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天空的颜色
第五章 蔓延到孩子的纷争（第一更）（旧版）

周一早上大家都在忙碌，又是新的一天，吃饭早饭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李慕白在三叮嘱李琳儿要是有人欺负你，就去街道办找孙主任，李琳儿不在意的点头，把碗里的粥喝完就去收拾书包，一会儿要去幼儿院，还偷偷的往里塞几本小人书，这是答应小朋友要给他们看的。

李慕白需要坐公交车去市一中上学，把门一关，领着妹妹去前院闫家，中院忙碌的人看着李慕白又当爹的又当妈，心里都佩服他，也有点埋怨李琳儿的父母，怎么还不回来，李琳儿没有在乎大家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父母是英雄，这就够了。

闫埠贵笑着把李琳儿迎进家门，让李慕白放心，这五天他们一定好好照顾她，因为李慕白把工作要给闫解成，谁都知道李慕白答应的事一定能做到，李琳儿很老实，有时候就被娄晓娥接走了，但李慕白给是给足了粮食还有钱，一码归一码。

李慕白跟妹妹告别就走了，他需要走十多分钟到东大街，在坐公交车去上学，不担心李琳儿是假的，但他知道有前院闫家，还有后院许家妹妹没事，谁会对一个孩子怎么样，这是他想到的。

中院各家也在吃饭，东厢房贾张氏看着手里的两和面馒头脸色不好，给棒梗加了一筷子咸菜说：“这都几号了，棒梗天天念叨吃肉，看看傻柱今天能不能拿回来点肉，不知道棒梗在长身体吗？就图自己痛快，少喝点酒什么都有了。”

棒梗想着晚上能吃肉，拿着筷子在屋里里蹦，昨天他就没吃上鱼，今天一定要吃肉，秦淮茹没去管贾张氏的小私心，心里很是烦心说：“昨晚傻柱又去找媒婆了，还给了媒婆3元钱。”贾张氏眼睛立刻就冷了下来，自从贾东旭死了后，他们家生活能这么好，就是靠何雨柱的日常帮助。

贾张氏对何雨柱没有什么好感，或者说她对谁都没有好感，自认谁都欠贾家的，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她就这么认为了，从易忠海到何雨柱，她就没有领过情，但现实摆在眼前，贾张氏也能分得清利弊，要是何雨柱结婚了，他们家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没有一个女人能容忍自己丈夫往别人家贴，自家都不够吃，还往外送！贾张氏心里不舒服，要是她儿子还活着用受这份气吗？所以她认秦淮茹是扫把星，把他儿子克死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其实他们都是一类人，都喜欢不劳而获，在不她也不会同意秦淮茹去上环，她心里很瞧不起何雨柱，但也知道贾家离不开何雨柱，在不以秦淮茹的工资他们家会很惨，别说吃肉了，吃馒头都是一种奢望。

秦淮茹没去管沉默的贾张氏，收拾碗筷出去洗了，正好碰到何雨水，何雨水今年上初三，下半年考高中，何雨水对秦淮茹一点好脸色都没有，两人挨着刷碗，说话的都是秦淮茹，何雨水很鄙视秦淮茹的不要脸，甩了甩筷子直接进屋了。

秦淮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对比以前现在何雨水已经好多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何雨水也是一个小大人，更是知道何雨柱沉迷秦淮茹的美色，兄妹俩因为秦淮茹没少打，但一点用都没有。

何雨水也去找聋老太太，她以前说过让聋老太太想想办法，让何雨柱换个工厂上班，但都失败了，失败的原因她也知道，易忠海出手了，往后兄妹俩算是平平淡淡，何雨水也不怎么管何雨柱了，说什么都没用，就像洗衣服这事，秦淮茹洗的就干净呗，被巷子里邻居指指点点就好受呗，何雨柱喘着粗气最后说不用管他。

何雨水看着不知悔改的哥哥也是生气，自己爹是这样，自己亲哥还是这样，何雨水就没给过贾家什么好脸色，前段时间更是把棒梗打了，贾张氏叫嚣，何雨水差点拿刀砍她，顿时贾家就消停了。

何雨水也聪明知道秦淮茹会去找何雨柱，除了钱就是粮食，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去后院聋老太太家里了，聋老太太看着她就笑，小孩子过家家，何雨水对聋老太太也没有什么好感，这是真的，但是装她也要装出喜欢聋老太太的样子，在不更是举步维艰。

何雨柱气冲冲的进来，看着自己妹妹这个气，这聋老太太笑的都合不拢嘴，还打了何雨柱两拐棍，三个人一句话都没说，何雨柱知道自己妹妹为什么找秦淮茹的茬，也明白什么叫鱼跟熊掌不可兼得了，想着秦淮茹哭的伤心，去哄哄吧，还能打何雨水怎么的。

