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天空的颜色
第四章 世上最别扭的夫妻（第四更）（旧版）

李慕白还在想着一些事，其实他想搬走，也知道要是自己考上大学就能申请换房了，这三间私产房对他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他想待着妹妹一起上学，别人带他始终不放心，找一个离学校进的房子，等妹妹能上学了，在大点就好了。

他很鄙视这个院的很多人，其中翘楚就是三个管事大爷，他有有理由怀疑，闫解成的工作就是易忠海主动给弄的，就是为了他手里的轧钢厂工作，因为李父以前跟他说过，易忠海这个人功于心计，老谋深算。

能让自己老婆去给一个老太太洗衣服这就很不容易，附近的孤寡老人多了，他也没说给谁家那点钱，伪善而已，也说了，要远离易忠海，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信。

也跟他说过秦淮茹，说了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原因就是那三年，秦淮茹真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活着，那时候贾东旭还活着，秦淮茹怀着小当，拿着盆，一家家的借粮食，你能说不借吗？一尸两命。

贾家前两年就靠着秦淮茹卖惨才吃的饱饭，秦淮茹平常都是一副受欺负的口吻，但李父在她眼里看出胶结，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让李慕白远离这个女人，李慕白点头算是答应，因为他每次回四合院都能碰到秦淮茹，秦淮茹每次都笑颜如花的跟他打招呼，但他都不理她，就怕沾上甩不掉，那就完了。

没有人可以说秦淮茹不好看，但李慕白每次看到秦淮茹，就想到何雨柱了，看着这个莽夫往人家身上贴，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傻柱，现在巷子里已经有流言说何雨柱的裤衩都是秦淮茹洗的，当时他都懵了。

还好奇许大茂怎么不去举报，之后许大茂很是兴高采烈的跟他说为什么要去举报，这样就没人给傻柱接扫对象了，让他单身一辈子，很是高兴，他都不知道说什么，聋老太太能同意吗？人家还有那么贴心的妹妹。

李慕白刚要写作业就被听到有人喊他，他还没说话，就看着妹妹起身穿鞋下地扑向这个人，李琳儿在她怀里撒娇说：“晓娥姐，我哥让我睡觉，我不想睡。”

“听你哥的，不睡觉长不高，长大了就没人能欺负你了。”

“真的。”

李慕白笑着从娄晓娥身上把妹妹撕下来，再把她扔炕上让她睡觉，这都几点了，李琳儿看着大哥转身，赶紧又起身把被子扔在一边下地，有扑向娄晓娥的怀里，开始撒娇卖萌。

娄晓娥叹口气，抱着她去了炕边坐着，因为她感受到许大茂要来了，人要是有两面性的话，许大茂绝对是各种翘楚，脸就翻就翻，说变就变，做人没有下限，什么都能说，什么都能做，就是没有骨气，这让娄晓娥很是鄙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许大茂赶紧进屋，就看着屋里的景象，娄晓娥搂着李琳儿在炕边坐着，李慕白没理他们继续写着作业，只要他放假回家，两人必来，他也知道什么意思，两个阶级的人，真的很难生活到一起。

他以前认识娄晓娥是被骗了，两人熟息了后，就知道什么叫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上天是公平的让娄晓娥有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必要的时候也让做出必要的牺牲，那就是嫁给一个成分好的人，为了什么娄晓娥没说，李慕白也没猜。

他就知道一点，两人没有感情，娄晓娥刚来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就是上厕所的问题跟许大茂争吵了无数次，因为许大茂承诺她说自己家有厕所，娄晓娥信以为真，当嫁过来后才知道，有个屁，这天天跟几百人抢厕所用，她都上不出来。

还有就是吃饭问题，娄晓娥有钱，也不会做饭，那咋办，只能出去吃，娄晓娥经常被举报，许大茂每次想到这里都暗恨，要不是街道办副主任跟他父亲关系好，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折中想着办法，让娄晓娥过过普通人生活，他不是哪个大小姐了。

半年多时间，娄晓娥也适应了很多，上厕所都是上午十点多去，把东西买回来再吃，不要买带骨头的，因为有人回来问，这半年她就靠吃着桃酥过日子，家里米面经常长毛生虫死，但也算是融入到大家庭了。

