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海,大上海,可惜不能唱k,只能喝酒了。
作为修炼人士,清心寡欲,洁身自好,那是修炼者必备的素质和修炼基础。
但张耸可不这么认为,修炼者也是人,修炼者也是人他妈生的,再说,现在我是幽灵侠,喝酒消遣是必须的。
我现在是有钱人。
金陵夜总会的妈妈咪都是上档次的,有学历的女人。
这是甲级夜总会,装潢富丽堂皇,像什么百乐门、仙乐斯、大都会、美高梅都是这样的夜总会。
这里的女人个个朱唇皓齿,佯羞整翠,螓首蛾眉,削肩柳腰,一笑倾城。
现身场内,男儿皆醉。
达官贵人,皮裘王孙,追逐彩裙不可胜数。
————————
“什么,你居然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因为战争没办法才来当妈妈咪的。”
“是啊,不像吗?”
张耸举着杯子中的法国红酒:“为您干杯,为尊严干杯。”
夜总会头号妈妈咪气质超群,眼神迷离——年纪不是限制想象的天花板,想想玉面罗刹,都那么大年纪了,还保养的像姑娘一样。
“你像修炼者,玫瑰姐。”
妈妈咪笑道:“别乱说话,被人逮着会被立刻当街打死的,脑浆崩裂,砰!”
姑娘们来了——
一大群的,张耸舍得花钱,一进来每个人先派一张美元。
站长得有站长的派头。
这年头,美元是稀罕物,美元象征着这家伙是有钱人,不是倒卖烟土的就是银行家,要不就是什么见不得光的暴发户,资本家。
“您是资本家吗?”
桃红姑娘笑眯眯的说道。
她是所有姑娘中最漂亮的一个,有点像自己的初恋,单相思的那种,不敢说暗中看,急死人的那种。
姑娘挺会说话,张耸的西装看起来很上档次,配上英俊的面容,倜傥的风姿,有点资本家大公子的派头。
而林秦打扮的活脱脱一个高级保镖。
他今天刚理发,头发短的像光头。
“我是资本家他爹。”
“影少真是牛啊,您是哪个资本家的爹爹啊——啊哈哈哈————”
“你笑得真是浪啊,我好喜欢哦——”
包间内,嬉笑一片,两个年轻的男人找了四个姑娘在里边浪。
姑娘敬酒,男人喝酒。
姑娘敬得欢,男人是海量。
张耸用灵力化解酒精,林秦用体能尽兴。
——兄弟,原来你是酒仙下凡啊!
——多谢老板抬举,我的确是酒仙附身呢。
桃红:老板,美钞还有吗?
——当然有的,陪我跳支舞吧。
夜总会内的乐队被酒精的香味熏得开始发疯了。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乐声响,歌舞升平,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磋跎了青春,晓色朦胧倦眼惺忪,大家归去——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酒不醉人人自醉,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
唉,原来以前的夜生活是那么地憋屈——打游戏。
我找到生活的真谛啊,我戒游戏了!
张耸觉得自己喝多了,他经常去跳舞,但这里的舞曲——
——不好意思,踩你脚了。
——不好意思,又踩你脚了。
——不好意思,再次踩你脚了。
桃红——你他妈的是故意的吗?
张耸——我他妈的就是故意的,你能奈我如何!
一叠美钞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桃红嫣然一笑——我们是跳交谊舞吧,慢四,怎么样?
乐队变换了曲目,不是蹦擦擦的那种追舞,恰恰舞——
温香亲昵,张耸几乎忘记了自己是来大上海干什么的,他的脑袋中只有一个身份:幽灵侠。
英雄爱美女,没什么呀,很正常啊。
正嗨皮的起劲,乐队突然停了,粉红浪漫的灯光没了,变成了刺眼的白炽灯。
是谁这么扫兴!
有个大佬级人物在二楼最豪华的包间内嚎叫。
门口进来一队警察。
大佬端着架子。
“罗队长,这可是军爷的场子——”
警察队长急忙示意他低调,低调,你小子低调点。
大佬手上的八个钻石戒指足足显示他的身份是多么的不一般。
“罗队长,我警告你啊——”
说了一半,身材像巨人的大佬立刻蹲下身,躲在桌子后。
门口进来一对宪兵。
领队之人看军衔是少佐,一个梳着汉奸头的翻译大叫:例行检查,所有人出事身份证件,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立刻!
偌大的舞厅中间,站满了人。
张耸心里骂:他妈的,在哪里都能遇到日本人。
林秦道:“站长,不太对啊。”
翻译继续道:“大家别慌,最近幽灵侠闹得慌,为了大家的利益和生命安全,都乖乖的接受检查。”
他说完,在少佐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少佐非常矮,身高不高一米六,两条腿有点罗圈。
他手握着军刀,来回在男人的面前走了一个来回,然后又在女人的面前走了八个来回。
他突然指着桃红。
翻译立刻挥挥手,两个日本宪兵前来抓人。
桃红吓得向妈妈咪求救,妈妈咪向夜总会的经理求救,经理向那位隐形的大佬求救。
大佬都躲在桌子底下了,还怎么救。
紧跟着,又有两名姑娘被宪兵捉住。
“她们都是嫌疑犯,带走!”
为了装作他们不是为了来抢女人的,顺便逮了两个男人走。
张耸本以为这种场合,一定是某个地下工作者在这里碰头惊动了宪兵,没想到是这种情况,原来电视剧中的场景都是骗人的
林秦努力地挡在张耸的面前。
他的老板看起来要动手,作为军统的老手,这时候务必要阻止张耸别胡来,这种事每天都会发生。
张耸当然也不会那么笨,笨到在夜总会动手。
当宪兵带着人离开,上了一辆卡车,张耸和林秦也离开。
两辆小车前边开路,当来到一个十指交叉口的时候。
一颗爆裂弹不偏不斜地丢进了第一辆车半敞开的车窗中。
轰!
第一辆车上的人必然死翘翘了。
卡车上的宪兵立刻跳下车到处到袭击的人。
爆裂弹从天而降!
日本宪兵被炸得无处躲藏,有的躲到卡车底下。
车上的桃红和其他人顿时趁机逃跑,有个宪兵想追,被爆裂弹炸得飞上天空。
他在那!
袭击者被发现了,宪兵追上去,那人嗖的一下没了人影。
十分钟后,三个身穿和服的日本人来到了现场。
“会长,还是那个修炼者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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