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陈连武两口子起床洗漱完出门。
准备先去祭奠下身父,再回诊所,开门营业。
还没走出大门口呢,就听中院里有人吵架。
仔细一听,是贾张氏和刘海中两口子吵了起来。
原来刘海中准备去上班,走到贾家门口时,刚好看到贾张氏。
不禁想起贾东旭拿刘光齐当刀使,用一顿酒饭就让刘光齐替他卖命。
挨了打,还赔了钱。
心里气愤,不由得撇着嘴冷哼一声。
这一声哼不得了,哼得贾张氏瞬间火起。
她一晚上又没怎么睡,气恨刘海中蠢,被陈连武两句话激将就去报案。
结果落得赔了钱,儿子贾东旭还被抓。
正恼刘海中呢,听到他一哼,贾张氏立即破口大骂起来。
“遭瘟的东西,你哼唧什么?去墓地哼去,死了就地掩埋,别大早上的膈应人!”
“唉?嫂子你说谁呢?!”
“我说刘海中呢!你个遭瘟的蠢驴,你哼什么哼!你欺负我是个寡妇是吧!”
一边骂着,贾张氏伸手就挠。
刘海中气得用胳膊挡。
碍于面子,又是院里的二大爷,还有些害怕易中海找事。
他没有动手打,只是一味的挡。
贾张氏见状越发蛮横起来,撒泼大骂又动手。
一转眼的功夫院里人都来看热闹了。
二大妈急忙跑来拉,但贾张氏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岂会轻易罢休。
当即一打二,丝毫不落下风。
院里人都摇头皱眉。
“好家伙,被陈连武打了一顿还没煞性子啊?”
“这又跟以前一样了,谁敢惹啊?”
“咋不去闹连武呢?她吃了连武的亏,却在这跟刘海中闹!”
“切!她敢吗?当派出所和街道办是摆设啊?”
“就是,人连武也不惯着他!”
“行了行了,大爷大妈们,别议论我了,我多老实啊?”
陈连武笑着挤过来看热闹。
手里还拉着媳妇秦淮茹。
“嘿!连武,你要是老实,这次就吃大亏了,还是你有手段。”
“嗐,齐大妈您别这么说,好好看戏吧,嚯!快瞧,挠脸上了!”
要说贾张氏还真勇猛。
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又骂又挠的,唾沫星子和爪子乱飞。
跟个被脏东西附体的疯子一样,把刘海中两口子打的连连后退。
贾张氏在陈连武面前挨打,那是因为陈连武光脚不怕穿鞋的,能拉下来脸打她。
而刘海中就拉不下来脸。
才当了几个月的二大爷,尤其是昨晚被街道办刘主任警告,再跟街坊邻居闹矛盾就撤职。
今天的检讨书还没送到街道办呢。
肯定不敢跟贾张氏动真格的。
没挡几下,就被贾张氏挠中了,脸上瞬间出现一扎长的血痕。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眉头紧皱。
“连武,这张婆子也太恶了,真凶啊!”
“嗐!怕她干什么,我专治这一号的,她再凶也不敢冲咱!”
“幸亏走错门遇到你,不然我这一辈子就毁了!”
“走吧,不看这狗屁倒灶了,咱还有正事要办。”
俩人转身离开了人群。
刘海中急得大喊起来。
“老易!老阎!你们俩管不管!”
易中海和阎埠贵相互看了一眼,不得不上前劝架。
自然也少不了被贾张氏连损带挖苦的数落几句。
陈连武懒得看他们扯皮,便带着媳妇离开。
刚走到穿堂门东边时,见阎解成从屋里出来。
撇着嘴,手里拿着几件老人穿过的衣服,夏季天热,难免有些汗臭味。
阎解成今年才11,比许大茂刘光齐还小两岁。
拿在手里很是抵触。
看到这一幕陈连武心中一动。
心想阎解成这是到唐二爷家拿衣服让三大妈洗。
他们两家之间的关系,原身的记忆里很清楚。
唐二爷跟阎埠贵的爹是同窗好友,老头一个人,跟后院的聋老太太一样无儿无女。
最近半年,老唐头腿脚不便,不怎么出门。
阎埠贵当上院里的三大爷后,就自诩是人民教师,尊老爱幼的模范,便承担起老唐头的养老来。
说是承担,也就是让三大妈帮忙洗洗衣服,时不时送些饭。
阎埠贵是小气,但很会算计。
这么做无非是惦记老唐头的房子,好占下来给大儿子阎解成。
原剧里阎埠贵确实给阎解成占了两间房子。
陈连武并没有在剧情里了解经过,还以为是街道办或轧钢厂分配的。
可为什么分配给阎解成,却没分配给岁数更大的刘光齐呢?
而且阎解成也不是轧钢厂的工人。
如今算是明白了。
是阎埠贵会算计。
应该是在54年推行公私合营,或者56年完成财产公有制之前,老唐头没的。
顺理成章,房子提前过户给阎埠贵了,因此才没被收走分给他人。
老唐头的两间房子在前院穿堂门东,阎埠贵家在穿堂门西。
原剧是在一座大影棚里现搭的四合院,布局不是很严谨。
除了傻柱等几个主要人物之外,其他住户的房屋位置都很模糊。
跟陈连武穿越来的世界也有些出入。
但不管房子怎么变化,陈连武来了,就不会放任两间房子白白从眼前溜走。
阎埠贵你不是惦记我一顿酒席,要在你家摆一桌,好落点剩菜吗?
不是想用以后罩着我当幌子,多占我的便宜吗?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比你更黑!
你大儿子阎解成未来的两间房子,我要截胡了!
只要给老唐头治好腿,让他在两三年里不死,就能被你算计抠门的本性给气炸了。
相比之下,治好腿病和虚心假意的孝敬,老唐头是能分清的。
有我在前院住着,房子就绝不会给阎解成。
想到这拉起秦淮茹的手,转身走进了老唐头的屋里。
“二爷,这几天咋样,腿好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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