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拉去当壮丁
第002章 请莫荷吃饭（旧版）

“莫姑娘，你帮我看一下火，我去买个西瓜。”任平生向莫荷说道。

“任大哥，西瓜1铜元三斤，你别买贵了。”莫荷提醒道。

“不会。”任平生摇头道：“我买西瓜还价。”

胡同口有卖西瓜的。

任平生挑了二个大西瓜。

一个十五斤，5铜元，二个10铜元。

任平生一手托着一个大西瓜，进了大杂院，十几个院里玩耍小孩不由自主跟上任平生。

任平生开了个大西瓜，请院里小孩吃西瓜，挑了一块递给莫荷。

“你买的西瓜多少钱？”莫荷接过西瓜，轻咬一口，娇问道。

“1铜元三斤。”任平生如实道。

“大哥，你喝水。”小福子端着一碗水从屋里出来道。

“小福子，你请大哥喝水，大哥请你吃西瓜，别和大哥客气啊。”任平生接过瓷碗，喝下大半碗水，递还水碗道。

“嗯。”小福子轻点螓首道。

吃过瓜。

小孩都在院里玩。

任平生和小孩非常聊得来。

没过一会儿。

大杂院住户陆陆续续回来。

小福子生火做饭。

莫荷回前院做饭。

前院和内院小孩们各自回家。

任平生带着后院几个小孩出去买卤菜。

有后院几个小孩在。

任平生买什么都有底。

卤菜、烤鸭、烧饼、黄酒、瓜子、糖果买回来。

后院几个小孩得了瓜子和糖果，欢天喜地，跑回家去。

任平生把卤菜和烤鸭摆盘，去前院请莫荷吃饭，进门看到范五爷在桌前坐等开饭。

“你谁啊？”范五爷见任平生不打招呼就进来，心中来气无比，向任平生质问道：“怎么不打招呼就进来？”

“任平生。”任平生淡声道。

“任大哥，你怎么来了？”莫荷正在烧火，慌忙起身，向任平生问道。

“莫姑娘，我买了卤菜，有点多，要不你再帮我一下？”任平生厚起脸皮道。

“这也能帮？”莫荷娇问道。

“能帮。”任平生肯定道：

“我做饭了。”莫荷指向地锅道。

“行。”任平生点头道：“我自己吃。”

“嘿，小子，你会不会请姑娘吃饭？”范五爷见任平生要走，坐不住了，忍不住向任平生喊道：“不说八大楼，起码要个像样饭馆，弄点卤菜请姑娘吃饭，你觉得合适吗？还有，我们家莫荷，早几年你得喊格格……哎，你别走啊！”

“哥……”莫荷蹙眉道。

“莫荷，这小子没见过，什么来路？”范五爷问道。

范五爷正是范世荣，前朝八大铁帽子王后裔，城府极深，深谋远虑，懂得明哲保身之道，袁公病逝，不到一个月败光家业，流落街头，逃过清算，免遭牢狱之灾。

莫荷是范五爷奶妈亲妹妹，父母走的早，进城投靠姨妈，被范五爷的母亲认作干女儿，跟着范五爷留在四九城生活。

莫荷靠卖洋烟卷、给人纳鞋底赚取一天嚼裹儿。

范五爷靠莫荷养着，话说的非常动听，发达了如何如何厚待莫荷，真发达了，一袋大洋了事。

任平生不爽范五爷，懒得和范五爷掰扯，回去一个人吃晚饭。

四合院是东西南北四面的房子围在一起，形成一个‘口’字形，少一面都不算四合院。

大杂院是由许多烧火楼组成的院子。

四合院若呈“口”字形的称为一进院落，“日”字形的称为二进院，“目”字形的称为三进院落。

大杂院在四合院的基础上由于人多房少，私搭乱建出很多房间，致使院落杂乱无章，通道窄小。

任平生左右住着两户人，对面住着四户人，堂屋住着一户人，堂屋后面住着三户人，饭后院里十分热闹。

邻居们都在院里拉家常。

任平生吃饱喝足以后，请院里闲坐的小福子帮忙收拾碗筷，剩饭剩菜交由小福子处理。

任平生泡上一杯茶，坐在窗前，提笔书写小李飞刀。

任平生不光力气在变大，体质在变强，记忆力也在变强，看过的小说，可以一字不差回想起来。

自1919新文化运动，四九城推行简体字，官方给予支持。

任平生一小时可以写五千字，一口气写了两个小时，发现茶水都凉了。

大热天。

喝凉茶更舒服。

任平生喝了杯凉茶，抽根双刀香烟，继续写小李飞刀。

任平生写到凌晨十二点方才停笔。

出门发现院里睡了不少人。

任平生没法在院里冲凉，只得出胡同叫了辆黄包车，去附近澡堂子洗澡。

黄包车夫见任平生大半夜出来洗澡，自作聪明，把任平生拉去天桥一家窑子。

前门大街西边是赫赫有名的八大胡同。

八大胡同之所以出名，出名便在于等级，只做一等清吟小班和二等茶室。

一等清吟小班和二等茶室卖艺不卖身。

三等下处能卖艺能卖身。

四等窑子卖身不卖艺。

八大胡同走高端路线，八大胡同周边走中等路线，天桥一带走低等路线。

任平生是有身份证的人，不做没身份的事情，狠狠训斥黄包车夫。

黄包车夫十分委屈，抱怨下处比窑子贵三倍，瞧不起谁呢。

任平生下处洗了个高价澡。

盛海一等书寓，二等长三，三等幺二。

盛海物价十倍于四九城。

二大洋在盛海撑死喝杯酒。

搁在四九城全套。

洗澡推拿。

任平生舒舒服服出门，见黄包车夫门口等着，本着一事不烦二主原则，又坐黄包车夫的车回大杂院，美美睡了一觉。

任平生发愤图强，家里写稿，日常生活全靠小福子帮忙。

任平生每天写六万字稿，用了八天写完小李飞刀，见时间还早，又提笔写大唐双龙传，写了一万字稿，于凌晨十二点停笔。

任平生习惯性出门洗高价澡。

黄包车夫习蹲点接送任平生。

“任先生，您来了。”

“嗯。”

“照旧还是？”

“照旧。”

任平生洗澡推拿，不做其它事情，成为迎春楼一奇葩。

任平生从迎春楼回来，舒服服睡去，一觉睡到天亮。

胡同里传来一阵“送水咯……送水喽……”的吆喝声。

小福子早早起来买了两担水，一担水5铜元，二担水1角洋。

水钱并非现结。

每年算三次钱。

五月节一次。

八月节一次。

春节一次。

任平生在大杂院住不长久，让小福子现结水钱，省得欠人水钱。

四九城房价十分低廉。

一百大洋可以买套独门独院，三百大洋可以买一套小四合院，三千大洋可以买一套大四合院。

任平生相信自己很快赚到一套大四合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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