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复仇者开始超次元
六十一章 注定的末路（旧版）

声音沉寂了很久，知道伊斯坎达尔掏了掏耳朵，疑惑的看着台上面不改色的saber，犹豫着说道。

“骑士王，你所谓的改变命运是要颠覆过去的历史吗？”

“正是！纵然是那不可能的愿望，只要圣杯真正实现万能的话，就能够实现。”

一旁，流风看了看saber，转过身。

“走了，小莫，这里没什么好呆的，离开吧。”

Saber闻言转过头看着流风。气势凛然的问道。

“你难道对我的愿望有什么高见吗？”

流风看着眼中带着恼怒堵塞saber，拉了拉身旁莫德雷德的手，让她离开，之后才道。

“那天，我妹妹哭跑过来，手里捧着一个破碎的茶壶，那是我老爹最爱的那款，经常拿来泡茶喝，已经有些年头了。”看着眼前的saber，流风晃了晃头，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哈哈哈，真是奇妙却完美的比喻。”一旁的吉尔伽美什发出大笑声。

“嗯，确实，和流风所说的小妹妹有异曲同工之妙。”征服王抚着下巴。旁边的韦伯脑海中浮现的，却是saber站在破碎的理想城之前，悔恨不甘，彷徨无措的模样。

楼下，城堡墙边，一道黑雾的声音站直，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arrrrrr……”

走下楼的流风碰上了大厅上坐着的切嗣，问道。

“对骑士王的愿望你怎么看？”

切嗣却难得的没有露出轻蔑的目光，吸了口烟，喷出一口，享受着难得的私人时间。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头顶，却没有说什么。

“流风，你那句话什么意思！笑话父……亚瑟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吗？”一旁的莫德雷德有些不舒服，显然对流风的解释感到有些不服。

“往大了说，那是白垩之城几千人的姓名，大不列颠的文明传承压在了骑士王的手中。她小心翼翼的捧着，却依旧被打的破烂。”看着莫德雷德有些阴沉的脸，流风说道。

“往小了说，不就是失去了珍贵的宝物病急乱投医吗？”

“你的意思是说圣杯的机能达不到实现那种奇迹的程度吗？”

一旁的切嗣切入了话题。

“圣杯，归根结底是大型魔术能量的结晶，利用英灵的灵……魔力沟通根源的孔洞，然人得到抵达根源的道路。”流风平淡地说道，旁边的莫德雷德抖了下，捂着胸口，内部一颗金色的杯子缓缓流出魔力。

“如果说拜托根源之涡实现愿望，那么就有连个条件，其一根源之涡有意识，那么其勾动大圣杯的魔力，用其中的魔力来实现奇迹，显然，即使是多么恐怖的圣杯也难以满足全球级别的魔力输出。”

流风喝了口茶，“其二，无意识的根源之涡，发动全球级别的魔术，资源重新分配，人人而得其所得。是谓大同。”

看了一眼颤抖的切嗣重新说道，之后在强制的平均之下会怎么样。

“人人得而所得，社会停滞……饥荒，病乱，资源浪费，全人类的倒退甚至……灭绝。”

“比起saber，你更加贪心呢？切嗣……”流风顿了顿，问道，“那么你的愿望呢？”

“实现全人类的救济。”切嗣顿了顿，还是坚定的说出，只是目光之中带着审视和思考。

“那亚瑟的愿望会怎样？”莫德雷德焦急的问道。

“不太清楚，但是她的考量是回到拔起圣剑的那一刻，放弃圣剑，将其带给更加优秀的人，让那个人带领国家。”

“还真是……自私啊。”莫德雷德的口中颤抖的声音传出。

“是啊，看似是对自己的国家好，其实上是逃避了自己的责任，试想有谁又能够比的起亚瑟呢，不管怎么说都是命定的王者啊。”

三人各自沉默若有所思之时，楼上传来了木桶破碎和征服王的大吼声，“试问，王是否孤高！”

一道恐怖的魔力波动传来，霎那间将所有人都包裹了进去。

黄沙遍地的大地上，狂风拂过，将战场分为两部分，征服王骑着心爱的战马，张开双手，向着所有人介绍道，“是我军曾经穿越的大地。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里都牢牢印上了这片景色。这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它印在我们每个人心上。这些人……都是Servant……看吧，我无双的军队!即使肉体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被召唤，他们是传说中我忠义的勇士们。穿越时空回应我召唤的永远的朋友们。他们是我的至宝!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这尔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并将其作为目标开始远征的人，才是王。”

“所以——王不是孤高的。因为他的志愿是所有臣民的愿望!”

