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儒家月旦评，祖龙成铁粉
第二章 李斯请论秦，锐评秦太后（旧版）

“是啊，子枫先生，齐王又如何？”

底下一些人眼睛一亮，纷纷起哄。

问齐王，自然是有意刁难。

小圣贤庄再怎么说也是位于齐国境内。

如若公开诋毁齐王，必会遭到报复。

如若白秋言辞不再犀利，又必会被人认为是屈于权势之下。

如此一来，月旦评的威信自然也就会下降许多。

“大师兄不会真要说吧？”

李斯看了一眼白秋的神情，不禁有些紧张。

“以大师兄的性格，你说呢？”

韩非却是很淡定，大师兄可是他的崇拜对象，怎么可能因为身在齐国就不敢评论齐王？

就像他，明明师兄师父们都是儒家人，不也作死地写出了“儒以文乱法”？

“齐王？外慕声名，内非真正，不过齐王愿意隔岸观火，对于黎民百姓倒是一件好事。”

白秋给出了对齐王的评价。

只是他的这个评价，台下的人可不满意。

“子枫先生还未说，若齐王不是生在王室，又将如何？”

“齐王与韩王、燕王没什么优劣之分，非要说的话，他也没什么手艺和能力，不如来此酒楼，帮忙疏通一下茅房。”

面对台下人的催促，白秋自然也没什么畏惧之心，顺着他们的意说出了看法。

此话一出，一部分人满意了，一部分人失望了。

“子枫先生果然还是如此不畏权贵，令人折服。”

“在下服了。”

那道人也是颇为惊愕，再行一礼后坐下。

只有酒楼老板有些懵逼。

大哥，你在装逼的时候能不能别带上我？

你不怕齐王我怕啊！

“今日还有些时间，诸位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白秋往外看了一眼天色。

台下一时间没人开口。

魏王楚王，其他君主呢？

怎么没人问？

谁敢问？

明知道白秋会说什么，还来问，那不是故意找事吗？

不过他们不敢问，有人却早就憋了很久。

“大师兄，请问在你眼中，当今秦王如何？”

李斯起身，目光灼灼地看向白秋。

秦国自商鞅变法以来，一直推崇法治，自然是精通法家之学的李斯理想中的舞台。

但如今秦国局势扑朔迷离，君主年少，相国把持朝政。

李斯完全看不清秦国的未来会是如何。

这也是他为什么明明已经学有所成，却依旧待在桑海。

“秦王政啊，四个字足以形容——龙潜于渊。”

“龙潜于渊？大师兄你的意思是，秦王政日后必定会亲临朝政，真正掌权？”

李斯闻言眼睛一亮。

“不错，上月我不是已讲明？吕不韦是穰侯第二，唯一区别就是他不得善终。”

“秦王政便是昭襄王第二，必定威烈昭彰,天下为襄。”

“当然，秦王政生母可没办法和宣太后比。”

白秋一番话讲完，李斯心中大定，已经有了去秦国的念头。

而其他人，原本还在因为白秋对秦王政的评价而惊愕——毕竟能在子枫先生的口中听到这么好的评价，还是比较少见的。

但很快，他们的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

“大师兄，为何现今的秦太后无法与宣太后相比？我听闻秦太后与秦王政当年于赵国为质，一如当初秦昭襄王与宣太后在燕国为质，似乎并无不同啊？”

韩非见大家似乎都对这花边消息感兴趣，也不多想，起身向白秋问出了问题。

“宣太后能将国家大事凌驾于私情之上，诱杀义渠王，就算养了个面首，到死也只是一宫廷优伶，没有半点权势。”

“反观当今的秦太后，不说也罢。”

白秋笑着摇了摇头。

“嘶……”

其他人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秋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是什么都说了。

先细数宣太后的才能，轮到秦太后赵姬了，一句“不说也罢”，分明就是说秦太后肯定无法做到这些。

具体是哪些，就只能自己想象了。

是私情凌驾于国家大事之上，还是说舍不得老情人，亦或是让面首掌权？

月旦评结束，众人可谓是满载而归。

这次月旦评的内容，可比之前几次加起来的都劲爆的多。

不少燕赵侠客都开始有些担心，子枫先生能不能活到下个月。

——

小圣贤庄，南部后院池塘边。

白秋席地而坐，桌案上摆放着他自制的小火锅，旁边还有几个小蘸碟。

“你这酒鬼，喝了这么多酒，还要抢我晚饭。”

白秋拿着筷子在火锅里探寻了一遍，瞪了一眼对面正在偷吃的韩非。

“大师兄，你说我是酒鬼，可你刚才也没少喝吧？”

捧着碗的韩非有些不服气了。

“你那是喝酒，我只是在喝果汁。”

白秋耸了耸肩。

齐国果酒，那浓度，放到现代你喝一斤都不算你酒驾的。

“行了，知道大师兄你酒量好。”

韩非无奈一笑，转身看向远处正在切菜的一个壮汉，“丁师傅，再来一份鱼丸。”

“好嘞。”

被称作丁师傅的壮汉挥舞着菜刀，一条鱼身上的肉飞速地脱离了骨架。

——丁师傅，人称庖丁，据说是当初庖丁解牛那个庖丁的传人。

“多谢丁师傅，你做这鱼丸弹嫩可口，不愧是庖丁传人。”

韩非接过了装着鱼丸的盘子，称赞了一句。

“韩非公子过誉了，这做法其实是子枫先生教我的。”

庖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

“啊？大师兄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韩非一脸懵逼地看向白秋。

“略懂略懂，我只是提供灵感，做法都是庖丁师傅他自己摸索的。”

“那个……”

庖丁突然想到了什么，“子枫先生，你上次说的那个什么锅，实在是有些难做，可不用那个锅，做出来口味的确差了不少。”

“哦？做不出来吗？”

白秋眉头一挑。

虽然庖丁没有提过，但白秋却已经知道，他是墨家的人。

他上次提了个高压锅，按理来说，庖丁作为墨家的人，让墨家精通机关术的制作一个高压锅应该不成问题。

“那你可以试试用内力来烹饪。”

白秋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提议。

“内力吗？我回去后试试。”

庖丁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老夫养的玉纹青雕鱼呢？你们可曾看见了？”

一个声音突然在远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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