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易中海这个老家伙,今天算是倒霉透顶了!”
“一口气扔出去一千六百块钱!”
“他真是大出血了!大出血了啊!”
“哼!谁让他敢瞒着我和老阎擅自决定把杨家的房子给他外甥住,这就是报应!”
“哈哈,最后连他外甥都不买他的账!”
“你们看到没,易中海那张老脸都气绿了!哈哈哈!”
刘海中说着,拿起酒瓶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二大妈连忙问道:“当家的。”
“易中海他今天出了这样的丑,是不是意味着你很快就可以当上一大爷了?”
刘海中放下了酒瓶,那张胖脸此时已经喝得红扑扑的了。
但是他毕竟没有喝醉,理智还尚存几分。
因此,在听到二大妈的话后,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暂时还不至于。”
“但是,对他在大院里的威望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今天散场的时候,你们难道没看到么。”
“许多邻居看他的眼神都开始不对了!”
“也就是杨广那小子见钱眼开!”
“看他那样子,不是讨厌易中海么!”
“怎么就不找到王主任那里,把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拽下来,一了百了呢!”
“啧啧,还是太年轻啊!”
“不过没关系,有了杨广这么一个硬茬子。”
“易中海以后的日子铁定不好过。”
“这机会有的是呢!”
刘海中说着,抱着酒瓶露出了一抹笑容。
就好像他看到自己登上一大爷宝座的那一天。
阎埠贵家里,阎埠贵一家子正在吃饭。
他们今天的饭菜一如既往的寒酸。
每人一个窝窝头,一碟散发着奇怪味道的咸菜,这就是他们这餐的饭食了。
不过今天大家都没有顾及饭菜的寒酸,而是在说着刚才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阎解成一边吃一边对阎埠贵说道:“爸,我怎么感觉这事情有点古怪啊。”
“一大爷给自己的外甥写信,又是许诺帮忙找工作,又是许诺帮忙找住的地方。”
“怎么临到头来了,他反倒不认了。”
“逼得这孙铁柱拿着那封信闹到了院子里来?”
阎埠贵冷哼道:“我估摸着应该是易中海还有什么小算盘惹恼了他外甥吧。”
“易中海这个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他总喜欢把什么都掌控在手里。”
“别说是孙铁柱这个几年没见的外甥了。”
“就是贾东旭有时候都对他会有不满。”
“当然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他前头答应我在算计到杨家房子后好好商量这房子该怎么分配。”
“后脚就私自做主想把房子挪作他用了!”
“他简直没把我这个三大爷放在眼里!”
“难道他没看到我们家这么多人挤在这么小的屋子里,是最需要住房的么!”
“他一个不下蛋的老绝户算计那么多房子干什么!”
阎埠贵说着,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硬邦邦的窝窝头。
直到现在,他还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而饭桌上的其他人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是啊,要说他们家应该是全院最需要房子的人家了。
可易中海却无视了他们家的情况,为了自己的养老算计起来了。
这还是一个称职的一大爷么。
一家人沉默了片刻,阎埠贵又开口道:“不过,这里面最邪乎的还是杨广啊!”
“按说一个人就算遭遇大事而性情大变,也不应该变得这么多才对。”
“你们看看他今天这样子。”
“阴险暴虐不说,还一肚子坏水,连易中海都被他拿捏了。”
“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的力气也变大了,连傻柱都不是他对手。”
“如果说性情可以在一夜之间大变,那么一个人的力气难道是可以在短时间发生质的改变吗?”
“怪哉,怪哉。”
三大妈也点头道:“我也觉得杨广这人看着邪乎。”
“就跟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虽说这年头不能搞封建迷信,但我总觉得他莫不是被什么恶鬼上身了吧。”
阎埠贵用筷子敲了敲碗:“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个中缘由,也只有杨广他自己清楚了。”
“反正你们以后防着点这小子。”
“别去招惹他。”
“尤其是解成,之前你还欺负过他。”
“也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记仇来找你的麻烦。”
“总之,你离他远远的就好了。”
阎解成听了这话,不由地打了个寒战,连连答应下来。
许大茂家,许大茂让娄晓娥炒了两个下酒菜,此时正美滋滋地喝着小酒。
此时已经喝到微醺的他对娄晓娥咧嘴笑道:“娥子,你今天看到没。”
“一大爷他吃瘪了啊!”
“哈哈哈,我在院子里待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大爷吃瘪呢!”
“哼!也该他吃瘪了!”
“谁让他老袒护傻柱那个蠢货!”
“活该!”
“让他长长记性也好!”
“别把整个院子的人都踏马当傻瓜!”
许大茂说着,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一饮而尽。
娄晓娥有些奇怪地说道:“大茂啊,难道你不觉得杨广他变得太多了吗?”
“以前那么老实的一个人,今天竟然能够让一大爷讨不了好,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一杯酒下肚的许大茂,脸上的醉意又更浓了一份。
他微眯着双眼:“杨广啊?这人确实有点邪乎啊。”
“不过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有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打头阵去硬刚一大爷,我乐见其成!”
“哈哈,还好我过去跟杨广没什么过节。”
“不然的话还得防着这小子秋后算账呢。”
“现在嘛,说不定还可以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联络下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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