都是荒唧唧,可尤数您的生意好,不如...”
“不如我给您出个题,若答上来,我就告诉你姓名,若你答不上来,你要把这个给我。”
王也一看,少年郎指的是一盒费列罗的巧克力,店里价格最贵的。
1两银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也毫不留情的笑起来,听在少年郎耳朵里格外刺耳。
其实没有别的,王也就是觉的好笑而已。
想这人是有什么天大本事,答个题才告诉姓名?
你以为你是朱翊钧啊?
“你笑甚!不答便不答!”说完,就要走。
“站住。”王也喊住少年郎,伸手,示意他出题。
“巍巍古寺在山中,不知寺内几多僧。”
“三百六十四只碗,恰合用尽不差争。”
“三人共食一碗饭,四人共尝一碗羮。”
“请问先生能算者,都来寺内几多僧。”
“且问,这寺内,有几多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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