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预谋
第二十五章（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你们查程以沫社会背景查的怎么样？”
徐笛磊听傅寒延说出这句话身体一僵，傅寒延拍了拍他的肩
“怎么说他也这个案子的嫌疑人，你们查也正常，瞒着我也是可以理解的，队里没让我避嫌已经很信任我了”
“副队……”
“不过既然信任我，能不能信任到底？相信我好吗？”
徐笛磊没说话，他低着头不敢看傅寒延，张桢突然走过来拉走了傅寒延，临走时向徐笛磊使了个眼色，意识他继续
“小傅”
“在呢”
张桢把他拉到外面的走廊，看着走廊上空荡荡的
“我们这个案子……”
张桢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叹了口气
“你有没发现总有一种…东西在妨碍我们往正确的方向走，并且把我们往错误的方向引”
傅寒延这回没说话，他想到了张桢和程以沫所说的话的内容
“换做以前这大的一起案件，上面早就催着我们早点查清了，而现在…发生了两起了，上面别说催了……连并案允许都隔了这么久才同意，只要一有新案子上面就要求我们放下这个案子，以新案为主”
傅寒延这回抬了头
“意思是上面对这个案子可以说是……”
“对，甚至可以说是抵触我们碰它，上面甚至好几想将这案子转交给二队”
“二队？！”
“把这种案子转交给最不擅长这种的……你说为什么？”
张桢压了压音量，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傅寒延
“好—”
—控制
傅寒延没说出口，声音在中途停住了，张桢点了点头
“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别的，我不相信上面是因为怕了，但也不能说目的就是好的，我知道需要信任，但是……”
张桢没再说下去，话锋一转
“而且还有一点，你没发现对于这个案子媒体竟然没有走漏半点消息，记得第一起案子的案发现场吗？当时的媒体可不是一个两个，到最后却没一个报道，有也只是不起眼的”
“我们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还有人不想让这个案子曝光”
张桢点了点头
“在知道程以沫的身份后，我其实怀疑过程以沫”
“嗯”
“毕竟江家长子杀了他妹妹的谣言当年是很多人的话题，如果真的是的话，他应该是最不希望帮凶被杀的事情扩大的人”
张桢停顿了很久才继续说道
“可我不相信，他们一家都是这么好的人，我不相信”
“一家？”
“是程以沫的一家，不是江以沫的一家”
张桢不经意的扬了扬嘴角
“我以前家里穷，根本供不起我读书，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跟程以沫同一届毕业，我比他大这么多……那天他妈妈带着他来我们学校报道，我正因为偷偷站在窗口听被发现，被学校赶出去是他妈妈给钱留下了我”
“所以……我不相信他会因为钱杀了他的妹妹”
“前些天程以沫说他和他妹妹不熟，语气这么的生疏，我当时真的信了”
张桢卡了一下
“我按着他给我的路线走，却发现那条路好像也不对，甚至可以说是……和上面给的这么的像”
“所以我当时哪怕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怀疑了”
“直到昨天，因为一些情况，我不得不去查看档案室的监控，顺手也就看了一下程以沫那天去档案室的情况，那时我才想起他问我的案件正是江依蕾的，他看完以后，从监控里看确实没有很大的不对劲，但是我还是去问了一下，之后见过他的徐笛磊”
“小徐告诉我之后我就相信他，不可能杀她妹妹，他也不可能跟他妹妹不熟，准确来说他跟他妹妹的感情应该很好”
傅寒延一直没说话，这点他也想到过，只是一直没敢想，因为如果是这样那程以沫这么做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他妹妹报仇，如果他还在警局，也没有误导张桢，他可以相信程以沫是想以法律的途径去为他妹妹报仇，可是现在……就难说了
“你想想如果这样说……再加上严亦和黄小脆说的，伤害他们俩的凶手……是不是很大的概率是…他”
“……”
“当然程以沫提供的那个凶手概率也很大，江依蕾的男朋友——罗宇”
“所以我一开始在想是不是他们当中的其中一个？当然程以沫的概率更大一些，可以是他……故意引导我们发现这个人让我们将一切的都推在这个人身上”
傅寒延听到现在冷静的有点反常，张桢没有再说下去是想给他一点时间，没想到他却开口了
“那也有可能是罗宇栽赃不是吗？像程以沫这么谨慎小心的人，可以把自己的身份隐藏这么久，都没有被我们发现的人，可能会给我们留下这么大的线索？可能会把自己的名字直接告诉对方？”
