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贾东旭说话,另一边的贾张氏喊了起来。
“不接受!东旭,咱贾家不缺好姑娘,你快休了她,不然我死后没脸去见你爹!”
贾东旭迷茫了。
想了想之后,突然扑到陶金喜的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贾张氏气得大骂。
“东旭,你个没出息的兔崽子,哭什么哭?没见过女人吗?快起来,咱不要她!”
贾东旭却哭道:“我就要她了!”
“啊?你个王八羔子,你你,你让我以后咋见你爹?!”
“你爱见不见!”
“哎呦喂!老贾啊,你家出逆子了啊!这都什么人啊!我没脸见你啊!”
贾张氏现场做起了亡灵召唤师,一边哭一边数落。
有张所长和刘主任两位领导在,肯定不会放任她撒泼的。
当即喝止道:“张翠花!你在这散播封建迷信吗?你喊什么呢?!”
“啊?!我……我……我死了算了!啊……不让人活啊……”
贾张氏不敢再召唤亡夫,只能坐地上哭天抢地的哀嚎。
贾东旭甘愿变成贾东绿,这就用不着别人说什么了。
只怪被陶金喜的温柔乡所俘获,他宁愿后半辈子顶着带色的帽子过。
街坊邻居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傻柱更是大开眼界。
打心底佩服贾东旭的大度。
见事情到这种地步,张所长和刘主任便做了收尾工作。
由于贾东旭没受伤,直接被民警带走拘留。
临走时一步三回头的跟陶金喜告别。
气得贾张氏恨不能吐血。
而易中海趟进了自己的床上。
陈连武独家秘制的止血散效果非常好,易中海额头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但下面疼得他恶心想吐,陶金喜下手太狠,也太脏,抓的易中海快要翻了筋。
“连武,我可没有卖你啊,我也认栽了,能做到这一步,我是仁至义尽了,你,你可要给我好好的治病啊!”
陈连武无奈摇头。
“一大爷,唉……我啥都明白,其实我一开始是想替你分忧,转移贾家的矛盾的,但没想到贾张氏直接就用头撞你,贾东旭也打你,陶金喜也扇你,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我懵了啊!”
易中海无奈看了陈连武一眼。
心想你还蒙我呢?
一开始你就没想替我分忧,我看向你求助的时候,你在看天上的云彩!
“算了,说啥都晚了,你,唉……你给我治病吧!”
陈连武给易中海把脉后眉头紧皱。
“完了,这段时间的药白吃了,比以前更惨!”
“啊?!连武,严重吗?”
“我都说了,比以前更惨,你说严重吗?老易,你以后出狱后也别吃我的药了。”
“怎么个说法?”
“没治啊!你绝后了!”
“呃~……”
易中海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晕死过去。
陈连武给他掐了掐人中,又攥起五个手指头连轧五下梅花针,才算给救醒。
“一大妈,你看着办吧,我去前院看看郭大撇子去。”
一大妈还以为易中海说的没有卖陈连武,是说陈连武也知道陶金喜的身份,却没有告诉贾家的事。
根本没想到易中海被坑200块银元。
闻言还感谢陈连武,“连武,真是麻烦你了,花了多少药钱你先记着,我以后慢慢的还。”
“没事一大妈,我那边不着急,你别想那么多,也慢慢的养病吧。”
前院的郭大撇子已经醒来,正在阎埠贵的床上躺着呢。
而且酒也醒了,不再醉的不省人事。
很是惊叹陈连武的药神奇。
正在哪夸呢。
“真是个神医啊,这大夫的医术太高了,这止血散我得多买些,以后备用,真少不了!”
阎埠贵耷拉着脸。
“我说,你能下床了吗?快下来吧,别躺着了,我媳妇刚洗的床单。”
话音刚落,陈连武走了过来。
“老郭,醒了?”
“哎,醒了,多谢陈大夫救我,多少钱您直接说,我这就给!”
“诶~不用你给医药费,张所长和刘主任判罚的结果是贾家付钱。”
阎埠贵闻言急忙冲陈连武使了个眼色,提醒他替自己收些钱。
陈连武笑了笑。
“阎老师说了,躺他床上养伤得给钱,不然不让你躺,当时情况紧急,我替你答应了下来,不介意吧?”
“不介意,您说给多少合适?”
“嗯……一万吧!”
“行,我这就给!”
郭大撇子不小气,急忙掏出一张万元的钞票(48年就开始在解放区印发的第一版货币)。
也就相当于普通工人一天的工资。
陈连武伸手接过,回头递给了刚进来看热闹的老唐头。
“二爷,这是我孝敬您的,拿着改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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