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陈天被众柱团团围住的时候,另一边在某地下深处。
“铮”
不绝于耳的琵琶声在这一座空档的城中回荡着。
一名刘海将眼睛的女子坐在这片空间的最中心出弹奏着琵琶。
猗窝座看着这座有些熟悉的城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传送到了无限城。
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来到这了,即使过了这么久,猗窝座还是不太适应这座城市。
因为鸣女可以随意改变构造的能力在,这里充满了怪异。
他带着上弦·叁的金色眼眸四处扫视着,但没有看到那个令人讨厌的身影。
“呦,这不是猗窝座大人吗?”
猗窝座脚边的一个坛子发出了声音,一个头颅从中钻了出来。
“哎呀呀,看到您如此龙精虎猛,我真是太高兴了。”
这是一个怪异的头颅,眉心处长出了一支眼睛,本应是眼睛的地方却是由两张嘴进行替代。
嘴巴处也是由眼睛作为了替代,两只眼眸中的印刻的数字也彰显了他的身份。
上弦之伍·玉壶!
“咱们应该有将近一百年没有见面了吧。”
两张嘴中微微伸出来的舌头看上去像是在哭泣一般。
“我还想您会不会已经被猎鬼人给干掉了呢……”
“咳咳咳,我可是担心得胸闷难当,茶饭不思啊!嘻嘻嘻。”
说完了一句话后,好似是刚刚反应过来有错一般,立马就一边咳嗽一边改口。
但是话语中的意味仍谁都可以听得出来。
“可怕啊,可怕啊”
“这么久没有见,玉壶连个数都不会数了啊。”
矮小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了一段楼梯后面。
“距离我们上一次碰面已经是一百零九年了,除不尽的数字啊!”
“不吉利的数字,可怕太可怕了!”
一副小老头模样的上弦之肆·半天狗用手搀扶着楼梯扶手,语气里全是恐惧。
“欸,半天狗阁下,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老样子,这些年你不会一名人类都没有吃吧。”
银色的头发美丽绝伦,金色的双眸勾人心魄,一道艺伎打扮的身影坐姿端正地坐在一块榻榻米中央。
“我的妹妹,半天狗阁下至少是前辈,就算是事实,你也可以不用说出来。”
在艺伎的身后钻出一道丑陋的身影。
上弦之陆·堕姬和妓夫太郎。
“琵琶女,无惨大人尚未莅临此处吗?”
猗窝座没有理会正在嘲讽的四人,看向了城中心的鸣女。
“大人尚未驾临此处。”
鸣女摇了摇头,神色淡漠。
“那上弦之壹呢?不会这次被干掉的就是他吧?”
猗窝座再次询问,脑海里浮现了一直坐在十二鬼月榜首的身影,那个人早早就达到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至高境界。
“上弦之壹的黑死牟大人是第一个被召见的,一直就坐在那。”
猗窝座顺着鸣女面容朝向望去,一道身穿和服的身影背对着他,静静地坐在那。
“我在……这里……”
平缓而有力的语气,彰显出了他如同一座山的气息,仿佛一直都伫立在那里。
“无惨大人降临了……”
上弦之壹的黑死牟缓缓站了起来,六只可怖的眼睛上抬,望向了头顶。
众人不经禁声,全部朝着头顶看去。
一道挺拔、威严的身影如同没有重力般站在头顶,手中正在调配着什么,梅红色的眼睛在半空中依旧发出了凌冽的光芒。
他静静地调配着手上的药剂,手上滴管中的液体静静低落在玻璃瓶中,他才缓缓开口。
“童磨死于鬼杀队之手,上弦之月出现了空缺。”
鬼舞辻无惨平淡如水的一句话,如同在平静的水面直接扔下了一颗鱼雷,众人都不禁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怎么会,童磨大人会……”
堕姬的反应的最大,金色的双瞳骤然缩小,绝美的面容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一百多年钱将她变成鬼物的那一幕依旧历历在目,但是多年后没有想到竟是传出了童磨身亡的讯息。
“死了吗,哼,那样的性格,死了也活该。”
猗窝座哼了一声,难怪刚刚就没有看到那个讨人厌的身影。
“出现了我从未见过的力量,那样的速度和力量是现在的呼吸法绝对达不到的。”
鬼舞辻无惨放下了手中的试剂,下一瞬间,上下颠倒,他出现在了一座高台上,淡漠的双眼终于望向眼前的众鬼物们。
“我最讨厌就是变化和未知,我对你们已经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梅红色的双眼变化着,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但即使是这样,一股无形的恐怖气息压迫在了众鬼物的心上。
众鬼物纷纷惶恐。
“我看你们来之前的气氛很轻松嘛,看来是多年的上弦身份都让你们懈怠了。”
鬼舞辻无惨抬起手,下一瞬间,堕姬和妓夫太郎的两只头颅都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双指伸伸地插入了堕姬和妓夫太郎的额头处。
一股无言的恐怖再次降临在了众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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