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文王传
一:俞仲春勤学文武艺,李教头青楼施勇烈(旧版)

零三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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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平行宇宙38号的古代,与我们的世界古代历史毫无关系,里面出现的地名与现实世界也没有任何关联。

正所谓:

禅心似月迥无尘,诗兴如天青更新

好句漫裁抟锦绣,佳文不点唾奇珍

六朝一洗繁华尽,四始重删雅颂分

半枕松风茶未熟,吟怀潇洒满腔春。

话说‘南湛大陆’‘宋国’领土内的南京金陵镇上,有一个婆提村。两名捕快正一前一后的行走。

这二人一个叫张虎,一个李龙,二人俱是京城开封府的捕快,他们此行乃是办一个案子。案子结束后,二人也就打道回府。

这时天色已晚,二人来到一家农户门前,张怀敲敲门,一个壮年男子打开房门,那壮年男子长的方面大耳、仪表堂堂,右脸有一凹处,却不是酒窝,乃是这男子年轻时与人斗殴为敌被打伤留下的伤口。

壮年男子说道:“二位官爷不知道有何贵干?”李龙道:“这位大哥你好,我们二人是京城开封府的衙役捕快,因错过了行程,是以想要借宿一晚。”张虎见这大汉面有为难之处,急忙道:“无需进屋,只需在院内歇息一晚便可,只因荒郊野外怕有狼虎之物。”

大汉道:“委屈二位,我的妻子正要临盆,所以不太方便让二位进屋,便请在院中休息。”话音刚落,却听见里屋有一女人喊道:“大郎!还不快打热水来!”这声音中气十足,但却非年轻女子之音,更何况大汉的妻子若是临盆在即,怎么可能喊出声音来,还咬字清晰。

大汉忙道:“二位官爷请自便。”说罢,大汉离开,里面一个老人走了出来,那老人虽然年龄很大,但是腰杆挺直,出来给二人倒了一杯水。张虎见大汉忙进忙出,又看他进出屋门,门露出了一些缝隙,似乎可以看见里面屋里女人的一双腿脚。张虎大惊,对李龙道:“我们二人还是在门外等候较好。”

李龙点点头:“今日既然这户人家收留我们,那么我们就给他做一回门神!”二人出门,站在前门左右。此时正值春天,正是仲春时节,三月月底,这里虽是农村,但是毕竟为天朝大国境内,也算繁荣,不少野店山村坐落于金陵镇上,正是:遥山叠翠,远水澄清。奇花绽锦绣铺林,嫩柳舞金丝拂地。

李龙笑道:“这孩子今日出生,有我两守护。日后定然有将佐之才。”张虎笑道:“那是老辈的说法,若一家即将生子,有文官士人在,将来文学定有成就,有武官将领在,自然武功有所成就。可你是什么官?我是什么官?总不能让人家孩子以后当捕快吧。那可没出息。”

李龙做了个嘘的手势:“呸呸呸,人家有子降生,别说这晦气话。”

此时却听见里屋一声啼哭,响亮无匹,当真是:

一声啼叫惊乾坤,恰似还生铁木真

龙虎看门非凡士,全家喜乐抱星辰。

龙虎二人进门,对大汉恭喜恭喜。大汉笑道:“多谢二位大人替我家守门。”老汉笑道:“有二位大人在家中,这孩子将来一定能当官啊。”

李龙笑道:“嘿嘿,依我看,四五品的官准是跑不掉了。”

老汉笑道:“哈哈,别说四五品,就是一品也知足了。”

李龙张虎二人明白这农村老汉不懂朝廷规制,以为五品比一品还要大,也不言语,只是笑笑。

大汉道:“得给他起个名字。”众人皆是没什么文化的人,实在想不出好名字,大汉的母亲突然道:“如今是仲春(春分初春、仲春、晚春)时节,不如就叫他仲春好了。”大汉笑道:“好,俞仲春!俞仲春!”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七年后,俞仲春已经到了读书的年龄。士农工商,俞父是农民阶级,但是他这个农民却有着自己的几亩田地,而俞母的娘家则是商人阶级,做着服装与珠宝生意。是以俞仲春在七岁时便开始照规划年龄入学,出就外舍,学小艺,履小节。

俞仲春上课时却不用心听讲,不好读书,却十分的喜欢舞刀弄剑。由于俞仲春醉心武术,所以成绩不然,俞母得知后大哭一场,对俞仲春道:“你爹农民出身,虽有几处田产,但也不过只是图个温饱,我娘家虽有生意,但如今世道艰难,生意不得兴隆,你若不读书,将来没有成就不说,岂不委屈了我和你爹对你的一片良苦用心?!”俞仲春虽然贪玩懒惰,但却是个孝子,听罢泪如雨下,发誓好好读书以报答父母的恩情。

俞仲春此后便开始认真读书,然而他却始终忘不了他的武侠梦。十三岁那年,俞仲春县试已过,开心不已,归家路上,看见了一个树枝,那树枝比一般的树枝粗壮许多,上面树叶掉了,俨然是一根棍棒。俞仲春因县试已过而大喜,拿起棍棒便耍了起来。

