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我是妖妖凌！
30.禁忌之恋（十八）（旧版）

“可能是老乡吧，莉莉妈妈临走的时候让我能照顾一下莉莉……”

“然后你就把人家姑娘拐跑了？”万晓娟冷冷地道。

“不，不不，不是，应该说相互吸引。”

“莉莉很内向，可能因为妈妈的嘱托，她如果遇到事情会来找我。寒假的时候，我第一次表明心意，可是……莉莉拒绝了。”王乐露出有些费解的表情：“我很奇怪，我能感觉到莉莉应该对我是有好感的，可是……她的拒绝又让我怀疑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直到暑假前，那时候很多同学都在忙着找工作，我也是，我的成绩不是很好，没有被公司签，可眼看着要毕业，考进艺术团就成了我最好的选择，所以，那段时间，我都忙于补课，以应对艺术团的招考。”

王乐望着浴缸里沉睡的何莉莉，目光温柔：“放假前一天，莉莉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她被她的舍友拉着去玩，还喝了些酒。那一晚，也是我们确立关系的时间。”

“……”凌霄没忍住看了万晓娟一眼，却被万晓娟狠狠瞪了回来。

酒壮怂人胆，何莉莉趁着酒意，向王乐诉说肝肠。

因为何莉莉可能知道，王乐大四了，留在学校的时间越来越少。

如果再不说，可能就没机会说了。

“明德六月正是气温气候适宜，刚刚成年的何莉莉第一次从基因层面萌生爱意。”万晓娟说道。

王乐有点尴尬：“我不太懂，但是，确立关系的那短短十多天，莉莉的热情确实有些让我不太适应……我们，嗯……大概一周后，莉莉把我喊到了她当时住的艺术团宿舍……”

[2009年的夏夜。

“莉莉，我给你带了好吃……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啊？”王乐提着热腾腾的小吃进门，却看到了脸上挂着泪痕的何莉莉。

“王乐……我们，我们分手吧。”

何莉莉的话让王乐震惊之余更是百般不解。

两人确立关系不过十多天，互相吸引的他们本该正处于你侬我侬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贴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何莉莉会突然提出分手呢？

“为，为什么？”

“也许我们在一起本身就是个错误。”何莉莉双目紧闭，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

“我，怎么这么说？我，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王乐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是不是干什么错事儿了，但怎么想都没有啊！

……]

“莉莉刚开始只是摇头，但在我的一再追问下，莉莉告诉了我实情——她，不是人。”王乐苦笑一声：“这种事情太荒唐了，时至今日我都觉得好像是一场梦一样，这个世界有妖怪，而我深爱的人，是一个妖怪。”

“我们就这样坐了一夜，莉莉告诉我，她流产了，也正因为流产，让她审视起我们的爱情，人妖恋，自古是禁忌，曾经的她为爱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但流产，让她怀疑，这可能就是上天的惩罚——”

“你们分手了？”万晓娟问道，她似乎很在意这个。

王乐摇摇头：“没有，我没有答应，我不管她是人还是妖，我只知道，她是我的爱人，她刚刚流产，这个时候如果我离开她——她是不是人我不确定，但那么做我肯定不是人。”

“总有些人模狗样的干着不是人的事儿。”

“……”

指桑骂槐是吧？我特么可是一根手指头都没动你！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也许是我的坚持，但我现在很希望我当初没有那么坚持——莉莉告诉我，有一个专门管妖怪的部门，叫动管局。我们在一起是犯法的，如果我们在一起，就不能让动管局发现……”

“所以，何莉莉从艺术团退团，你们悄悄搬到了这里，甚至何莉莉还用假名租房子？”

“对……艺术团的发展前景更好，为了我们的生活，我留在了艺术团，因为要隐姓埋名，莉莉放弃了她热爱的事业，在我们最初的设想里，莉莉会在毕业后，开一家舞蹈培训班，当一名舞蹈老师。”王乐扶着脑袋，苦涩道：“想的很美好，我们觉得，哪怕一辈子没办法真正成为夫妻，但只要有彼此，就是最幸福的，可没想到，仅仅几天，莉莉就患了水肿病，腰腹充血发炎，还有不同形状的浮肿斑块，就连身上，也开始抑制不住，开始出现鳞片。”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莉莉那么可怕的模样，我其实是有些害怕的，因为无法维持人形，莉莉好长时间无法去上课，甚至没办法站在普通人面前，莉莉告诉我，可能是流产那天导致的细菌感染。”王乐轻声道。

“可是你天天出入酒吧夜店。”凌霄看向他，见面后，王乐的一切表现都好像在说这是个深情的男人，凌霄也觉得这不是做戏，但是……和他们之前的判断严重不符。

他要弄清这是怎么回事。

“看病花销不小，莉莉不敢告诉她妈妈，而我，一个实习生能有多少工资？”王乐叹了口气。

“……所以，你去酒吧夜店是……”

“刚开始，我是去当服务生，顺便兼职唱歌和代驾，赚些外快，刚开始一段时间我们其实过得挺难的，不过随着莉莉病情好转，也让我们松了口气。”

“因为看病，我们借了不少钱，莉莉着急还钱，就去了模特公司上班。”

“可她被学校开除了。”凌霄看着王乐，希望能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些东西。

“打心里讲，这是我最大的遗憾，但其实，这件事让我和莉莉松了口气。”王乐笑了一下，“因为更不容易被你们发现了。”

“三年前，我们还清了所有外债，我觉得我们幸福的生活就要开始了，我向莉莉求婚，我们，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间小院里，举行了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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