娄晓娥头发也剪了，变成了短发，也开始穿花衣服，跟大家一模一样，除了肤色，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许大茂一直想要改变她，但微乎其微，娄晓娥很有主见，而是许大茂说的也不对，因为许大茂想让她远离所有人，因为他们都是坏人。

娄晓娥不解的问：你也是坏人吗？李琳儿也是坏人吗？许大茂顿时被气的就回父母家住，打不能打，骂不能骂，说还说不过，这个憋屈，许大茂都要疯了，但慢慢的他也发现有人能说过娄晓娥，他就是李慕白。

但李慕白不想当他们中间的桥梁，他们之间的矛盾不是小事，而是阶级矛盾，这个怎么突破，娄晓娥就过不惯苦日子，而许大茂让她别信任任何人，两人磕磕绊绊到了今天。

只要李慕白在家，两人抄家就来找他评理，他都服了，不行就离呗，许大茂当时听到这话吓得魂都出来了，往后也收敛点脾气，开始忍着娄晓娥，他是有使命的，要是离婚了，他爹许富贵能打死他，所以他求着李慕白，帮帮开导一下娄晓娥，他是真不行了。

李慕白看着许大茂拉着他，他把手中的笔放下说：“晓娥姐，秦淮茹找你借的大米要回来了吗？”

娄晓娥脸色不好说：“她说下个月给。”

“唧唧复唧唧，有好心是好的，但别被人利用了。”

“天来，真没有好人吗？”

“那的看你对好人的定义是什么，就拿我家来说，这个院子住着16户人家，最少想找我借钱的不少于12家。”

“那就借呗。”

“不还怎么办，你也不能把人家逼死。”

“都是一个院的。”

“院子里有人借，那么院外也回来人借，最后钱没了，还要不回来怎么办，找你吗？”

“我。”

“一大爷一个月100多元工资，你见过谁去找他借钱。”

“这。”

许大茂竖起大拇指，都不用问他们因为什么吵架，太烈害了，李慕白知道娄晓娥是善良的，真的善良，不是那种装出来的样子，她的善良是对于社会不了解，对人性缺乏基础认知，再加上走歪门邪道的许大茂，她就开始有了反抗的心思，不管许大茂说什么，她都不信。

娄晓娥也在沉思为什么没人去找易忠海借钱，对啊！就像贾家，易忠海不但是秦淮茹的师傅，也是贾东旭的师傅，自从易忠海成了八级工后，她父亲跟她说了一下什么八级工，听完她都傻的，需要那么多条件才能成为八级工，太了不起了。

她也知道八级工的待遇，那为什么她就没见过易忠海帮助过贾家呢？除了捐钱外，许大茂知道妥了，坐在一边看着娄晓娥，在他眼里娄晓娥就是一个能掉金粉的雕像，只要娄晓娥一直在他手里，他父亲许富贵就一直能从娄家拿好处。

等着他们父子捞够了，他就跟娄晓娥离婚，找一个他喜欢的，会伺候人的，再也不找这种不懂四六的老婆了，太累了，娄晓娥就着抱着李琳儿发呆，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发现李琳儿都睡着了。

娄晓娥看着怀里的李琳儿，真的开心，李琳儿对她而言更多的是种陪伴，能让她枯燥的生活有点色彩，昨天秦淮茹哭着找她借钱，她借了5元钱，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借了，听着李慕白的话，她也沉思，这是打算不想还啊！在不怎么不去找易忠海借钱，人家一个月100多元钱。

娄晓娥看着他们两人说话，让他们闭嘴，没看到李琳儿睡着了吗？两人没办法只能出屋，坐在墙根底下说话，李慕白有心交好许大茂，因为许大茂是在轧钢厂宣传科工作，在宣传科工作能触及到很多的秘密，这是他需要的。

许大茂贱兮兮的说：“慕白，秦淮茹还跟你说话吗？”李慕白点头说：“看见就说。”许大茂认为秦淮茹那样的女人才是女人，太有味道了，比家里什么都不懂的老婆强百倍，他也知道秦淮茹为什么另眼相看李慕白了，就是因为他年少，还有钱。