自从何雨水不参与何雨柱的相亲，日子算是好了起来，明白过味的她，掰着手指跟何雨柱算账，但何雨柱一句不听，他太自大了，认为凭他的能力，最次也得娶一个比娄晓娥好看的女人，对于妹妹的好心，他也就左耳进右耳出。

今天也是，秦淮茹一直维持人设，努力跟何雨水搞好关系，何雨水对她就没有什么好脸色，时常让秦淮茹难堪，秦淮茹哭十次，最少五次是因为何雨水引起的，何雨柱也是为难，看着手心、手背闹别扭，很是为难。

何雨水以为自己总会成功，成功把何雨柱从这片泥潭里拽出来，但她不知道，随着何雨柱跟秦淮茹的关系密切，胜利的天平已经倒向秦淮茹那边了，留给她的只有心灰意冷。

何雨柱看着自己妹妹有在刁难秦淮茹，这顿早饭算是吃完了，兄妹俩没有什么互动，何雨水冷着脸出门去后院拿着书包去上学了，一定要考上高中，之后是大学，到时候让他们好看，不行就领何雨柱走，房子不要了。

其实她很羡慕李琳儿，因为她有一个极其溺爱她的哥哥，最主要的是李慕白看秦淮茹，就跟看屎一样恶心，这让何雨水很佩服，也希望自己哥哥有天跟李慕白一样，看透秦淮茹的本质。

大家陆续的上班，有自行车的骑自行车，没自行车只能走着，四合院里只有三台自行车，一个是前院闫埠贵买的二手自行车，剩下两辆都在后院，一辆是刘海中的，一辆是许大茂的。

早上上学的孩子也都把嘴一抹，背着书包蹶得蹶得上学去了，棒梗也是其中一员，想着晚上有肉吃很高兴，但马上就不高兴了，他看到闫埠贵把李琳儿放在自行车后座上，送她去幼儿院，他也想坐自行车，因为不累，大家还能羡慕他。

他知道后院李家是他们的家的仇人，棒梗认为是他父亲的死就是李家弄的，看着高兴的李琳儿他很生气，冷着脸去上学的，昨天李家吃了一整条鱼，他一口都没吃到，他要报复李琳儿，谁让他们家是坏人呢？

下午棒梗放学回家就问贾张氏，后院李家是不是他们家的仇人，贾张氏三角眼一横说：“对，棒梗你记住了，后院李家就不是好人，长大给你爹报仇。”棒梗咬着牙点头，算是记住了这笔血债，秦淮茹也听到贾张氏说的，但她没有在意这点小事。

李琳儿在闫家吃两顿饭，有的时候娄晓娥就接走了，吃完饭跟着李琳儿一起听收音机，困了，娄晓娥就送李琳儿回家睡觉，李琳儿人小鬼大，胆子还大，一点都不怕，娄晓娥笑着说她是女英雄。

周四下午，娄晓娥给了李琳儿几块糖让她去闫家吃饭，看着李琳儿蹦蹦跳跳的走了，娄晓娥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喜欢她的开朗还有坚强，谁都不知道她父母什么时候回来，看着她每天高兴没有人不开心。

娄晓娥刚想这事，就听到一声撕裂的大哭声，她听出来了，这是李琳儿的哭声，当初李父阵亡，李琳儿就是这么哭了，赶紧出去看看，许大茂也跟着出去了。

中院站着都是人，看着棒梗推了李琳儿一下，还骂她是赔钱货，说她不要脸，还上前去抢李琳儿手里的糖，李琳儿不给，棒梗还大力打了一下李琳儿脑袋一下，李琳儿脑袋撞到水泥地上，额头擦破了皮，之后坐在地上哇哇的哭。

棒梗抢完几块糖就跑回家了，中院站着一圈的人，没有人出手相帮，就看着坐在地上哭的李琳儿，闫埠贵赶紧过去看了看李琳儿的伤，说没事，也看了看易忠海，感受到了漠视，闫埠贵赶紧把李琳儿扶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小声安慰。

李琳儿就这么哭，也看到漠视的邻居说：“三大爷，我要去找孙主任。”说完继续哇哇的哭，李琳儿哭诉的话语让所有人都傻了，易忠海脸色也变了，秦淮茹也是要是让孙主任知道棒梗欺负人，还说人家是赔钱货，肯定大做文章。

秦淮茹赶紧过去安慰李琳儿说：“琳儿乖，你棒梗哥哥不是有意的。”说完还拿手绢给李琳儿擦擦额头的血。

李琳儿生气的推了一把秦淮茹说：“你是骗子，刚才我看见你在门口看着棒梗欺负我，我要去找孙主任。”说完就要跑，大家听到这话脸色都不好，童言无忌，看着秦淮茹脸色都不好。

何雨柱不以为意的说：“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三大爷赶紧拉回家去，打扰大家用水了。”