“对，这也是我发现的一个缺陷，我始终都没法把它圆回来，直到我查到了一个线索，程以沫出国留学的时候，第一个学期的学费是罗宇家出的”
张桢看向傅寒延，走廊上偶尔有几个警察走过
“按我对程以沫的了解，他不可能会把对自己有恩的人推出来替自己顶罪”
傅寒延慢慢说道
“罗宇栽赃的可能性也不太大”
“是啊，那就还有一种可能——他们两个是一起的”
“罗宇负责把我们的视线转移到他那，程以沫负责干剩下的事”
“而他们所干的事也有两种，第一种就是前面两个人就是他们杀的，他们在用这种简洁粗暴的方式替江依蕾报仇，但这很显然不太符合程以沫”
“第二种两个人都不是他们杀的……而且他们知道凶手是谁，他们在钓一条更大的鱼”
傅寒延接到看向张桢，张桢点点头
“想到这一点，我就在想按他们的角度为江依蕾报仇，那首先就要找到主谋……再想想严亦和黄小脆的话”
“江顾星”
“对，我也想到了这个，所以我现在全方面的在查他”
“但是我们必须得在私下下调查，表面上就让他们都觉得我们还在查罗宇这条线”
“至于徐笛磊为什么还在查程以沫，是因为他发现程以沫家并不简单”
“什么意思？”
“你见过程以沫的外婆了吧？”
“见过”
“她是成老”
A市道/上手握约有五分之二的势力的成老，也是道/上和警察和平共处的少数人之一
“而且这件事情程以沫好像并不知情”
“好了，先不说他了，我现在一直没有搞清楚一个事情，如果那些媒体是江顾星压下去的那目的是什么呢？他应该是最想让这件事情发酵的人，以他的能力在添油加醋一下，说是他儿子和帮凶反目成仇，儿子杀了帮凶也不是不可以”
“确实”
江顾星办公室
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长得很是美，眼角有颗痣
“茵毅，你怎么来了？”
“没事情干，就来找你了”
项茵毅朝江顾星微微扬起嘴角，他笑起来是真的好看，尤其是是眼睛
“找我…想我了？”
“嗯，算是吧”
项茵毅并不想和他废话，但是表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毕竟这个棋子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他扬起了一个假笑
“这些就不在说了，床上有的是时间说”
“为什么我在媒体上没有听到我想听到的内容？”
“啊”
江顾星听到他说的这话，烦躁起来
“我也正在为这事烦呢！我明明出了一大笔可观的数目，可没有一家媒体愿意接，愿意接的报道出的也不是我想要的内容”
“有些事不是钱就能解决的”
项茵毅当没看出任何一丝丝的失落，他的眼睛里甚至闪过了一丝兴奋
“看来你那儿子领先了你一步”
江顾星倒是真的很生气
“这是最后一次……不会让他再有机会领先了”
说着他拨通了电话
“人处理了吧，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程哥，你不觉得你当时给警察说的那一套很容易被想穿吗？”
喻氺和程以沫正在去第一个给孙高宏看病医生所在的医院的路上，程以沫懒懒的打了个哈切
“嗯，确实”
“那这么说有什么用呢？”
“你想如果我真的这么瞒住他们了，他们会沿着罗宇的那条线继续查下去，江顾星所看到的也就是警方根本怀疑不到他的头上，他就会放心大胆的去干他想干的事情，我们是不是会方便很多？”
“是，但是以你那个说法怎么可能瞒得住警方？”
“我以前也这么想的，所以一直没想到好办法，直到我听到那句话”
什么方式重要吗，结果一样不就行了？
“什么？”
“没什么，你按你的的想法说下去”
“被他们发现了以后，他们就是怀疑你”
喻氺想到这里就卡住了
“是的，他们就会怀疑我，他们就会想到我能瞒他们瞒这么久”
“他们就会觉得程哥你没有这么的简单，甚至怀疑……他们的一举一动你都会知道”
“那假设你是他们，你会怎么做？”
“我会……将计就计，就让所有人都觉得我确实按照你的路线去干的，让你放心大意”
“是的，那江顾星看到的警方是不是还是在查罗宇，觉得他们查不到自己？”
“对哦”
“那我想要的结果达到了吗？”
“到达了！”
而且以他们的能力，罪名也能被洗清，程以沫笑笑
“孙高宏从KTV出来了吗？”
“出去了，开到了一家比较偏僻的酒店，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大概是为了避风头吧”
“带他去那里的是谁？”
“太远了，没有看清，是一个男的，1米8左右，戴了顶帽子，不过没戴口罩，胡子很乱，头发挺凌乱的”
“他不是戴帽子了，你怎么知道他头发凌乱？”
“他是长发啊，而且长得挺……壮的，程哥听这描写是不是感觉有点像在逃的逃犯？”
程以沫隐隐察觉到不对
“送他去的不是个女的吗？”
“是啊”
“完了，现在立刻去孙高宏那，他要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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