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这也是为了你好,陈家那一位,你爹我还是了解的,你要是嫁过去,保证不会受委屈。”
“而且这婚约是你爷爷他老人家定下的....”
“况且你不嫁给陈风,难不成你想嫁给那西北彭三鞭?”
“新月,你不如等一个月后见一下那陈风,再做决定,你若是真不喜欢,那你老爹我便舍了面子,去找陈家那老不死的悔婚。”
“行吧!”
尹新月听到父亲所说的话,不愿的答应你了。
长沙城,解九爷府内。
“九爷,想到怎么请二爷出山了吗?”张起山问道。
“佛爷,这请二爷出山是个死局啊,二爷,夫人那病,你也是见到了的,二爷肯定不敢离开夫人太久,下矿山的危险,二爷是知道的....”
“对了,刚刚夫人用的药,这么起作用,到底是什么样药?”
解九爷从怀里取出一个包裹,打开并说到:“这个医生给夫人用的药,那根本就不算是药,你看。”
齐铁嘴将布上的玻璃瓶拿起问道:“不是药?那这是什么啊?”
“西边的医生称此药为马啡,有非常强的镇痛作用,表面上是止住了疼痛,但实际上对病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只会加快病的恶化,而且这药成瘾性极强,一旦产生了依赖,根本就脱不开这药。”
齐铁嘴在听到谢九爷的话后,赶忙将手里的药瓶给丢下:“这不是害了夫人吗?”
“这给夫人开这药的人居心叵测呀,话说九爷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老八,你也是知道的,我这有时头痛,头痛的厉害,就只能用这马啡止痛!”
“现在在这长沙城里,有这种药的只有那些日本人了。”
“话说二爷,他请人,来看过这病了吗?”
“请了,请了化九道,他说这病能治,但是缺了一个药引子。”
“缺了什么?”张起山问道。
“说是缺了鹿活草。”
“哦吼,这鹿活草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稀奇的。”
“老八,你有所不知,话说宋元嘉年间,青州的有个叫刘炳的,他射到一头鹿。”
“他剖去鹿的五脏,把鹿活草塞进去,那鹿就像跌倒了似的,又站起来了。”
....
“这样,九爷,你尽力打听这鹿活草的下落,我跟二爷再想想别的办法。”
“现在只能这样了。”
很快,一个月就快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里,罗老歪靠着从瓶山之行,所分得的钱财,大肆招兵买马,将湘西货真价实的收入囊中。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陈家的帮助。
罗老歪也知道,如果不是陈家给他的援助,他根本打不下这湘西,再加上他手底下的那群士兵的兵饷,有很大一部分是靠陈家。
所以表面上是罗老歪当家,站在暗地里掌控的人却是陈玉楼。
陈风也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将獓狠的部分传承给搞清楚,弄明白了。
陈风也在这一个月里说服了鹧鸪哨帅兄弟,让他们在这等消息,等找到摸金校尉的消息,他就随他们师兄弟一起去探西夏黑水城。
但是卸岭的消息,都要事先经过他这,什么时候得到消息,还不是他说了算。
花灵也在这一个月里与陈风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在洞房花烛的时候,也告诉了他自己身患诅咒的消息。
“老二,过两天拍卖会就开始了,你准备,咱们等会儿就去坐火车前往北平。”
“行,知道了。”
“老齐啊老齐,不知道这一次,你们会不会来偷我们的请帖。”
“咱们也有好些年没有见了吧,如果你真要来偷,就是不知道你再见到我时,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另一边,长沙城内。
“佛爷,鹿活草,有消息了,两日后北平的新月饭店,要拍卖鹿活草。”
“那还等什么,我们明日就前往北平参加拍卖会。”
解九爷摇了摇头道:“佛爷这样行不通,新月饭店他不是一般的拍卖会,他邀请的大多都是权贵与富商,进去是需要请帖的。”
“我们现在没有请帖。”
齐铁嘴此时提了个建议:“我们可以硬闯新月饭店。”
解九爷冲着齐铁嘴摇了摇头“老八,这是不可能的,那新月饭店在北平的势力,可以比得上我们九门在长沙城的地位。”
“那该怎么办,我们总不可能将丫头放到一边。”
齐铁嘴在听到自己提的建议行不通后....
“放心,老八,我打听到有一伙人也要去北平参加新月饭店的拍卖会,并且他们还有两张请帖,我们可以去借一张。”
“可坏就坏在那一伙人是湘西卸岭的两位当家。”
张启山在听谢九爷所说的话后摇了摇头:“卸岭的势力,不能小瞧,他们那一带出了个叫罗老歪的军阀,手底下有数万人,表面上那支队伍是罗老歪的。”
“可是据我的情报网得知,那支队伍暗地里是受卸岭魁首陈玉楼掌控的。”
“并且卸岭陈家,掌控了湘西的...”
“并且卸岭陈家的二公子陈风,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他们那个圈子里,他被人称为二爷。”
“你我也都知道,能被圈子里的人称为爷的人,手中的本事肯定不行。”
“陈风?”
在听到陈风这个名字的时候齐铁嘴发出了声音。
“怎么了吗,老八,难不成你认识这个陈风?”
解九爷在看到齐铁嘴这个反应后,不解的问。
“没什么,说到陈风这个名字,我倒是想起了一位故人,他也叫这个名字,不过他的名不一样,一个是风筝的风,一个是枫叶的枫。”
听到齐铁嘴的回答,解九爷也没当一回事,继续讲述着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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