许大茂不乐意了说：“琳儿走，你大茂哥领你去找孙主任，就问问孙主任你是不是赔钱货。”说完就要上前，但何雨柱拦下了他，“赔钱货”应该算是封建宣言吧，街道办知道肯定严肃处理。

秦淮茹看到有人帮腔，哭着说：“琳儿乖，你棒梗哥哥真的不是有意的。”说完哭的比李琳儿还大声，这是对付孩子哭为数不多的办法，李琳儿不管，就要去找孙主任，他哥说了，有人欺负你就去找孙主任。

易忠海看着，何雨柱再跟许大茂对垒，秦淮茹拿不下李琳儿，脸色不变的过来说：“琳儿乖，棒梗是想父亲了，不是有意的，淮茹赶紧道歉。”

“琳儿，我替棒梗给你说声对不起，原谅你棒梗哥哥。”

闫埠贵看得出来，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娄晓娥看着不乐意了，一帮人欺负一个孩子，上前抱起李琳儿就回了后院，谁都没理，路过何雨柱的时候还瞪了他一眼，打了一下许大茂，两人回家了。

何雨柱舔了舔嘴角，上前扶起还在蹲着的秦淮茹说：“没事，小孩子过家家，回家吃饭吧。”秦淮茹泪眼婆娑的起身，没有去看任何人直接回家了，刚跨过房门就看向贾张氏，看着贾张氏嘴里吃着糖，脸色很不好。

贾张氏不在意打就打了，秦淮茹也看出她的心思说：“明天李慕白就回来了，想想怎么跟他说吧。”说完就去整理衣服去了，贾张氏听到这话赶紧咽口水，不小心把水果糖咽下去了，赶紧过去说：“淮茹，小孩子吵架不至于吧。”说完真的担心，去年他们家差一点就被赶出去了，要是李慕白再把他们家赶出去怎么办。

易忠海也进来了，这有事没事就去找街道办，他是真的烦，贾张氏赶紧过来说李慕白会不会来找麻烦，易忠海看着这个始作俑者说：“不会，人家觉悟很高，以后不要在说那些封建的话语了。”贾张氏就如同吃了一个定心丸，没在意别的，去找棒梗要糖了，他记着有好几块糖呢！

秦淮茹委屈的去给易忠海洗工服了，易忠海也叹气看着没心没肺的祖孙二人，他是有点担心李慕白胡来，要是真把贾家赶出去，他什么都没了，何雨柱肯定不能给他养老，点了点头去想办法了。

闫埠贵一脸难看的回家，这都是什么事啊！三大妈没有什么避讳的说：“我看得真真的，秦淮茹就在门口看着，怎么养孩子的，抢人家东西，你也是，就不能领着琳儿去找孙主任。”

“孙主任来了，聋老太太就出来了，最后折腾一圈，什么都干不成，白忙活不说，还得罪人。”

“明天怎么跟慕白说，你说刚把工作给咱家，就出这事，就该把贾家撵出去，全家上下除了吃什么都不会。”

闫埠贵也闹心，都知道李琳儿是李慕白手里的宝，要不是情况特殊，李慕白都可能退学回来照顾李琳儿，也在盘算怎么跟李慕白说这事，他都能看出来，易忠海冷淡的态度，也暗自揣摩，他们两家没有恩怨啊！

秦淮茹想着心里没底，起身去找何雨柱了，刚一进屋就听到一声冷哼，冷哼的人是何雨水，何雨柱脸色这个别扭，也明白什么叫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低头吃饭的妹妹，赶紧起身让秦淮茹坐，秦淮茹委屈的流泪，感觉受了莫大的委屈，何雨柱看的心都碎了，何雨水不冷不淡地说：“秦姐，是你儿子棒梗把人家欺负了，你这委屈给谁看呢？”

秦淮茹听到这话用手背捂着嘴转身就跑了，何雨柱一阵气闷说：“好好吃饭。”说完瞪了妹妹一眼，出门去追了，何雨水看着自己哥哥，拿着筷子用力杵着碗里的米饭。

出了门的两人前后脚进了贾家，秦淮茹回屋后趴在饭桌上就哭了起来，何雨柱也进来了说：“我的姐姐，你这哭什么，有什么事你就说吗？雨水年纪还小，别当真。”何雨柱嘴上这么说，但眼睛都看着秦淮茹鼓囊的胸脯，看得他直咽口水。

“我没因为雨水哭，我是哭我自己，活着太难了。”

后院，娄晓娥小心的给李琳儿处理好伤口，看着李琳儿一抽一抽的，只能抱着她安慰，许大茂脸色也不好，他要是小人，中院的三家就是王八蛋，他都能看出来，这就是欺负人，欺负人家没大人。

晚上，娄晓娥领着李琳儿去李家睡的，还给她讲了故事，看着李琳儿的小脸蛋，她脸色也不好，这都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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