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预谋
第二十一章（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DNA比对出来了”
傅寒延和程以沫刚回到警局就和要上楼的林书骐碰个正着，她深深的看了傅寒延一眼，将报告单递给了他
“和你猜的一样，是刘秀莹的”
“也就是说严亦和黄小脆可能是被冤枉的，那个案子可以重新调查，而且两个案子可以并案调查”
傅寒延只只是扫了一眼单子，边上楼梯边说道
“可不可以你得去问张对”
见傅寒延就要去找张桢，林书骐连忙拦住
“我已经向他提出来申请了，但现在的问题是”
林书骐深深的吸了口气，继续道
“上个案子已经上交检察院了”
傅寒延顿住脚步，倒不是因为林书骐的话，而是看到急匆匆往会议室赶的张桢，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看了一眼旁边程以沫的位子，程以沫一路上没有给予任何的评价，只默默的在他们旁边听着
程以沫似乎注意到了看向自己的目光，他似乎理解错了傅寒延的意思，慢慢开口道
“我也没办法”
傅寒延收回视线，往会议室走去
“我只是觉得这一路上你太安静了，确定一下你是不是还在”
会议室
“你们来了？”
张桢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找位子上坐下，走在最后的程以沫随手关上了门，来到傅寒延身旁的位子坐下
“刘秀莹的案子被上面退回来了”
“啊？这么巧，我们刚想着怎么办呢，不过也好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少了一个”
徐笛磊盖上手头的笔
“原因是什么？”
周珂君却提出疑问
“黄小脆和严亦的律师是找到了新的证据”
“什么？”
“是的，根据对方律师的说法——”
徐笛磊打断了张桢的发言
“黄小脆和严亦找了律师？！”
“是的，不过人不是他们俩直接找的，是有人间接性的帮他们俩找的，具体是谁我们并不清楚”
“根据对方律师的说法，黄小脆和严亦当晚确实去截了人，不过他们俩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刘秀莹，将人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便离开了，但没想到第二天刘秀莹却死了”
张桢说完这段话便没再说话，似乎在等大家给他回应
“也就是说严亦和黄小脆翻供了”
“是的，他们俩说那天他们脑子也不太清楚，浑浑噩噩的就认了罪”
“这……”
“他们这说法确实有点敷衍”
张桢朝徐笛磊点了点头说了他想说的话
“当然，你们不是也不相信他们是凶手吗？”
“那确实”
“还有你们所说的希望并案调查”
张桢转头看向傅寒延
“可以，想要并案调查的流程你们也清楚，明天之内要把并案申请交上来”
“知道了”
“对方律师说的新的证据是什么？”
“在第一案发现场找到了第四个人的指纹”
“说说你杀人的经过吧”
傅寒延和程以沫刚进观察室，就看见“蔡导演”摆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坐在那，不过听了这话他倒有些慌了
“什么…么经过？”
“杀人”
“不是，警察同志我没杀人！”
……
观察室
“他应该也不知道现场有尸体”
“？”
程以沫淡淡的解释到
“刚刚我问他为什么要用真尸体时，他明显的愣了一下，很显然他根本不知道躺那的人是死的，甚至不知道他是男的女的”
他缓慢的将齐肩的短发扎了起来
“他知道的版本和贾和正的不一样，他是代替别人当导演的，大概就是说只要帮忙就会给他丰厚的报酬”
程以沫抬头看向傅寒延
“至于详细的内容就要问他本人了”
审讯室
“你们先出去吧，我们来试试”
“好”
带人走后，傅寒延和程以沫坐在位子上
“蔡伟茂你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知道，知道，可是我真没杀人！”
“你知道你委托人叫你拍的是什么电视对吗？”
“……不知道”
蔡伟茂心虚的瞟了一眼他们
“你如果不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你很有可能要替你的委托人扛下杀人这罪名了”
“可是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了”
“你和他是怎么联系的？”
“他是我在网上认识的”
蔡伟茂看了一眼他们自觉的继续说道
“我们一开始只是网友，后来他说如果我能替他干这件事情，他会给我一笔钱……我就在想这也不是什么……额，不能干的事情，还有钱拿就答应了”
“你们的聊天记录还在吗？”
蔡伟茂支支吾吾半天不敢说，程以沫扶了扶眼镜
“你要知道杀人可比替他拍成人片严重多了”
蔡伟茂被他说的话吓了一个机灵
“你…怎么…知道的？”
“替别人拍个电视，你去支支吾吾半天不敢说，你还能拍什么电视？”
傅寒延替程以沫回答了
“好吧，聊天记录在我手机里，不过我手机落家里了，你可以叫人去我家里拿”
“你可以讲讲具体内容了吗？”
“那天他告诉了我自己是干嘛的，说叫我去菜场找一个叫贾和正的人，说他是自己的老演员”
“可你跟贾和正讲的是说让他去演一个杀人犯”
“是啊，他说这是什么什么的暗语，我也不懂，他说只要我跟贾和正这么讲了，他就会同意，然后……再把他的名片给贾和正，就好了”
“所以说…那个名片确实是那个导演的？”
程以沫无奈的问出了这个问题，蔡伟茂的答案让刚洗脱嫌疑的程以沫又重新成为了嫌疑人
“是的”
“……”
“那天晚上的具体情况”
傅寒延继续问到
“那天下午我就按他的要求在6:00的时候赶到那家面馆，到楼上按下那个按钮便离开了”
“当时屋里的情况呢？”
“当时屋里一片漆黑……他跟我讲过进屋后左转走两步就能摸到相机，按一下按钮变好了，他还说不要在现场逗留”
“现场在拍摄，导演却不在，你没有问他原因吗？”
“有……他给我的理由是说怕演员不好意思，而且说怕我被他们发现不是真正的导演”
“可现场并没有你的指纹和脚印”
“你们不是说有吗？”
“骗你的”
