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活在当下
第二十五章 开学的一天（旧版）

在班长们讲台上讲话完毕之后，就是贾辅导员问是否还有学生想上来讲讲的，好吧，我确实是抱有期待感，并且我也心念念着琢磨着演说的内容。

而事实上却不是这样，我本来是正看着斜下方老师的脚发呆，交叠着翘着小腿，脚穿低跟裸着大半脚背的板鞋，算是各种夏日女鞋中比较清凉简便的了。有些多女生都有那种《大唐双龙传》中赤足婠婠的意向，除非是脚气弥漫酸臭带爽的个人原因，导致平时都是将脚给收敛着，还有的就是脚趾头长得并不齐整。赤脚走在草地上收在桌子的下面摆在沙发长椅上等等，这种轻松悠然的滋味，还有白皙灵巧的脚丫子，好吧，这是少女的脚丫子，也许有那些善于保养不做重活的女人才能保持住那份的灵动，也许让恋足癖的人来品评美足一番，这虽是一大的享受，但是却不能明白那些恋足癖的人是怎么能够舔着脚丫子而作出甘之若饴的神情。

不自在，所以就没想过细细的观摩过所谓的玉足，从小说中通过精炼的笔法中眼前再出一对美人玉足，大概最诱人的一幕就是美人出浴时脚葱白细嫩的脚尖试探着水温，或者还有赤足坐在河边用脚搅动挑逗凉水的画面。能够时刻保持着美感的，作得最成功的大概就是《大唐双龙传》里面的婠婠这个赤足精灵吧。就算是在各种的影视中，赤足的婠婠的赤足就是一大难点，并且还总是被人而诟病。

但不算正题，我眼神愈发的深邃悠远，但仍旧没有透过布料看清内里，但然后就是脚忽然就消失在视线中，耳边恍恍惚惚的听见了她清晰的声音。

贾老师是个很负责的辅导员的，这也许和她是资历尚浅社会经验还并不丰富有关。在我的印象中，熬得资格久了，人们就愈发的走向两个极端，能够保持耐心热情并不算多。但我运气应该还算不错，对于别人来说，我时常心中吐槽——关你屁事的感慨，这大概就是因为常备关怀着唠叨着，就是享受又是烦恼。但大学的日子里，尤其留级之后的两年中，又是非常想让别人来管管我的类比放屁的事情，那种寂寞孤独的难熬的经历让我一度的挣扎到习惯的心境。

所以作为近期的熟悉陌生的贾辅导员，熟悉她的声音比我寝室中室友还要熟悉，但是却怎么熟悉他的面貌。作为一个面貌记忆着，习惯性的侧重记脸的我，也常常不见脸只看见身形却心中嘀咕不敢确认，在我两天之后找辅导员的时候，看见正在斜对面办公室中低头把玩手机的贾辅导员，我就是有些不敢确认，还是扭身转到门背后打电话等她出来才敢确认。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占着被动的一方，我都怀疑是否我在门口停留转身的刹那，她就看着我身形就认出来了，然后可能叫我名字，但我无知无觉的还是转身跑到一边打电话。她接我电话的可能就是想要拖慢我的脚步，因为就算是最悲观的猜想，我不是在门外面停留而是离开，但是边走边打电话的，我总不能还保持着敏捷的步伐，贾老师就是如此的敏锐。

但那也是两天后的事情了，耳边听的是老师结束讲话的余音，因为偏偏的还真有人这么快就开始上台。老师的脚又出现我的视线中，一片静态的视界中填了双活动的脚，我的注意又被翘着的特立独行的脚给吸引着，为啥还要穿鞋呢？心中纠结还不到一息就又放下了，我想的更多还是我将要演说的内容。

大概是写日记式的小说久了，心中默念总觉得像念一段又长又臭的小说内容，并且还让我遇到了难以为继的“断更”的难点，灵感突如其来的那刻，我想到了个很美妙的开头，伴随着我的表情引起一片笑声或掌声，但紧接着灵感很快的就断掉了，我似乎看到我正站在讲台下首排前，在漫长的静默中我歪着脑袋看着眼下的各色人物动作发呆，是的，我紧张的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我能看到他们抬头看我低头看手机亦或者交头接耳的小声交谈，但是我没能听见那交谈的轻微朦胧的声响，耳边似乎想起了座椅活动书纸摩擦掌声或笑声，但那只是幻觉，一晃神我就像看一段默片的现场，连自我配音也给消失了，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眼下的场景却感到有趣，比我心中接续上的说话内容。

