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左护法一方通行
上条当麻vs右方之火，一方通行咏唱魔法（旧版）

（本章大量复制原作段落）

“即使是你，也有想要通过自己的力量去帮助的人呢。虽然我严格来说并不算是人类，不过这种人类的思维模式还是可以理解的。”风斩冰华虚弱地说道。

“什么叫总归办到了啊！”

“九月三十日，我一个叫做茵蒂克丝的朋友…曾经通过让那孩子听特定的歌声的形式，将注入她脑中的病毒清除了出来。”

就如同飘忽不定的烛火般，科学天使的轮廓正渐渐地无法辨识。“…歌的内容，放进了那孩子的…病毒中…与之联动的我的脑中。其…原型…是…为了调节我…而从我身上衍生出来…的…对于那个怪物…没准…也能通…用…只要…重新改写…歌的…参数的话…”

虚弱的风斩冰华看起来就像要消失，歌的内容只怕也来不及传达了。

“…没，关系…接受了…那首…‘歌’…治疗的…那孩子…的脑海里…记…关于…参数…你…知…”风斩消失了，类似于声音的动静也完全听不到了。

一方通行打开了电极的开关，确认周围的矢量。刚才还和学园都市般充盈周围的aim扩散力场完全地消失了。那个科学的天使消失了……不，应该是被强制送回学园都市了吧。

驾驶座传来声音，那是精疲力尽的番外个体。“还活着吗？”一方通行问道。

“还真抱歉，虽然我还有段时间以为自己挂了正感到高兴呢。”

“刚才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我要借用你的力量，从御坂网络中读取‘歌’的数据。那个小鬼有一个将自己的记忆同其他妹妹们共享备份的习惯。就算没有访问司令塔的权限，应该也能从其他妹妹们的记忆中找到。”

“嘿嘿。不过就算是找到了‘歌’，如果不会使用的话不就没意义了。为了改变内容而追加的参数要从哪里获取啊？”

“我知道。”一方通行将手伸进怀里。羊皮纸。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

右方之火将上条当麻的右手切断，失去右手的少年此时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右方之火发出足以让惑星灰飞烟灭的力量，少年却毫发无伤地站在那里。

就好像是被从少年肩部的伤口切面处伸出来的，看不见的右手弹开了一样…

右方之火对上条当麻仍然拥有的力量感到十分疑惑，朝眼前这个少年的肩头处压缩中的巨大力量漩涡，让右方之火感觉到了一种令自己的手黯然失色的威胁。

“有什么……东西……”右方之火警戒着，他感到自己从肩膀到脖子的肌肉正在变得僵硬。

然后。上条当麻，用自己的力量将‘看不见的某种存在’给捏碎了。

在呆立着的上条的肩头，聚集的巨大力量，被他头上出现的更大的另一种力量如同张开了大口般，整个地吞了下去。就好比，是咀嚼一般。在肩头附近的空气，如同糖水似的摇动。

那样的力量，只是一瞬间，粉碎了。（疑似神净吞噬里幻）

“你这混蛋想做什么，不关我的事。但是……在那呆着别动。这家伙由我来对付！”上条当麻没有对着右方之火说话，右方之火也不明白他在对‘什么’说话。（让‘神净’呆着别动，自己对付右方之火？）

从上条当麻的肩头处已经伸出了一只右手，刚才被吞食掉的巨大力量，重新以肉体的一部分生长了出来。右方之火吸收进体内的那股‘幻想杀手’的力量顿时急速衰弱。

“看样子，你终于明白过来了啊。”上条稍稍屏了口气“如果右方之火真的是最强的存在的话，又有什么必要特意从全世界的教会和圣堂之中取得一个个零件，将它们聚集起来呢？”

“只要敌人变得越强，你的力量就要被强行抽取出来更多。……可是，你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释放力量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你其实是在害怕不是吗？”从正面怒视着右方之火的上条断言道。“实际上，你并不清楚自己体内到底有没有‘能拯救世界的力量’吧！”

“这就和我的‘幻想杀手’一样，不处于被超能力者和魔法师包围的情况就看不到力量的存在。对于一次都没有拯救过世界的家伙，根本不可能知道有没有“拯救世界之力”吧！”

右方之火冒出了正体不明的怨念“你就有对本大爷指指点点的资格了吗？你难道要说自己感觉到了‘拯救世界之力’吗？”

“当然是有了，虽然不是说拯救地球上的全人类这么夸张的事情。用类似于人造卫星的东西俯瞰星球的话，看到的可能也只是一些微小的存在。可是，我会帮助他们的。微不足道也好怎么也好，在拯救一人份‘世界’的瞬间，我看到了那个东西哦。”

“想着‘拯救’世界什么的家伙，是守护不了这个世界的。”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们的世界，才没有软弱到需要那种混蛋拯救的地步！”

一方通行利用自己的逆向解析还原本质的能力解读羊皮纸，违和感就用违和感来处理，设定架空的向量轴。不由得想起‘实际世界不存在，只为了解释机械计算中的问题而存在的数字’，虚数的例子。利用眼前的向量逆算数值，架设生成它的法则。