程以沫笑笑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我就说不可能，因为他说要带上鞋套和手套才能进入现场！”
出了审讯室
“看来我又成嫌疑人了”
程以沫可怜巴巴的望着傅寒延，像极了一只被人冤枉的兔子，委屈的耳朵都垂下了
“你不是叫程以沫？”
“傅副队是让我钻这个空子？”
“……”
傅寒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知道肯定不是程以沫，而且现在也需要他，把他关在这48小时等于浪费48小时
“那他们肯定也会去找江以沫，不是吗？与其让他们在这儿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承认，反正我有不在场证明”
说着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而且楼下正在接受审讯的那一群人，都是我的证人啊”
“可是——”
“我知道，他们可能是我的共犯，不过我这不是有视频吗？”
傅寒延和周珂君、徐笛磊三人到楼下审讯室找那一群“证人”，程以沫却说自己找张桢有事留在了三楼
张桢办公室，张桢脑子还是没能转过来
“就是说你就是江顾星的儿子，江以沫？”
听到张桢这个称呼程以沫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稍纵即逝
“嗯”
“可……”
“罗教授说来这，有主于我的学习所以才帮我申请来这当顾问，一年，所以……对于我的资料没必要很详细”
“可是姓名总是对的吧！”
“我确实叫程以沫，只不过江顾星硬要我改名，所以在他们那边就觉得我叫江以沫，只不过我一直‘忘记’改名”
“可你的资料上没有显示你的父亲叫——”
“张队，我现在来是为自己洗清嫌疑的”
程以沫打断了张桢的发言
“哦，对，你所说的监控视频呢？”
“传给你了”
程以沫派人去找监控，就发现其实那个厂子里本身就有监控
看完监控后，张桢有些怀疑的看了看眼前的人，又看了看电脑视频里的人
“这——是你？”
“我确实不太会打架”
看着视频里这个“不太会打架”的人，放倒了一群人，张桢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群证人就在楼下”
“这个我知道”
“傅寒延也在楼下”
“这个我也知道”
“所以”
“所以什么？”
“没有人想着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暴露自己这么个一面吧？”
程以沫加重了暗示，张桢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傅寒延支走？”
“嗯”
“可……”
“蔡伟茂的手机不是还没人去拿吗？”
“可以是可以，可这么说来……你就欠我两个人情”
第一个人情是他在进警局之前欠下的，那晚去程以沫所在的酒吧抓人的之所以是傅寒延，是他们商量好的
事情的进过是从程以沫给张桢打的那通电话开始
“程以沫？”
“是我”
“你给我打电话了？！”
“嗯，你们不是再找一个叫巩石的人？”
“对啊，你有线索？”
“嗯，他现在可能躲的几个地方发你了”
“卧槽，需不需要我发你一面锦旗？”
“锦旗就免了，就是抓人能不能叫你们队的副队去？”
“就这么简单？”
张桢思考一下，然后明白了什么
“你看人都看我局里来了？”
“同不同意”
“同意啊”
“……对”
程以沫知道现在得顺着张桢
“行”
二楼审讯室
“小傅你去蔡伟茂家取一下手机”
“这点小事——”
“叫你去你就去！”
“行，叫你去你就去～”
傅寒延走之前还不忘阴阳一下张桢
程以沫进了其中一个人的审讯室，审讯室的人看见他连姿势都坐端正了不少
“程…程哥好”
“什么程哥？我是顾问”
程以沫微笑着介绍了一下自己
“我叫程以沫，在这而当顾问，叫我程顾问就好了”
“好的，程哥——顾问、顾问……”
“你这要如实说当晚的情况就好了”
“如…如实”
“嗯，如果我在你会紧张我就出去”
程以沫贴心的说到，说罢走出了审讯室
听完那群人的形容，除了看过视频的张桢其他人都不信
“程顾问，他这是捏照事实！”
徐笛磊有些气愤，周珂君有些懵
“程顾问不是说他们本来就……”
“不好意思说是我打的”
程以沫向周珂君和徐笛磊眨了眨眼
“如果可以这些就不用告诉傅寒延了”
“哦～好的”
徐笛磊猛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
“你傻啊，你想让我——”
“嘘，轻一点讲”
“我们去那里其实是因为……有个人说近期如果有人去医院附近问陈俊的下落，我们将他给绑了，就会有人去救他，救他的那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程哥”
小冕说到
“可我们哪知他说的不是我们要找的程哥啊！”
“你们要找的程哥是？”
“这…”
张桢开口说的
“你们那边的是吧？”
“嗯”
“你找他干什么？”
“这是我们的私事！”
“私事？”
程以沫开门进了审讯室，朝另外一位同志点点头，坐在了他的位子上
“也……没什么”
“嗯？”
“就是！”
小冕咬了咬牙说了出来
“就是因为一些事情他把我们……额，赶走了，他赶走就赶走，我们也没说什么，可是过了几天他居然找人…上我们家来，把我们家的东西全乱砸了一通！”
程以沫听了他的话皱了皱眉，因为这件事情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不可能啊”
张桢开口说到，程哥和警方基本没有打过交道，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从来不碰黄赌毒，他的手下都很安分，犯法的事情他就没有干过，他一般都是在犯法和守法的之间徘徊，所以这么蠢的事情他是不会干的
“我们一开始也觉得不可能啊，但也不能不相信啊所以我们就打算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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