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恩令?殖民?”
行宫中。
一天的教学已经结束,嬴政也从扶苏和胡亥二人的口中得到了今天秦征教学的内容。
对于推恩令和殖民这两点,嬴政并未立刻表态,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胡亥的脸上、
“怎么回事?”
“父皇!”
在一旁等的花儿都谢了的胡亥,总算是听到嬴政询问的声音了。
顿时喜出望外,连忙换做一脸委屈和难受。
“这些全都是这个秦征打得,儿臣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他给打了一顿。”
“他这哪里是在打儿臣的脸啊!这简直就是在打父皇,在打大秦的脸面!”
胡亥当即便上前拉着嬴政的衣袖,满脸都是委屈。
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充满无辜的看着嬴政,好似人畜无害的小鹿一般。
该死的秦征,就凭你还想跟本皇子斗?这下我看你死不死!
“所以你干了什么?”
嬴政抬手一拂,将胡亥的手给打掉。
“不……”
胡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是皇子啊!是你的儿子啊!
现在自己被人打成这样,你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质问我做了什么!?
“父皇,我是你的儿子啊!”
胡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与悲伤,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小狗一样,充满了孤独感。
或许绝大多数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心生怜悯,但嬴政不是一般人。
“朕知道你是朕的的儿子。”
嬴政冰冷的视线落在胡亥的身上,让胡亥不由的浑身一颤。
这士兵冷的就像是冰一样,连一丝感情都不带。
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父皇,但同时胡亥也明白了,或许在嬴政眼中秦征的价值还在自己这个儿子之上。
“告诉朕,你对秦征做了什么?”
嬴政再次质问了起来。
这一次胡亥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只能低着头一脸沮丧的将前因后果都给嬴政说了一边。
“咎由自取!”
嬴政上下打量了胡亥一番,随即大手一挥便让胡亥与扶苏都退下了。
二人离开之后,嬴政将目光落在了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的赵高身上。
“胡亥以前是你教的,看在你还算叫了他一些有用之物上,朕就不追究了。”
“臣叩谢陛下!”
赵高连忙对嬴政是拜了又拜,整个人都如释重负轻松了起来。
“去将张良叫来,我有事想要与他商量一二。”
“是。”
赵高应了一声,连滚带爬的便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已经接任治粟内史之位的张良,便来到了嬴政的面前。
“陛下如此着急传唤臣来,可是在秦兄处又得到什么好东西?”
“还记得之前朕曾与你商讨的贵族问题,已经被秦老弟给解决了额。”
“真的!?”
张良闻言顿时喜出望外,一脸激动的看着嬴政。
“不知秦兄到底有何妙计?陛下可能详细说与臣听听?”
嬴政点了点头,当即便将秦征的推恩令与治民,两个办法都说给张良听了。
“妙!妙啊!”
张良听后是拍手叫绝,脸上满是敬佩之色:“能够想出如此妙计,秦兄之才远胜于我啊!”
虽然张良一直都在试图超越秦征,但这一次听闻秦征的计策之后,他是真的一点攀比之心都没有了。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但也是要看对手的,要是对手明显超越自己很多,那就算是自己不服输。
别人也会一眼看出孰强孰弱的。
因此张良这下很直接的便认输了,毕竟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以至于自己根本就看不见秦征的高度。
“哎~”
一念至此,张良也是不禁长叹一声:“与这样人活在同一世,既是幸运也是不幸啊!”
“只要看穿了,其实也就不会有在意了。”
嬴政对能够理解张良的这种感受,这种始终都比别人差一点,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中的感受。
在自己彻底掌权,平定六国之前。
类似的声音也曾充斥自己的耳边,直到自己证明了自己已经超越大秦的历代君王。
这样的声音才渐渐减弱,最后消失的。
“或许吧。”
张良幽幽一笑,神色不免有些落寞之感。
但很快张良便又振作了起来。
“陛下,既然秦兄已经给了我们答案,那我们便着手开始吧。”
“明日在朝会上,臣便会率先提出推恩令的方案,试探一下百官的反应。”
“嗯。”嬴政点了点头,而后又接着道:“还有对秦征的赏赐,总不能让他白出主意吧?赏罚分明,这可是大秦的规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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