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域炼道
第五章 奇谈（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匆匆吃完后，我与程潇随着众人回到了二层的房间，那十个人还在和离去前一样，在忙弄着自己的事情。那个背对着我的蓝衣女人转了过来，她两只手在摆弄着一个巨大的魔方，约有十个魔方那么大，每一面有几十个格子，我很是不解，玩魔方干什么？
我又转眼看那个眼镜大叔，他仍在捧着那本书，我很是好奇。
是时候行动了。我缓步走向他们，大约走了二十步，才看清楚他们。他们的房子和我的别无二致。在我看来，他们似乎比我，比那下去吃饭的人多了一点东西，他们更激进，更热切，好像在渴望着什么东西一样。
我先走到哪个蓝衣女子身边，看着她手中的魔方，她没有理我，直到我拍了一下她的肩。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神色漠然，道：“怎么了？”我问了一句：“你没有吃饭，不饿吗？”
“吃吃吃！这些废物就知道吃，他们能出去就鬼了！”她暴怒道。
接着又仔细看了我一眼，说道“听你这么问，你似乎不太懂我们和他们的区别，你是新来的？”
我点头确认。
“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传出不再收人的消息了，怎么你还能来这里。”
“三个月？这里没有太阳，没有时钟，又出不去，你怎么知道时间的？”
她冷笑道：“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了吗？这个魔方，每面45格，我花一天的时间将它排好，再把它转成特定的形式，它会逐渐地恢复原位，这个时间，正好是一个月。复位后，必须打乱后重排才能重新启动。”
“你怎么知道是一个月的？”
“说明书是这样写的。”她漠然回应。
“那你在这里待了多久了？”我瞅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干涩地问着。
“说了会吓到你，有五年了。”接着，她又叹道，“五年，我的孩子应该都上初中了吧。”
我听了后沉默了一会，这个女人已经待了五年，还没有出去。听她的意思，她似乎在找出去的方法，剩下的十个人似乎都在做这件事。那么，和我在楼下吃饭的人，难道都已经顺遂了？这就是习惯吗？
我急切地问道：“如果要出去的话，那些人不想出去吗？”
她淡淡回应道：“一开始，我们只有十几个人，后面，逐渐地隔几个月就进来一些人。刚开始，我们每个人都在找出去的办法，可是，没有人能完成任务，逐渐地，渴望出去的人开始减少，那些人出不去，索性随波逐流，在这个黑洞里吃喝玩乐。他们每天最大的乐趣是什么，你知道吗？是吃。最大的烦恼是恨自己消化地太慢了。确实，在这种地方，除了做任务和吃还能干什么。曾经我也想过堕落，可每当我想起我的孩子，我就不由得燃起心中的怒火，想要冲出这个地方。”
她的声音变得大了起来，我看到她眼神里的热切，那是对自由的渴望。
她接着说，“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我们这些想出去的人的意志，终究敌不过大的趋势，越与那些人在一起，越受其感染，他们的堕落似乎能从他们的身上分裂然后附着在我们的身上，我们的精神上一样。终于，我和那几个少数人决定限制自己和那些黑沙的往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留住希望。”
她喘了一口气，又说道：“我们的决定第一步就是避免和他们在一起吃饭，每日都由一个人去楼下带十个人的饭上来，水，房子都有。这样我们在避免和他们接触的同时远离了这里唯一的欲望——食物。”
我打断道：“你们一天只吃一顿饭吗？”
“嗯，饱腹感会消磨人的意志，我们要清醒，必须这样做。”
“你的魔方是哪来的？只有你”
“三楼你还没去过，那里有个房间，里面有很多东西，你去了就知道。”
“对了，这魔方的功能，只有你知道，难道这里的人只有你才知道时间吗？”
“不是我，是我们。我拼接魔方得到的时间会在我们这些想出去的人之间共享。”
“嗯，谢谢你给我讲这么多。”
她眼睛挤了一下，面容苍白地点了头。
没想到，这里的人内部竟有如此的分歧。电梯里的那个矮个子，他也是黑沙的一份子吗？
这时，我扭头转向了那个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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