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梦回东城
第七章 老成持重易忠海（第三更）（旧版）

周六晚上下班回家的闫埠贵，发现自家的孩子没了，三大妈笑着说都在后院呢？闫埠贵好奇去后院干什么，三大妈笑着说：“秦向阳买了几麻袋书，好像是一些小人书，这都把孩子都吸引过去了。”

闫埠贵一愣买了几麻袋小人书，自嘲笑了笑没太在意，看小人书有什么用，都是鬼怪异志类的，还不如看看小说什么的，三大妈也没太在意，现在工人是上九天，其他都不行，就拿闫埠贵来说，他是红星小学教语文的，一个月才27.5工资，勉勉强强能把一家六口养活，这还需要她做工贴补家用，要是情况可以，她都想让闫埠贵别当老师了，去当工人，凭着识文断字的本事，怎么不比老师强。

易忠海回四合院后，先去贾家跟贾张氏说贾东旭跟工友聚餐去了，不用等他吃饭了，不等贾张氏说什么就回家了，一大妈赶紧把今天的事跟易忠海说了一下，秦向阳中午跟聋老太太、何雨水一起吃的饭，还买了几麻袋书，现在院子里的孩子都在后院看书。

易忠海没在意他们吃饭的事，而是好奇秦向阳买书的事，忙问买的是什么书，一大妈摇头，她没去后院，毕竟现在各家对秦向阳的态度挺暧昧的，她还是一大妈，要是去了怕邻居乱想，易忠海眼神凝重，也说吃饭吧。

老两口吃饭的时候，一大妈看了看门外没人说：“老易，张嫂跟我说，就是欠老秦钱的事怎么办，这事是不是需要一个说法，是还啊！还是不还，毕竟这事孙主任知道。”

易忠海咬着白菜片想起秦刚写欠条的事了，秦刚死后第二天孙主任就来四合院拿走了那个黑色小本，他相信孙主任是看过里面的东西的，这一幕也让很多人看到了，他们知道有孙主任在，这笔钱他们赖不掉，只能还，但他们不想还。

易忠海笑着说：“我是大院的一大爷，但也不能什么事都找我吧，一个人管一个院。”

“东旭欠的最多，我估计有五六十了，我看贾张氏不想还，什么事到他们家都出变故。”

“我看向阳那个孩子不是铁石心肠之人，而且谁家有余钱，等等不急，看着他最近有没有时间，跟他聊聊，有什么难处让大家想想办法。”

一大妈知道易忠海什么意思，看看秦向阳什么成色，其实现在四合院挺好的，不能说人人心善但也差不多，自从何大清跑了后，他们晚上也聊何雨柱，看看何雨柱适不适合给他们养老，说实话不太适合，何雨柱很聪明，比贾东旭聪明的多，他身后还有一个聋老太太。

他们夫妻是不敢小看聋老太太的，毕竟老而不是为贼，经历的多，见得多，懂得也就多，两人也就熄了让何雨柱养老的事，但就一个贾东旭失踪心里空落落的，多一个养老人不好吗？

直到秦刚没了，秦向阳来了，但几次接触让易忠海感觉秦向阳不简单，他没有年轻人的朝气，有点只有沉稳，特别是在秦刚的葬礼上，他看着秦向阳跟市局领导打包票，跟轧钢厂杨厂长不卑不亢的说话，这就不是一个18岁的少年，太稳了。

他不信秦向阳不知道别人欠他家欠钱，林林总总少说也有一百五六了，这不是小钱，都够娶房媳妇了，但为什么他不表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有街道办孙主任站后台，易忠海没有想到秦向阳在想什么，真的想不到，这让他不舒服。

他感觉秦向阳每每做事都超乎他的意料，特别消失了4天，他不信这是回乡下了，那是去哪里了，国家在52年统计全国识字人数，文盲程度到达百分之九十三，秦向阳没事买书干什么，虽然他不知道买的是什么书，但是书就有用。

他看不透秦向阳在干什么，这让他更加的留意他，也决定就是欠钱的事跟他接触一下，省得他老瞎琢磨，而且贾东旭还是没来跟他说找老婆的事，这事他也在琢磨，琢磨里面是不是有事，很多事不得不慎重。

何雨柱骂骂咧咧的就回来，贾张氏刚要说什么就看到何雨柱恶狠狠的脸，她知道自己儿子没在家，就忍了何雨柱，何雨柱回家后就生闷气，喝了两口水就出门去后院了，到了后院就愣了，20多个孩子，都一人拿这一本小人书在看，他都笑了，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也看到何雨水了，赶紧问晚上吃什么，他话音刚落，20多个孩子齐齐抬头看他，眼神都不好，不知道人家在看书吗？这让何雨柱都傻了，干什么，找茬是不，聋老太太赶紧从秦家出来，拿着拐棍照着何雨柱脑袋就敲了一下，让他进屋。