俞仲春家中无钱请武师传授,是以俞仲春闲时便与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去偷看山下的一些武馆演武,也学得几招。只见俞仲春这棒使来,当真精彩:龙在九天旋,棍起山林啸。乱风狂飞舞,流水行云间。

使了几下,忽听得一人笑道:“小孩子棍法不错,可惜颇多破绽,若遇到厉害的人立刻便败。”俞仲春停下棍棒,斜眼看去,说话的人环抱齐胸,立在那里,容貌端正,身穿长衫,似为文人打扮。俞仲春道:“大哥莫非会使棍棒?”那人笑道:“也会些。”

俞仲春大喜道:“不知道可愿意教我?”那人笑道:“你这孩子倒不认生,也不怕我是个老拐子把你拐走。”俞仲春道:“不怕,我有棍棒。老拐子哪里能敌我这根棍?”

那人道:“不错,你这棍的确还行,但是破绽太多,这是花棍,非棍术。真的打将起来,嘿嘿。”

俞仲春道:“但不知大哥你怎么使棍?”

那人道:“正所谓拳怕少壮,棍怕老郎。徒手搏斗,力气大者可占不少优势,但用棍搏击,情况就不同了。棍法在技击上不主张硬拼劲力,而是讲究技巧方法,刚柔并用。用棍时绝不能太花俏,若要像京剧演员演的那二郎真君捉妖猴那般里面妖猴所使的一样的话,那可真就要被捉了。”

俞仲春点点头,似乎对那人大为敬服,上前便拜:“若您不嫌弃,请收我为徒。只是徒弟现在囊中羞涩,没钱孝敬您老。”

那人笑道:“不妨事,我也颇有家资,若非如此,怎会武?你不要拜我为师,我的武功很不怎么样,教你基础尚可。真要说如何高明,那倒也不行了。我叫柴荣,你就叫我一声柴大哥好了。”

俞仲春点点头,站起来拱手道:“柴荣大哥!小弟俞仲春拜见大哥。”

柴荣点头道:“仲春兄弟,你如此礼貌,大哥我很是喜欢。从今日起我便将我所习所闻传授于你。”

自此以后,俞仲春每天放学回家都会去柴荣那里练习半个时辰对武艺,不论寒暑,只要家中无事,便从不间断。

三年后,俞仲春已经十六岁,当年的黄毛小子如今也长成了一个英俊少年,只是俞仲春经常下地干活又练武艺,难免粗糙了些,英武粗壮更甚英俊潇洒。

这一天,俞仲春再次来见柴荣,柴荣道:“仲春老弟,你已经尽得我所学。如今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了。明日我就要上任三河县,去那里当县令了。只怕我们以后难以再见。”俞仲春又喜又悲,喜得是大哥功名已有,悲的是以后难以再与好友相聚。

二人再次对练武艺,不相上下。次日,柴荣前往三河县赴任,俞仲春没去学堂,前去相送,直送出十里之外,洒泪挥别,这才回去念书。

又过一年,十七岁的俞仲春参加府试过关,考中秀才。宋国对于读书人十分尊重,考过秀才者,每月即可得一贯铜钱,一贯为一千枚,即一两银子,而且可以不用纳粮,见官不拜。俞仲春当时只为报父母之恩,用功读书,却没想到稀里糊涂的考中秀才竟有这许多好处,于是发愤图强,想要再考科试,然而连考三年都落了榜。

三年后,俞仲春已经二十岁,因为用功读书考科试所以尚未婚配,也没有工作。好在每月的银钱也不用,存下了一笔不小的数字,再加上父母家境还过得去,衣食无忧。俞仲春于是放弃科试,在镇上谋生。俞仲春因是秀才,工作也还算好找,顺利的进了王县令家中当师爷。

这王县令乃是一个破落户,即现在的无赖。能得县令只因为他是王员外家中之子,王员外上下使钱,他才能做得这县令位置。俞仲春知道王县令嗜好,是以每次出去进来都安排周祥,表达忠心,王县令对其相当满意,每次贪污受贿,也分俞仲春十几贯钱,但算来也不过十几两银子,他(王县令)却是百两花银入手。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俞仲春年龄不大,久跟着王县令和王员外父子二人,人生四戒那是免不了的。何谓四戒:即酒色财气四戒。

俞仲春好喝果酒素酒茶叶(古代果酒度数极低,一般不超过十八度,不似现代蒸馏酒有四十度以上。且古代对于蒸馏酒认为其有大毒,李时珍也曾说过:过饮败胃伤胆,丧心损寿,甚则黑肠腐胃而死。)几乎每天都要饮一杯,甚至冬天时也有兴趣,但也因此身体愈发健康强壮(枣酒等发酵补酒对原本身体健康强壮和练武之人很有帮助)