当然不一定能架设出完美的像，但是，绝对能建立无限逼近真实的推论。

即使是作为宇宙起源的大爆炸，也没有直接证明大爆炸本身。物理学家只能通过逆向计算，不断在头脑中尽可能的构筑最初的爆炸，进而补充相关细节。做同样的事就行。

集中操作力量的「方向」并将其转化为攻击力，这种技能不过是附加的。或许他存在的理由就沉睡在其中。

那个能力的名字。与自然相接的时候，自己肯定会出于本能的了解到。一方通行再一次，强烈的认识到这一点。

“就得到了拯救那个小鬼的参量了。接下来是翻盘时间。”他面向着即使是现在也受着毫无道理的痛苦的少女。

自己应该奔赴的，真正的战场。只有相互殴打不是战斗，只从别人那里夺取不叫胜利。但是，这场战斗不同。现在的他，已经没必要作‘恶党’了——！！

不需要什么华丽的举动。闭上眼睛，把脑中的「答案」以声音的形式编织出来就好了。呜呜——！！大量的数式以歌唱资料的形式注入这个世界。

黄金的天空带来重压，包含着不可思议的向量，对他和最后之作造成了干涉，一方通行意识到这点后，对自己解读出的计算式进行了修正。

一方通行义无反顾地深入不可思议的法则，哪怕堕入未知的黑暗之中。

使用魔法的一方通行全身的血管开始爆裂，皮肤裂开，红黑色的鲜血流出。

世界还没有冷酷到连这最后一丝光明也会夺走。

现在的一方通行，是什么人呢？

善人？恶人？

人类？怪物？

科学？魔法？

这样问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吧。

这还用说吗，除了我以外的任何言语都无法描述我啊。

右方之火的力量虽然强到无法即时消除，但上条当麻还能够灵活应对。

不是幻想杀手（表幻）变强了，而是因为右方之火的力量属性。

“还不明白吗，如果说，在大家的心中，并没有你想象的那种恶意呢？你也就无法将预想之中的力量给引发出来了吧！”。

“你的话从前提上就错了，这个世界已经扭曲到需要控制的程度了。不止是四大元素的错位。剩余资源的储量，民族的对立，宗教的差异，食物的不足，国家的战争，环境的破坏，一切都纠缠在了一起，已经不是可以按照顺序将问题一个个解决的状态了。”右方之火的眼中含有明显的恨意。

“……”

“你说在这个世界中，无法获取到预想中分量的恶意？别扯淡了。那不过是不明白恶意这个词意义的人说的梦话而已！！到现在这样的大战还在继续。而且将这样大的战争全部给予了正当的名义！！做出这样事情的，到底是人心的哪一处啊！？”

“确实，人心并不是从外表能够看透的东西。可能其本性就是一团黑色稠乎乎的东西。虽然自己没有认识到，可是可能即使在我的心中也潜伏着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恶意。”

可是，上条继续说。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人的本性，并不只是这样而已。”

上条握紧了右拳“你失败并不是因为我很强，而是因为你的自作主张。人类这种存在，就算没有任何理由，也是会为了重要的人而战的。就算没有特殊的力量，也会为了想要守护的东西而战的。我就是被这样的力量给拯救的哦。”

“把茵蒂克丝还给我。不仅是这样。茵蒂克丝和学园都市，以及罗马正教同俄罗斯成教。像这样互相仇视也好，科学同魔法的争斗也好，因第三次世界大战中各国的冲突也好，全部将它们结束掉！”

右方之火和上条当麻在用右手激战着，经过各种仪式而获得特别的血肉的右方之火的手，明显地开始分解崩溃了。右方之火的力量在一点点衰减，支撑右方之火的力量来源，正在一点点破碎。

世界各地的人们，无论是科学侧还是魔法侧，无论是英法还是俄罗斯，都在一起努力，对抗着右方之火为了修正世界的布置。（右方之火把天使之力分布在天空中和地面上）

应当产生出巨大力量的第三只手输出的力量在渐渐减弱。将世界上教会和圣堂的重要地点给组合而成的伯利恒之星到处都有龟裂在扩散，失去了原本的光辉。本应该同金色的天空一样变化的地表，不论经过多久还是无法镇压住。

当力量的供给大于释放出来的程度，结果就是将右方之火的身体给削弱了。

上条举着拳头，平静地说。“作为计划核心的你都右手已经逐渐失去力量了。作为仪式场的伯利恒之星也变得无法使用了。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想要拯救世界的话，你对于人心中的善意战胜恶意的情况，应当感到高兴才是。……在你没有这样想的时候开始，你的幻想就已经出现破绽了。”

“确实”右方之火微微一笑。“现在我处于劣势了。如果根源的力量被削弱的话，本大爷的计划也就无法进行了。对于地面的净化也就耽误了。……急速失去力量的右手，如今不管怎么挥动，就连同地面联络的事情也都做不到了。就这样无可奈何而糊里糊涂地坠落到地面了吧。”

“……”

“如果这么继续下去的话，确实是这样没错。”

上方的金色天空开始摇动。那种光辉出现了浓淡之分，朝着伯利恒之星冲去。能量块一个接一个地被融合，在伯利恒之星的内部进行了压缩。伯利恒之星被注入了大量的力量。如果超出限度的话，也就无法储蓄了。最后，积蓄了天使之力的天空，将朝着没有积蓄力量的大地，电流将如流水一般地降下巨大的能量的情况了。

右方之火的眼神中，依然存有力量。“确实在这场战争中，也会多多少少有善意的产生，可是压倒性的破坏也会将其彻底掩盖。最后演变成，果然是不行的，在发挥善意的地方也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绝望前，最初就存在的恶意会更加地加深，变为重量级的存在吧。”

“……右方之火……”

“用你的方法来拯救世界已经太晚了。”对着比之前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拳头的上条，右方之火甚至流露出了笑容说道。“这样一来，就是本大爷的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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