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从七品知县到执掌阴阳
第四十一章 怪异的夫妻（旧版）

公孙策一连阐释了三种情况。

但每一种情况都有可能，若不能找出凶手的动机，案件将无法进一步进展。

包拯又在四处观察了一番后，试图再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或者说，现场有没有留下一些凶手的物品。

结果却大失所望，只得先回县衙。

刚到县衙门口，值班衙役便拱手打了个问询：“大人您回来了，死者的亲属来认领尸首了！”

包拯没来由的一喜，大步冲进县衙。

只要确定了死者的身份，必定从亲属口中问出点什么来，案情便可浮出水面。

“呜呜……我的孩子，是哪个天杀的害了你啊！”

“呜呜……茵茵，你怎么就撇下爹爹了呀！”

一男一女的抽咽声从停尸房内传了出来。

包拯几人径直来到停尸房，见一对中年夫妻匍匐在小女孩尸体上放声痛哭。

夫妻二人的穿着比普通百姓干净了些，像是中农。

看到包拯出现，夫妇这才勉强停止哭声，回头看着来人，竟是昨天到过村里的三人。

夫妻二人心里还怀疑是这三个陌生人杀了自己的孩子，谁想他们竟是县太爷。

公孙策问道：“二位想必是死者的爹娘？”

男子道：“草民夫妇正是孩子的爹爹妈妈……”

公孙策道：“在下公孙策，这位是本县知县包大人，这是展护卫。”

两人闻说，抬头打量了包拯一眼，赶忙下跪叩拜：

“草民夫妇叩见青天包大人，青天大老爷，你一定要为草民夫妇做主啊！”

包拯凄然道：

“你们放心，本县定会查出真凶，替你们讨回一个公道。

不过在此之前，本县需要问你们几个问题，本县希望你们能如实回答。”

“是！草民一定知无不言。”

包拯点点头，将二人带到花厅里，才问道：“你夫妇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做何营生？”

男子哽咽着道：“草民赵大，内子李氏，住在西郊外的赵家村，以烧窑制盆为生。”

听得二人是赵家村村民，又以“烧窑制盆”为生，包拯、公孙策和展昭的神色同时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

公孙策低声道：“大人可还记得昨天与大人迎面相撞的那老头，他独自一人从赵家村来，手里端着一个瓦盆，莫非……”

包拯道：“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

转头目视赵大夫妇：“赵大，李氏，本县问你，你夫妇平时可曾与人结怨？”

赵大和妻子对视了一眼，转头道：“草民是个正经人，本本分分做人，从来没与人结怨？就算偶有一些口角，也不过是生意上的买卖。”

包拯见妇人目光闪烁，低头不敢和他对视，心中不免起疑，脸色不由一板：

“赵大，李氏，事关你女儿的生死。你夫妇若不肯如实相告，本县也无法替你女儿沉冤昭雪，本县希望你夫妇据实回答，休得隐瞒！”

面对包拯的威慑，赵大夫妇浑身打起了寒颤。

赵大道：“不敢欺瞒大老爷，委地没和人结什么怨？

小女无辜惨死，小人痛心疾首，只望大老爷早日替小民申冤做主。

再说小人即便与人结怨，为了孩子，又怎会隐瞒。”

那妇人却只是掩面啜泣。

包拯见赵大说得诚挚，且也在情在理，暗暗点点头。

“本县再问你，你女儿什么时候不见的？”

“吃了早饭后，便不见了踪影。孩子贪玩，每天都往外跑，草民习以为常了，没当回事。

一直到傍晚也没见她回来吃饭，草民夫妇这才着急。左邻右舍家里询问，也没个人影。

谁想……她竟……呜呜……”

包拯道：“你且暂莫悲切。你夫妇天黑不见孩子，可曾出来找寻？”

赵大哽咽道：“找了，邻居家里问了个遍，不见人影。小民夫妇便漫山遍野到处找寻，可黑漆麻乌的，哪里找去。

心想她多半是到了城里，迷了路径。可深更半夜的，县城早已宵禁。

草民夫妇只得回来，盼到天明，便到城里来寻。

询问之下，才听说县衙发现了一具女尸，便急忙赶过来。

不想，果然是草民的孩，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她今年才七岁呀！

哪个天杀的，为何要对她下此毒手，求包大人一定要替草民夫妇做主啊……”

包拯沉吟片刻，道：“赵大，李氏，根据迹象表明，你女儿赵茵茵乃被活活掐死，本县希望你二人再好好想想，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夫妻二人听罢，啊的一声惊呼出来，神情大变，异口同声道：“掐……掐死？”

四目相对，显得极为诧异和惶恐。

良久才道：“回包大人，草民夫妇实在是想不起来得罪过什么人！”

见从他夫妇嘴里问不出个子丑寅卯，包拯颇感无力，继续问道：“你家中最近可曾有陌生人造访？”

“陌生人？”

赵大夫妇凝神，道：“没什么人，只有张别古昨日到家中讨债！”

包拯，展昭，公孙策忽视了一眼，都同时想到了昨天那老头。

包拯问道：“你所说的张别古，可是一名老头？”

夫妻二人同时一惊：“大人怎么知道？”

包拯道：“昨日本县、公孙主簿，以及展护卫在路上撞到他，他手里拿着一个瓦盆。

听你方才说你夫妇平时以烧窑制盆为生，想来这瓦盆便是从你夫妻手里买来。”

赵大道：“草民前些日子欠了他两吊钱，昨天上门来讨要。

草民还了他钱，张别古说欠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也该还点利息。

草民院子里放着不少瓦盆，张别古四下打量，说利息也不要了，就拿个盆儿抵了吧！便顺手拿了个乌盆。

草民当时埋怨了他两句，说‘我不就欠了你几个钱，你拿我一个盆，这盆也值二十几个铜板。’

草民的内子也嘀咕了两句，说‘这么爱贪便宜，活该没送终的！’”

说到这里，赵大忽然压低了声音：“大老爷莫非怀疑张别古……”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