又好色,几乎漂亮的女人他都有兴趣,不管年龄老小,有无家室,只是他一个小小的师爷,哪里有着许多权力财力去‘夺女养人’?但青楼却去过几次,但是俞仲春清楚的明白青楼女子虽有真心,奈何太少,又要花许多钱,忒不值得。也是他有此艳福,一日出门撞见一个寡妇,名叫李梅,俞仲春与其相谈甚欢,李梅带其回家,二人发生关系。俞仲春自此多去李梅家而少去青楼。后来俞仲春认识了未来的妻子,那是后话了。

俞仲春也好财,俞仲春始终希望自己可以更加有钱,可以给家人父母有更好的生活保障,又有更多的房产田地奴仆管家,最好还能挑几个明媚的丫鬟服侍。虽然王县令许他些好处,但是毕竟不够,其他锦上添花之物更是无从说起。人的欲望一旦被勾起来,那么便难以满足。俞仲春未当秀才之前,每月一贯铜钱已经可以把他打发,如今见王县令王员外奢靡成风,他手中的十几辆碎银虽然很好,却也让他起了贪欲。

俞仲春倒是不太爱生气,但有时若真恼了他,他却也不客气。多日前有一个闲汉与他起了冲突,乃是口头上的事情,他却请县衙中与他交好的衙役扮作蒙面之人痛揍了那闲汉一顿,打的他牙齿掉了两颗。可怜那闲汉至今不知道是谁揍得他。

酒色财气一沾,人心自然变坏。这四戒之中,俞仲春却嘴好财色二字,偏生这财色二字最为厉害,为何?假如一个人到了那十分穷苦的田地,连米粥都喝不起了哪有余钱讨酒?亲朋白眼,面目寒酸,便是凌云志气,分外消磨,又怎能够与人争气!正是:

一朝马死黄金尽,亲者如同陌路人。

所以若没钱,酒气二字便莫要谈起。但为何色又如此厉害?只因好色之人未必需要有钱却又对自己有害。如今世界,你说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闭门不纳的鲁男子,与那秉烛达旦的关云长,古今能有几人?有钱者至如三妻四妾,买笑追欢。家有闲钱者,见了个妇女略有几分颜色,便百计千方偷寒送暖,一到了着手时节,只图那一瞬欢娱,也全不顾亲戚的名分,也不想朋友的交情。正是:三杯花作合,两盏色媒人。

再无钱之人,若有才华书卷,吸引一些名门贵族的大家闺秀、青楼艺伎、小家碧玉、良家女子、宣淫之妇倒也不难。就是那无钱无才之人,却也有意淫之想,若有机会抓住把柄,那必然要威胁他人得色。色可谓所有人皆有,所有人都想占有,为此犯法乱伦,怎不厉害?

一日,俞仲春正在家中舞着棍棒,却听见衙门衙役李忠大喊:“祸事了,祸事了!”俞仲春大惊出门,见了李忠,李忠大汗淋漓道:“师爷,不好了。少爷在怡红院与一个人打了起来,咱们这边四五个人近不得那人身,少爷被打的鼻青脸肿。”俞仲春大惊,心想:‘县令出门在外,若是少爷有了闪失,只怕我们都要倒霉。’是以回屋拿起三根极短的铁棍跃出,与李忠骑马便走。

来到怡红院,只听见院内打声大振,不多时只听见砰砰啪啪几声,又听见王少爷在里面大喊:“捉住这贼人,老子要扒他的皮。”另外一个粗壮声音喝到:“就凭你们这几个杂碎?”俞仲春急忙跃进怡红院内,见一人身长八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说不出的威武。俞仲春见王少爷已经是鼻青脸肿,急忙将三根短棍拼接在一起,成一根齐眉棍,大叫一声:“贼子敢尔?”使棍棒来击那人。

那人听到,见一根铁棍砸了下来,忙举椅子格挡。那椅子却是木制,被这数斤重的铁棍一砸,当即便缺了一角。那人大惊,右手拔刀出鞘,二人战在一起,棍起刀迎。那人刀法缜密,刀虽为短刀,但也不贪功,俞仲春棍法未到极高境界,虽以长攻短,却也奈何他不得。

二人战了十几个回合,俞仲春体力不支,加上铁棍略重,一上来猛攻猛打,但是那人只用刀背贴棍,不以刀锋硬挡,显然是经验十足,斗到后面,只见那人刀法越变越奇,越来越快,而俞仲春那棍术却越显滞碍。

忽然,那人一脚踢来,踢中俞仲春脸颊,将之踢得飞了出去。随后逃跑。王少爷大喝:“去追!”那人跑的却比家中衙役要快得多,衙役未围住圈子,他已经跑远。

这场小风波本来众人以为过去,却没想到数日后,朝廷派人下来检查王县令失职之事。原来那天在青楼打架之人乃是京城禁军都教头李军,这李军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是他的叔叔却是朝廷的三品大元,他得知此事后,立刻前去查办,王县令的劣迹太多,根本不及掩盖已被告发,革职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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