何雨柱不服，看着一帮小豆丁哼哼两声就进屋了，大家看着他走了，又低下头看书了，以前想看这种书需要去书店，3分钱能看一天，但他们没钱，有的也就只有那几本小人书，都翻烂了，这回好，上百本书，以后日子好过了。

何雨水感觉自己大哥丢人，他也听到何雨柱说晚上吃什么的话题了，她摸了摸肚子感觉不太饿，就继续低头看起书来了，她想着秦向阳说着这些书就是她的，她就高兴，真的高兴。

何雨柱揉着脑袋进了秦家，就看着一抗的书赶紧嘴碎的说：“我的乖乖，看书要钱不。”聋老太太看着没有正行的何雨柱也叹气，就不能稳重点，秦向阳还在忙活，从旁边拿出一摞书说：“美食杂记，你看看，我感觉挺好。”

何雨柱翻了翻小声说：“字都认不全，有没有好看的。”说完还挤眉弄眼，话音刚落脑袋又被打了一下，秦向阳笑了说：“我找到了给你送去，晚上吃面条吧，拿我屋里白面做。”

何雨柱一脸惊喜的说“真的，你可别骗我，我最烦别人骗我了，你等着我给你做打卤面。”说完就转身但没看路，把一个凳子给踢到了，碰的一声响动，屋外何雨水就喊了：“大哥，你就不能安静点。”何雨柱很尴尬，赶紧低头把凳子扶正，找到面袋子就走了。

秦向阳笑了，聋老太太也笑了说：“毛毛躁躁的。”

“结婚后就好了，有了家庭，有了孩子就有责任了。”

聋老太太一愣，这话不像是18岁的孩子说的，感觉像是过来人说的，但也附和，秦向阳整理了很多，还真找到崇祯版的小金小瓶小梅，他都愣了，他对这玩意没什么兴趣，想着何雨柱结婚后送他吧，把书压在里面就不在意了。

贾张氏也在中院和面，知道贾东旭不回来，不得做点好的，看着何雨柱拿着面袋子这是要干什么直接说：“傻柱，你家晚上吃什么。”

“打卤面，你家伙食不错啊！我看看到贾东旭跟别人走了，你儿子不在家，你还吃白面，不怕你儿子不要你啊！”

“傻柱，你说什么呢？我家吃什么用你管吗？”

“哎呦喂，这不是为你考虑吗？别把粮食吃完了再去借，少吃一顿没事。”

一大妈凑巧出来刷碗说：“柱子，不过年不过节的怎么还吃上打卤面吗？”

“一大妈这就不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

“我不告诉你。”

何雨柱说完这话都把一大妈逗笑了，也没生气，顺便问问何雨柱结婚的事，这都18岁了，何雨柱打个哈哈还瞄了一眼贾张氏说：“还真有，我们食堂主任说我这手艺找老婆不费事，还有人打听我了，我这是被岁数耽误了，要是我19岁了，早就结婚了。”

贾张氏把面和看了一眼何雨柱，没再说什么直接走了，一大妈把碗筷洗好也走了，达成目的就行，四合院谁都知道何雨柱跟贾东旭还有后院许家许大茂不对付，这何雨柱说话很气人，估计贾张氏能气够呛，易忠海也听到了，不过没在意，继续看着报纸。

何雨柱很是得意，气死贾家谁都不多，在他眼里贾张氏跟贾东旭没什么区别，都是好吃多占，欺软怕硬的类型，轧钢厂都传出过贾东旭去八大胡同被抓的事，名声可以说是臭大街了，还找老婆，找个屁。

何雨柱把面和好就去后院了，这时候贾张氏才敢在屋里骂何雨柱是王八蛋，欺负她儿子没在家是吧，还娶老婆，一看就是一个绝户，贾张氏是不敢惹何雨柱的，何雨柱据说练过武，以前有跟贾东旭打过，谁都没赢，但也说明贾东旭输了，毕竟比何雨柱大那么多，还没赢，这本身就说明他输了。

何雨柱刚到后院就看到自己妹妹板着脸收书呢？孩子们都要回家吃饭，小人书自然看不完，想带走，但何雨水不让，弄坏了怎么办，一个个小孩恋恋不舍的把书还给何雨水，就如同秋收交租子一样的难受。

何雨柱哈哈的笑，这激起小孩子们的愤怒，有个小孩子不怕他，还踢了他一脚之后跑了，何雨柱也没感觉疼看着他们好玩，直接端着面盆进屋了，聋老太太看着外面也笑，不过不是笑何雨柱，而是笑何雨水懂事。