他也表达自己善意说了秦淮茹的人品，除了不让李慕白被骗，也不想让他吃到秦淮茹，他可不是何雨柱那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但秦淮茹一直不理他，这然他很不舒服，他自认为不比李慕白差在哪里，两人就在那说话，说的很杂，都在等娄晓娥出来，他们好回家，但娄晓娥就不出来，给两人气的，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许大茂刚要想到一有意思的事，听到一阵啪啪声，听到这个声音两人脸色就变了，因为听到这个声音意味着聋老太太来了，两人目不斜视盯着地面，不去看声音发出的方向。

聋老太太住着拐棍要去找何雨水，两人再去街道办问点事，她走不快，需要人扶着，在不就需要背着她，聋老太太也看着纳凉的两人笑着点头，也没说话，直接从两人面前路过。

许大茂闻到的是一股恶心的味道，要是四合院谁对聋老太太最有意见，一定是他，就是因为他跟何雨柱打仗的事，聋老太太就没少找他麻烦，这让他恨不得咬死她，咬死这个偏心眼的老东西。

但他也只能这么想而已，人家是烈属，家里有两枚军功章，磕到碰到都是他的责任，有次他跟何雨柱打仗，打输了，他直接就去聋老太太家里问管不管，聋老太太坐在炕上连看都不看他，从那天起，只有有时间他就诅咒这个死老太太早点死。

李慕白闻到的是一股腐朽的味道，如同一块朽木，在慢慢腐烂，他对聋老太太更没有什么好感，好像除了易家，何家，就没人对她有好感，以前还有外院的人来找她说话，现在都没了，在她眼里谁都可以去死，这是真的。

两人还在等娄晓娥出来，没过一会儿娄晓娥脸色如常的出来，许大茂赶紧拍了拍屁股跟上，李慕白叹口气终于能回家学习了，这个院子每天都发生一些事，不是这家，就是哪家。

以前娄晓娥对聋老太太很有好感，毕竟全集都捐躯了，本身还是烈属，这太有吸引力了，当时许大茂就差跪下求她了，不过最后被李慕白给破坏了，因为李慕白跟她说了一件聋老太太断过的事。

以前聋老太太是很有威望的，算是公平公正，家里起了口角，也不好意思去找街道办，就来找她评理，聋老太太都是用心说和，她的威望也越来越高，很受大家尊敬，往后就变了，谁都不知道她怎么了，就认为她老了。

在北铜锣巷有户人家，一位单身母亲把两个孩子拉扯大，很是不容易，大儿子也有了工作，有天母亲说了自己的事，就是想找人搭伙结婚，大儿子想着母亲的不易，也就同意了，算是合家欢，但谁都没想到找到那个男人还带着一个孩子，一个女孩，家里住不下啊！

母亲最后想了一个办法，大儿子不是有工作吗？让他去住单位的宿舍，大儿子也没想那么多，也就同意了，过了半年过，他母亲怀孕，不知道什么看小儿子不顺眼，想跟大儿子分家，让大儿子把小儿子领走。

大儿子顿时就炸了，凭什么，最后问题出在房子上，他们家有五间半房子，两间半是自建的，说分家房子就一人一半，她母亲哭诉说着大儿子混蛋，街道办也来人，清官难断家务事，不知道是谁说了一件事，大家就来找聋老太太评理。

聋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说了一句：“天下没有不适的父母，你母亲给你们兄弟拉扯大不易，就不能为你们母亲想想吗？”谁都没想到聋老太太能说出这句话，大儿子什么话都没说领着弟弟净身出户走了，大家看着聋老太太的眼神就变了。

这事还没完，又多了半年那位母亲生孩子，大出血，医生问保大人保孩子，那个男人说保孩子，这个事就传开了，大家骂那个男人不是东西，也把矛头指向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很是硬气，大家也越来越厌烦她。

现在大家除了表面尊敬外，什么都没了，在聋老太太心里父母永远是对的，她不直跟一个人说过这句话，李慕白也把这句话告诉了娄晓娥，因为她看出娄晓娥也是身不由己，她嫁给许大茂绝对不是她想的。

果然娄晓娥想到了自己，她听到让她嫁给许大茂不是乐意的，但她母亲哭，说为了这个家，她父亲她说，不要使性子，不管如何许家都能保护她，她不信，她说了不行为什么不能出国，之后就被打了，说我们生死中国人，怎么能去当外国人。

娄晓娥第一次被打，被自己父亲打，也认命了，就嫁给了许大茂了，李慕白说的话深深的刺激到她，让她心里对聋老太太没有什么好感，更是不愿意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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