好吧，这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事情，我仍就绞尽脑汁地想着，目光如静静流畅的如水银泻地，水漫金山的罩上那只脚的范围，但不知不间罩着的目标换上新的一个。

我知道猥琐的念头，但都是深埋在心中的潜意识中，只有在我无意识的联想或做梦时才真有那种让我深感猥琐的念头，但仍不能作出猥琐的神情猥琐的眼神，我之所以如此的困扰，只是我想要尝试下在我猥琐的场景下对面人的反应，无关男女。但如书中那些灼热的视线似乎让对方有被剥掉衣服的感觉，但我努力许久仍没有那种透视的能力，也没给别人被透视的幻觉，我的目光大概是冰凉的，散漫如水，也有着水润无声的特性，笼罩过去也许该是被凉气吹着的感觉，但这只是我的猜想，我不能向对方求证我的猜测，并且还有暴露先前窥视的猥琐思绪，还有如果她给我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更是备受一番心理重击的。

然后我笼罩在视线内半边身子的班长吴星，他忽然微起身体前倾手臂前伸的，这种动作让我心神一惊散漫自由的五感就又收束起来，我感到托着下巴的右手的酸麻几近无感的僵硬，重重的放下手肘似乎微妙的感受到坠落桌面的震撼感，但这是错觉，事实上我并没有引起任何视线的交集。

然后我就看见吴星递出的手纸交到一枚鼻子抽搐的女生的手中，她有着长直的头发，没有被头箍皮筋收束着，皮肤微黑，脸上长着雀斑和挤掉痘痘后的创痕，一个长得清秀的姑娘。

自看过刘依非扮演过神雕侠侣的小龙女和神仙姐姐王语嫣的扮相后，我就深深的迷恋她那种神女坠凡的气质和美貌，有人说，能穿得起白衣服的皮肤就要称得上白皙，但刘依非的扮相中我都似乎看到阳光穿透身骨发肤的光，透彻圆润的泛着光芒，虽然后来了解到她真实的心情并不像她扮演那样的不着烟火气的，也是追逐时尚魅力的小女人，并且一直显得很纯粹很年轻，那种对神女气质的膜拜甚至都让我能容忍她在一则综艺节目中跳起骑马舞唱着《江南style》的歌曲。

但眼前这个明显不是，不够惊艳也不够普通，并且我看见她的鼻子抽搐还以为是要用手纸擦鼻涕的，但谁知却不是，让我受到不小的打击，连这种小小的事儿都猜不对，真为你的智商捉急。好吧，刚才最后那句话是我心头的小人对我说的，看他洋洋得意的样子我默然无言——也还不是我呢！不过也不算全错的，她初始是擦鼻涕的，但紧接着红果果的眼睛里就敞开了泪水，我带着一丝的诧异拧紧眉头注意听讲，但仍旧没听清她抽搐下细细的声音，很尖细刻骨的声音，我还只是听到那尖利的调子没分辨清内容，然后我就干脆作罢，心头的诧异同情也变成看热闹，观看她在上面哭的表情，并随着大流给予静默认真听讲的样子和掌声鼓励，但这都是装，我从不讳言，因为我不认识她，她也肯定不认识我这个常做宅男的男生，就算是通过被七扭八拐的探听到，我倒不觉得她还是深究这些，又不是令人难堪的事情。

人每时每刻都在长大，这一刻你哭你笑的尴尬，在后来你的眼光中，也不过是一笑置之不放在心上的小事。我就是不怎么能理解我打架还被打哭的事情，那次我难得是胜利的一方，并且心头不是胜利后的畅快，而是想到之后被报复的各种悲观结局也吓惨了，借着满怀恐惧的感觉我身力倍增，那是一场被恐惧所支配的胜利，但现在的我看来，却清晰的感到我已长大的事实，尽管我至今只打过两架并且现在也没能打上一架来证实我已成熟的真相。

并且可怜的是，从小打过的三次架我仍旧记忆犹新，第一次是和永星叔打架，并且还是我和弟弟一起的，永星是比我一样属猴的，只是辈分比我大，他也终于让我感到所谓辈分的尴尬，从来我就对所谓的论资排辈的行为不敢苟同，也懒得去记忆，那时更多是以年级来称呼人的，比我小的统一是弟妹，比我稍大些是哥姐，更大的就是叔婶爷奶等等，除非只有那些例外的“早熟”的让我不自觉就感到是大人或孩子的。对于那些亲近的年龄相近人的辈分存在尴尬的成分，我就常常直接叫他们名字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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