秦向阳折腾一下午算是折腾完了，以后晚上就有事干了，也洗洗手去帮何雨柱做饭，当何雨柱知道这些东西花了32元钱买的直接说他败家，他眼睛一转想到一件事直接说：“向阳，你什么时候去要钱，就是大家欠秦叔的钱。”

聋老太太这时候脸不好看，她没想到何雨柱如此冒失，这事可大可小，秦向阳现在已经够出风头了，要是这时候去要钱难免让人不服，即使把钱收回来了，落一个刻薄的印象就不好了，众口铄金，自古以来要钱就是一个得罪人的事，别管借钱的时候说的多好听，要钱就没有不翻脸的。

秦向阳一愣说：“不急，抽空跟三个大爷合计一下，毕竟谁家情况我也不知道。”聋老太太点头，知道这是正途，由三个大爷出面好些，但她也不认为现在去要钱是好事，但她知道现在晚了，何雨柱的大嗓门说的话肯定让有心人听去了，不到一会儿各家都知道了。

聋老太太脸色不好，何雨柱更是不在意的说：“没事，不就要钱吗？我跟你说，就中院贾家属王八的，贾大妈还吃白面呢？”

“柱子，闭嘴。”

何雨柱缩了缩脖子但还小声说了两声，之后看着面上劲了，开始切面，煮面，何雨水把收回来的书都放好，看着这些书真的高兴，这都是她的，她好幸福啊！何雨水真的高兴，赶紧去擦桌子，洗碗洗筷子。

二十多分钟后，大家开始吃饭，何雨柱做饭还是很好吃的，聋老太太吃着面条想提点两句秦向阳，但看着秦向阳在给何雨水解释什么叫精卫填海的故事，也就放下心思了，又头又瞪了一眼何雨柱，何雨柱还纳闷怎么了，赶紧递过去一瓣蒜说：“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家里要是有香油就好了。”

聋老太太接过算打了一下何雨柱说：“明天赶早去买两条鱼。”

“放心吧，我早上就去排队了，雨水你去不。”

“烦人别跟我说话，向阳哥什么叫夸父抓日。”

“是追日，意思太阳要跑，一个叫夸父的神仙跑着去追太阳的故事。”

“我跟你讲，这是吃饱的撑得，谁没事去干这事。”

何雨水对着何雨柱就哼哼两声，之后继续吃饭，秦向阳也知道聋老太太好意，但他更知道怎么做，跟何雨柱说他屋里还有酒，明天中午喝点，何雨柱一拍大腿说行，之后又去盛面条去了，聋老太太看着镇定的秦向阳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后院早面条的时候，四合院都知道秦向阳要找他们要钱来了，这事还是何雨柱起的头，这样很多人都咬牙说何雨柱不干人事，但也知道还钱不可避免，也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就是心里不舒服，说不上来的感觉。

易忠海在吸着烟，他都笑了，正想通过这事跟秦向阳接触一下，没想到何雨柱帮了忙，他心里在盘算，也知道有聋老太太在，她是不会让秦向阳独自去要债的，肯定会来找他们三个，他在等，也在盘算如何做。

是帮着秦向阳跟大家说情利弊，把钱还了，施恩于秦向阳，还是为了大家让秦向阳晚些时候要，毕竟大多数人家都不宽裕，要是宽裕还用借钱吗？他在想，今天这事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了，这时候他也有点埋怨何雨柱坏了事。

不管如何解决欠款问题是当务之急，他不知道这事在不不提，提了就应该办，他一时间没有想通各种关键，那种选择对他更加的有利，易忠海拿着烟袋，抽了一锅烟，想着如何做。

贾家，贾张氏刚吃完两个馒头还在打饱嗝就有人来跟她说，后院秦向阳要来要钱了，这让贾张氏傻了，就差骂道有那么多钱还找他们要，但这话也只能在她心里想想而已，她有点埋怨贾东旭为什么不在家，要是把这事定了，他们就要还钱了，他们家哪里有钱，即使把钱给了，贾东旭用什么结婚。

贾张氏突然看向对面易忠海家里，就他们家有钱，也在想怎么能让易忠海替他们把钱还了，她也不傻，知道她去说一点用都没有，急的贾张氏在屋里来回踱步，心里这个气，突然想到她走了不就没事了，家里没人，还能进他们家等他不成。

但有一想不好，凭什么躲，家家户户都在说这事，四合院16户人家，除了三个大爷，聋老太太，何家，后院许家几乎都借过秦刚的钱，10户人家欠钱，有的人家都把自家毛钱拿出来数了，等着一会儿还给秦向阳，没有人家脸色好，大家现在的精神面貌跟借钱的时候成鲜明对比。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