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梦回东城
第六章 四合院日常（第二更）（旧版）

周五上午10点30分，秦向阳脸色不好的从四九城火车站出出来，他在红锦白糖厂昏迷了两天，要不是医生说他没事，保卫科的领导就要把他送医院，秦向阳昏迷中，好像看到李山的身影，还有他苦笑的说：原来这不是他的世界，说完人就消失了。

秦向阳醒来后又去找了张小红，同事们看着年轻的秦向阳都打趣张小红，说她有福，有孙伟那个憨牛不够用，这有找一个嫩草，张小红也知道这个找错人的青年昏迷了，她还领着自己丈夫去看看，但他丈夫也说了不认识秦向阳，倒是没质疑自己老婆外面有人。

秦向阳再次看到张小红后，发现他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了，点了点头让她好好保重身体就走了，附近的同事都傻了，赶紧过来把手搭在张小红的肩膀上，嘲笑她，还说你们没有关系，这都让你保重身体了，张小红脸都红了，她都多大了，回身开始跟工友打闹，但她又回身看了一眼秦向阳。

她感觉秦向阳变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感受到一种急切，一种不安，具体的她不知道，但就是怪怪的，感觉他们应该认识很久很久了，但这次看到秦向阳感觉他们素味平生，这种反差让张小红有点迷茫，真的迷茫。

秦向阳回到红锦白糖厂跟保卫员同志告别，就做上公车到了火车站打了返程票，就回四九城了，这一路上他也在想李山，还有张小红，难道这些都是梦吗？他不信，真的不信。

但他感觉自从自己看完张小红后浑身很舒服，有股没了枷锁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奇妙，真的奇妙，他感觉自己更加的敏锐，更加的有精神，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秦向阳从东大街站台上下来，直接去了街道办，跟孙主任说了自己的遭遇，人没有找到，是村里人骗他的，孙主任看着他失落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领着他去吃面了，也说了好好工作，村长爷爷不是说了吗？多生几个孩子，看着秦向阳点头才算完。

秦向阳也说了想下周一去轧钢厂熟息一下工作，他的身体他知道，孙主任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让他周一八点在街道办等他，她去送秦向阳去轧钢厂，秦向阳点头，边吃饭边跟孙主任说了这一路有意思的事，两人如同相识多年的好友一样攀谈，这让很多人诧异。

孙主任吃完饭也感觉秦向阳的不凡，真的不凡，没去多想就回街道办继续忙了，而秦向阳直接回了四合院，家家户户都看着他回来，还是没人上前说话，就是感觉他笑得很灿烂。

秦向阳在过道上碰到聋老太太，跟他说了两句话，聋老太太让他多休息，这一脸疲惫，秦向阳腼腆笑着点头，让聋老太太先过，聋老太太笑了，说她不大，但还是先走了。

秦向阳回家后就开始洗洗身子，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上炕休息了，他想在看看李山的记忆，但他什么都找不到了，好像李山把能给他的都跟他进行融合，把属于自己的记忆都带走了。

晚上下班的回来的人都知道秦向阳回来了，这让大家脸色不好，总感觉一会儿秦向阳就拿着欠条找他们要钱，有人家已经把钱准备好了，但没有还，因为谁都不想当第一个出头的人。

何雨柱也知道他回来了，还准备去找他，但被聋老太太拉住了，说秦向阳很累，不要去打扰他，何雨柱不乐意了，再累能有他们工人累，但还是没去找，直接去做饭了，聋老太太心思透亮，她能看出来秦向阳好像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秦向阳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中午，起来看了看时间，发现钟表没上劲已经停了，他缓了缓精神，起来去上厕所了，回来的时候碰到何雨水，何雨水还在中院洗衣服，看到大喊：“向阳哥。”说完一脸笑容。

各家的妇女孩子看到这一幕没人说话，秦向阳看着她在洗何雨柱的工服夸她有本事，何雨水呵呵的笑，秦向阳洗洗手说一会儿去供销社一起去，何雨水更是高兴嗯嗯的点头，说她马上就洗完了，秦向阳直接回后院拿副食本还有菜篮子了。

贾张氏眼睛冒出寒光，看到秦向阳她心里就不舒服，一个在地里刨食吃的，也配住进四合院，说完往地上呸了一口，看到一大妈回来，想着怎么能让易忠海夫妇帮助贾东旭把婚结了，顺便把彩礼钱出了，他们家可没多少钱，不像秦向阳那么好运。

何雨水干活很是麻利，在看到秦向阳的时候已经把衣服晾晒好了，把木盆放进正房擦了擦手就跟着秦向阳走了，何雨水也很健谈，有什么说什么，叽叽喳喳的很是调皮，也说了下午还要去上课，他们一个星期放一天假，但周六下午可以不去，去了也是自习课，巷子里的人大多数不认识秦向阳，但都认识何雨水，毕竟爹跑了吗？