自豪的脸色在征服王的脸上露出，诉说着他的骄傲。

“正是！正是！！正是！！！”挥下所有的士兵发出大吼，旁边的saber目光凝滞的看着眼前纵横无双的军队，脑海中却想着，自己在讨伐恶龙时，站在自己身后支持者自己的骑士们，以及倒在自己身前，鲜血染红的同袍，目光不免的失落。征服王，正是她所缺少的地方。

端坐在王座的archer嘴角勾起一丝兴奋的弧度，显然这次将眼前这个男人看成了能够一战的对手。

“不得不说，能够拥有信任的麾下，确实是十分令人羡慕的事情。”流风赞叹着缓步推进，将assnssin压迫的精神崩溃的方阵说道。

“到时候我就用我的宝具全部轰个稀巴烂就行了！”莫德雷德不屑的发出声音。

如同抬起高射炮，目标却是小蚊子一般，黄沙之下避无可避的assnssin被一面倒的屠杀了。战场消失，rider看着有些难受的捂住自己胸口却依旧坚定站立的的韦伯，目光中流出赞叹。

“今天的盛宴到此为止了，吉尔伽美什，下次见面就是决战的时候。”

“哼，那我就稍稍认真一点，感恩戴尔吧，伊斯坎达尔！”

“等等，rider！我……”

“住口，现在你在我眼中只是个小姑娘，没有资格称之为王！”微微躲过旁边轰击而来的光炮，斜瞥了一眼莫德雷德，跳上车轮，飞速离去，“下次见面希望你更成熟点吧！”

“可恶的家伙！别走！”

“够了莫德雷德，你还嫌我不够丢脸吗？”

耳边传来了saber恼怒的训斥，撇了撇嘴，发出“切”的声音。

看着陷入沉默的saber，莫德雷德的眼中的不耐越来越盛，这次召唤真的是十分不痛快，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尽头，看样子是找个地方泻火去了。

流风上前，扯了扯saber的手，将其带到楼下，这么大晚上的留一个人在楼上也不合适。从冰箱中拿出三明治，塞进了saber的嘴里。

“……”下意识的咀嚼着，只是严重的迷惑怎么都止不住。征服王，能够在成为英灵之后，拥有那么多的英雄追随，而反观自己，只能孤身一人寻求着救命的稻草。与之截然相反的处境让saber对自己的为王之道产生了怀疑，rider的话声声回响，正确的‘奴隶’，清廉的圣人，自私的高高在上，只是庇护而非引导，令人仰慕却绝不羡慕的生存方式。

流风看着眼前呆萌的蠕动着嘴唇的saber，就像是仓鼠含着食物腮帮子鼓鼓的发呆的样子，忍不住，抬起相机又拍了一张。

“流风，难道我的王之道是错误的吗？难道说像我这样的愿望，是昏君所为吗？难道王就要像rider那样充满欲望吗？”

感觉到身旁响声响起，saber回过头看着手上端着相机的流风。

“嘛，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能够建立起卡美洛的你，能够被称之为骑士王的你必然是被历史所承认的王，你所实行的王之道也是被自己的人民所推崇的。那么就不能算错，王也有王的区别，只是起到的作用不同罢了。”

“那么为什么我的国家会破灭，我的历史停滞在了那个时代，这不是我不够称职的担任一个王者的证据吗？”想起在自己手中建立，又在自己手中毁灭的国家，saber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流风沉默的看着眼前的saber。想了想，于是照着自己的经验谈了起来，“骑士王建立的大不列颠，拥有着先进的炼铁业，自给自足的物资，独立的陆地，强大的军事实力，推崇贵族政治，百姓在贵族属地安居乐业。神秘的妖精魔法，还拥有强大的圣剑，王剑，湖之剑，太阳圣剑，圣枪，对战争的力量可谓一时无两。”

看着被自己一顿乱跨有些自信的saber，流风继续说道“然，战争结束后，武力依旧集中在圆桌骑士手中，圆桌骑士表面为骑士王亲卫却拥有大量军队和领地，随时拥有颠覆政权的力量，妖精魔术未被掌控在王家手中，王的膝下无子女，群臣迫切需要王子稳定局势。阿格规文执政，被认为留有异心，兰斯洛特发现王并非男儿身，心起爱慕……”

接下来，就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全面分析了一边当年卡美洛看似繁华实则暗流涌动的局面，最后看着蚊香眼的saber，流风喝了一口果汁，才说道，

“王上未能掌军，臣下妄想王心，子民安居无知，贵族包藏祸心。莫德雷德在摩根的蛊惑下一战而下毁灭了卡美洛。”

“那么就是说是我的能力不足造成的后果吗？”saber缓了缓总结道。

“是的。有你一部分原因，但是那些矛盾却也是上一代王执政的时候就已经累计的问题。你的出现暂时压制了这股力量，之后爆发了。也就是说即使是换一个人，需要面对的也是同一个局面，那个人没有你那恐怖的武力，下场估计会比你惨得多。”想着当时亚瑟，一战成名，靠着强大的武力硬生生将即将四分五裂的大不列颠捏在一起，流风也是有些感慨，虽然本人没什么意识，但是在阿格规文和梅林的运作下，只需要提供武力威慑的saber反而保持着纯洁。只是之后贵族发力逼走梅林，又跳反兰斯洛特，威逼阿格规文，陷入政斗漩涡，一身手段尽出，硬生生在摩根手上和亚瑟打了个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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