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内的承乾帝此刻正在戴权的服侍下打磨着自己的箭矢。
他起身擦了擦手上的铁锈,转身道:“他的原话怎么说的。”
“原话是,原话好像是说古往今来的圣主只有两人,一个是太祖爷,二便是父皇。”
“那你怎么说成是朕要传位给第五个儿子。”
老大赵武神情一晃,开口道:“回父皇是三弟说的。”
承乾帝听了这话,将毛巾仍在了地下。
“荒唐!莠言乱政!你现在就去见赵集,传朕的旨意,严加申斥!如果再敢胡说,朕决不轻饶!”
眼见承乾帝已然大怒,赵武战战兢兢的说道:“三阿哥只是私下给儿臣一个人说的。这一次就不要申斥了吧。”
承乾帝眼神灼灼的看着赵武:“你为什么不敢去。”
“儿臣去,儿臣这就去。”
“戴权,你和他一起去。”
“是。”
三皇子赵集房间内。
赵武宣谕道:“皇上口谕,三皇子赵集接旨。”
赵集跪下道:“儿臣接旨。”
赵武脸上闪过尴尬的神色,随即又挺了挺肩膀,使自己的身型显得高大。
“你荒唐!莠言乱政。五皇子说古往今来只有我大周的太祖高皇帝和朕是英明的圣主。
你,你怎么说是太祖爷传位给第五个儿子,朕也要传位给第五个儿子。以后再敢乱说,朕决不轻饶!钦此。”
“儿臣...儿臣...”赵集刚欲接旨,突然反应过来,这话不是赵武自己说的吗。
他立即起身道:“赵武!你!”
赵武也不敢反驳,急忙小跑了出去。
就在几人这事情刚放下的时候,五皇子,九皇子已经得到了风声。
“没想到会这样,父皇真是英明。老大去骂老三,结果骂的是他自己。狗儿的,谁敢和五哥对着干,都没好下场!”
九皇子洋洋得意的说道。
“都不要说了,以后见到大哥都不得无礼。”
就这样,一行队伍继续行走。
话说木兰秋狝时,由于有时狩猎时会去较远的地方,就需要途中不断宿营,宿营时就要扎帐篷。
皇帝住的帐篷叫做帐殿,是金黄色的,十分尊贵。
旁边就是他的侍卫,一层又一层的保护他,在外面才是各个亲贵的营帐。
这一晚在宿营途中,承乾帝却是招来一众大臣。
“王泽!你可知罪。”
一众大臣刚到,只见承乾帝便勃然大怒。
王泽乃是禁军统领,听到承乾帝的话急忙跪下道:“皇上,我实在不知道我有何罪!”
“你身为禁军统领,今晚却有人在账外偷偷的窥视我,你却没有发现,朕要你手下的一众饭桶有何用!”
听到有人在帐篷外面偷偷窥视承乾帝,王泽的冷汗便流了下来。
“臣死罪!请皇上降罪!”
承乾帝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即目光游离在诸位皇子身上。
“更有异者,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令朕未卜今日被鸩、明日遇害。
昼夜戒慎不宁,似此之人,岂可付以祖宗弘业!”
这话一出,一众皇子的头低的更低了,生怕承乾帝把这个罪名算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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