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一路上,
雅典娜一反常态的沉默不语,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活泼粘人。
弄得姜不器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感觉说什么都没滋没味的。
如果说初回燕平时的雅典娜,
心智还只相当于八、九岁幼童的话。
那么经过这次胎养之后,
她其实就已经步入了人类所谓的花季年华,也就是相当于十六、七岁的年纪。
因此,情窦初开的她,
便对哥哥今天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
以及哥哥说的话,为什么会让那个长相“可恶”的童教授,情绪波动得如此剧烈等等一系列问题,产生了强烈好奇。
同时又隐约感觉自己心里酸酸涩涩的,有些难受,又有些害怕。
而从不知恋爱为何物的姜不器,在他短短的两辈子人生中,就从来没有认真琢磨过女人的心思。
他所熟悉的套路,无非就是:
跟不跟我好?
我给你买鞋,买包,买香水……
又或者是,
来,今天爷有钱,
有什么花活,都给我尽情表演……
除此之外,他就是个钢铁直男,对于哄女人这种事,还真不是他看不起自己,
实在是没那个天赋啊!
所以直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雅典娜为什么就突然不爱说话了。
当然,要说对付这丫头,他也不是没有杀手锏,
就比如说——神源!
简单,有效,包治百“病”!
可这玩意,也不能天天喂她吃啊,
万一要是成长太快,回头跑了怎么办?
这种悲剧,姜不器是打死也不会让它发生的。
无奈之下,
姜不器只好又把话题,重新扯回到了童衍和周锦雄身上。
“阿紫,
那个童教授和校长也会用神识扫视,
你说他们会不会和你是一类人啊?”
“……”
雅典娜那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里,顿时洋溢着智慧的光芒,
就如同看傻子一般,怔怔望着姜不器,缓缓摇了摇头。
“哦,那我就放心了!”
姜不器立马松了口气,又问道:
“那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会用神识扫视,就我不会啊!”
雅典娜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她不明白,既然哥哥都能用神识传声,为什么会说自己不会神识扫视呢?
一个是用神识去说,
一个是用神识去看,
这很难吗?
姜不器实在受不了她这种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
连连翻起白眼,不服气道:
“不是,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特么这叫不耻下问好吗!”
于是一进别墅院子,他就急吼吼拉住雅典娜,道:
“你等等,先别进去,
我今天还就不信了,
非给你扫出个一二三来不可。”
说罢,一撅腚,瞪大眼睛死命盯着雅典娜一通猛瞧,
嘴里还不停嚷嚷:
“怎么样?怎么样?
感觉到了吗?”
雅典娜见他憋得满脸通红,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样子滑稽的像只大蛤蟆。
不禁掩起嘴“咯咯咯”笑的花枝乱颤。
就在这一微妙时刻,
说时迟那时快,
只听“叭~~叭~~~卟~~~~~~”
一连串荡气回肠的放气声,婉转响起。
吓得雅典娜花容失色,残影连闪,躲进了小别墅里,
同时心灵传声道:
“别用眼睛看!”
“不用眼睛看,我特么还怎么……”
就在姜不器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还在那里死命用劲时。
“轰”
整个世界就在他眼前彻底颠覆了!
只“见”方圆一公里范围内,
虫蚁尽显,草木分明,
一丝丝微弱的能量,熠熠生辉。
一簇簇生命之火,如同星辰般点亮了整个宇宙。
“握草,这特么就是神识扫视啊!”
而当他进一步观察别墅中的下人们时,
竟意外发现,
这些男男女女们,从骨骼到筋络,从血肉到皮肤,立时分毫毕现,再无阻隔。
“握草,握草握草握草……”
没文化,真可怕!
姜不器实在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表达他此刻的震惊。
脸上的表情,更是贱到了极点!
不过当他把注意力,集中到雅典娜身上时,却只看到了一团金光。
于是意犹未尽地收回了神识,喃喃道:
“尼玛,修炼还有这种福利!
特么早说啊,
早说我早练了好不好!
特别像童教授这种极品,那是绝对不容错过的啊!
嘿嘿,回头上课一定要好好看看。”
姜不器一边嘀咕,一边走回了卧室里,打算认真研究一下,那个刚刚解锁的《万化种魔经》,到底怎么个玩法。
没准还能玩出什么更牛13的福利来。
……
杨家祖宅。
杨振天亲自泡好茶水,沉声道:
“王叔,自从你出面摆平了各家之后,姜家这半个月以来,怎么也不见动静?”
王祖山自顾自抿了口茶汤,娓娓说道:
“呵呵呵,遇事要有静气,
堂堂姜家家主联合外人,对自家子侄下刀,没有你想的那么轻松!
何况还是姜道庭的儿子,
一个弄不好,他就会引火烧身,甚至丢了家主地位,
若想要两全其美,他就不得不要绕不开一个人!”
“你说的,莫不是姜家老六姜道铭?”
王祖山赞许地点点头,继续说道:
“不错,
此人从小就跟姜道庭亲近。
这些年若没有他的暗中维护,
你以为那个不争气的废柴,真能活到现在?
表面的疏离,无非是做给姜道灵这个家主看的。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取信于家主,
一步步接管姜家的那些庞大产业。
但是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姜道灵即便有心制约,恐怕也是力有不逮了。
可以说现在的姜家,
若没有了姜老六手里的那些资源支撑,
那就是个纸扎的老虎,
要钱没钱,要势没势,徒有其表罢了。
所以也只有搬倒了他,全面掌握住家族产业,姜道灵才敢真正下刀。”
“这么说来,之前姜道灵的承诺,
岂不就是纸上画饼,遥遥无期?”
杨振天摸了摸下巴,皱眉道。
“你放心,那个废柴他跑不了,
既然姜道灵敢将这个秘密同我们分享,
且不怕被我们要挟,自然有他的考虑。
无非是想借我杨家的刀,宰他姜家的猪,
不过这猪却是姜家老六姜道铭。
而那废柴和赵姓老仆,不过就是献祭的供品,
只有等我们协助他一举夺回族产,才能一起分享这供品!
否则,若是我们直接下刀,
他便能反咬一口,来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王祖山的话刚说完,
杨振天便将茶盏重重一顿,冷声道:
“呵,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可我杨家又岂是他姜道灵可以随便摆布的?
既然暂时动不了那废柴,不如就先把那赵姓老仆拿来试药,
否则我们又怎知他说的神丹妙药,到底是真是假?
就当是王叔这次替姜家出面的利息了。
至于姜家的族产,
哼哼,
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姜道灵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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