两人到了供销社，供销社面积很大，里面除了米面粮油外几乎包含了生活的一切物资，隔一堵墙就是菜店了，秦向阳买了两根三分钱的冰棍，何雨水一脸笑容甜甜的说谢谢，她哥才不给他买，两人去看看蔬菜，这个季节蔬菜种类很全，买了几个柿子，又买几个鸡蛋，又去买了点茄子土豆辣椒，回去在门口卤味窗口买了一块猪肝。

两人买完东西就吃着冰棍往四合院走，何雨水一路上都在介绍东大街，说这附近门市住的都是黑五类，秦向阳明白，黑五类是对一类人的归纳，秦向阳没去多想他们，因为没用，他是农民出身，管好自己就行，特别是嘴，不管任何年代管好自己的嘴最重要。

何雨水很是开心，因为今天中午有肉吃了，两人回了四合院，何雨水蹦蹦跳跳就去正房拿大米了，她说了中午吃他们家大米，不能老让秦向阳出，还说等明天她大哥去买鱼，再请他吃饭，秦向阳没有在意那么多，在中院开始收拾上东西了。

周一到周六这天，很多人家是午饭是很简单的，因为粮食不够，孩子要是不上学，男人不在家几乎都不吃饭，但也有人家除外，就如贾家，何雨水洗完米就去后院煮上了，也跟聋老太太说中午吃肉，聋老太太有点不高兴，怎么又吃肉了，何雨水让她看锅，她去中院帮忙，说完就跑了。

中午鸡蛋炒柿子，辣椒炒猪肝，两人洗好东西就往后院走了，这一幕正好让贾张氏看到，她脸色不好的说：“吃的到挺好，也不怕噎着。”秦向阳听到了，但他没有回头，对于冷言冷语他不在意，他好像记着这家姓贾的人家钱他叔叔钱那吧，还是欠的最多的。

他有点不明白，欠钱的人这么蛮横的吗？但他没去多想，直接回了后院，何雨水已经把锅刷好了，意思她来啊！秦向阳笑着说不用，他来就行，让何雨水去放桌子，还有碗筷，何雨水没多想，直接跑进秦家了。

聋老太太看着秦向阳就高兴，心道这个孩子真稳，还没等她说话，就看着刘家二大妈出来了，现在刘家很牛，因为刘海中大儿子刘光奇考上了专科院校，算是这个院最有出息的一个人了。

二大妈热情的跟聋老太太问好，她身后有个瘦弱戴着一副眼镜的青年，青年眼中没有神采，很是木讷，没有说一句话，跟聋老太太点头，又跟秦向阳点头，就跟着二大妈走了，他们这是要去做衣服。

聋老太太看着刘家剩余的两个小子没在家，跟秦向阳说起刘家，刘家有三个儿子，今年刘海中大儿子刘光奇高考，考上了中专，但刘海中不知道中专是什么，就把刘光奇打了，打的很重，最后听前院闫埠贵说中专也是大学，刘海中才有点后悔，但也没说什么软话，往后刘光奇就这样了。

秦向阳没有回话，而是让何雨水去拿盘子鸡蛋炒柿子好了，何雨水也没在意，就看着锅里的被柿子染红的鸡蛋了，听到命令赶紧进去去拿盘子，再把鸡蛋炒柿子放在桌子上，之后在去拿盘子，等着盛辣椒炒猪肝。

三个人吃了一顿简单的饭，秦向阳问何雨水哪里有卖书的，旧书也行，何雨水想了想就想到了，说东大街附近有好几个旧书店，里面都是旧书，秦向阳点头说一会吃完饭去看看，何雨水说她也去，她去刷碗，说完一脸期盼的样子，秦向阳点头说也给她买几本，说完给她夹了一筷子鸡蛋，何雨水摁了两声就赶紧吃。

聋老太太有点看不懂秦向阳了，这不是一个年轻人应有的表情，怎么跟何雨水更像是父女两人，而且浑身散发着一种淡然的氛围，好像对什么事都不在意，听到刘家的事，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这让她很是好奇。

饭后聋老太太就回家想秦向阳了，何雨水刷碗碗筷领着秦向阳就往东大街走了，走了20多分钟找到一家书店，秦向阳刚要推门进去，看到书店门上写着出兑两个字，秦向阳好奇进屋，发现屋里书架上的书都没了，地上有几个大袋子，老板看着有人来直接说不干了，没说什么原因。

秦向阳看着地上的装书的袋子问：“老板，这书还卖吗？”

“不卖了，我准备扔了。”

“这几袋子书我都买了，你出个价。”

老板这才来了兴趣，上前几步看了看秦向阳稚嫩的脸说：“30元钱这五袋子书都是你的了，我在送你半袋子好书。”

“我给你32元，能帮我把这几袋子书送到我家吗？我好像搬不动。”

“行，我去找个手推车，你等一下。”

两人也出门房门，在不不好，何雨水有点懵，拉了拉秦向阳的衣服说：“向阳哥，要是报纸怎么办。”秦向阳笑了，让她放心，何雨水还是担心，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就买几袋子报纸，太亏了。

老板去的快，回来也快，秦向阳给了他10元钱，说剩下的到家给，两人把五大袋子书放在手推车上，老板又去里屋拿出一个袋子，有点不舍的把袋子放在手推车上，之后推着车跟着两人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邻居好奇这是干什么，是买什么东西回来了吗？但他们就是看，贾张氏在屋里看着炕麻袋的秦向阳说了一句：死爹死妈的东西，说完想着袋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搬完秦向阳给了老板22元钱，老板看了看他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叹口气直接走了。

屋里就剩两人了，秦向阳赶紧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书，打开一看书的种类很多，还有杂志，居然还有小人书，这些都给何雨水了，何雨水高兴的点头，之后就看着秦向阳把书归纳好，放在北炕上，一个多小时后，整整一面炕都是书，何雨水哇哇的叫，她也要看。

秦向阳点头说行，但要把功课做好，何雨水点头说没问题，秦向阳最后把老板不舍的拿袋子书拿出来，发现都是几年前的书，还有些禁书，他也没在意，就把这些书放在最里面，毕竟这些书是有问题的。

聋老太太住着拐棍也来了，看着一炕的书也被震了一下，也说多看书好，秦向阳让她坐，他还得忙活一会儿，聋老太太没去坐而是走到书桌前给钟表上劲，在把时间调调，这回屋里就出现钟表走动的声音了。

屋里三个人，何雨水已经看上小人书了，发现还有彩色的，很是高兴，聋老太太也高兴，看着这些书还问是不是把人家书店包圆了，秦向阳也抽空回话，何雨水很高兴拿着一本书说：“奶奶你看，哪吒闹海，你快看。”

何雨水话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两个脑袋，其中一个说：“雨水，哪有哪吒闹海，给我看看。”秦向阳头回看着一大一小两个脑袋，让他们进来，两人嘻嘻哈哈的进来，还跟聋老太太问好，秦向阳看到这兄弟两人脑袋上都是淤痕，这应该是被鞭子打的。

聋老太太也看到了，叹口气介绍说他们都是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三儿子刘光福，秦向阳点头说明白，让他们一起看书，两人得令就去找何雨水要看看哪吒闹海，何雨水嘟嘟嘴不高兴，但还是给他们看了。

顿时屋里就热闹了，三个孩子在屋里哇哇的叫，还说这里有孙悟空，三个人赶紧去看，果然看到了，闹闹吵吵说孙悟空了不起，何雨水还说她以前看过有人扮演孙悟空，手里还拿着一根棒子，刘光天不高兴了，说那叫金箍棒不是棍子，何雨水不懂了，但自己怎么能错呢？不就是根棒子吗？三个人就吵吵起来了。

聋老太太看着他们三张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看着秦向阳没管她也没管，就看着他们在哪里争辩，脸都红了，最后三个人去找秦向阳，问问金箍棒是棒子吗？秦向阳无奈看着三双真挚的眼睛，坐在炕延边上跟他们将金箍棒的由来，那是大禹治水的神器，三个哇哇的叫，最后算是和好了，之后又去翻书了。

二大妈一脸笑容的领着刘光奇回到后院，就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坐在秦家门槛上看着书，刘光奇没有说什么直接回家了，二大妈眼睛一转就问问他们干什么，刘光天看着自己妈来了，赶紧说秦家有好多的书，二大妈也往屋里看了一眼，看到聋老太太也打声招呼，也看到一面炕上都是书，没在意让两个孩子乖点，就回家了。

刘光奇听说秦向阳买了一炕的书，不自觉的推了推眼镜，不小心碰到耳朵了，这让他感觉到疼，刘海中在得知他考上中专学校，拿着皮带抽了他48下，鞭鞭让他痛彻心扉，让他几乎想死，但他在忍，等到了中专毕业就走。

二大妈看着自己沉稳的儿子也高兴，对面在有钱还有私产房有什么用，一辈子就是个工人，还不知道是几级工人，而她大儿子毕业后就是技术员，这可了不得啊！一辈子前途光明，二大妈也在幻想将来养老的样子，三个儿媳妇伺候，什么都不用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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