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左护法一方通行
23 亚雷斯塔的态度（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上条当麻终于找到了缠住自己的两位魔法师的破绽。
他们的配合确实默契，但他们过于保守。
避免被幻想杀手打倒似乎是他们的第一目的，但这种想法恰恰错了，他们应该在默契的配合下占据主动，让上条的反击机会越来越少才对。
可他们却为了保护同伴不被打倒，放弃自己主动攻击的机会。
这样打下去，本来就不是受过严格战斗训练的魔法师，会逐渐出现漏洞。
上条固然也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但他的心志要比对面的魔法师强很多。
虽然空间移动的少女被打倒了，哔哩哔哩也已经无力再战，那个似乎认识自己的少年（详见本番外第12章）也消失了。
但自己也可以结束战斗了。
上条当麻猛地向前冲刺，一记上勾拳就把一个魔法师放倒在地。
另一个魔法师急忙后退，被上条的右手抓住衣领一把拽了过来，接着一记友情破颜拳把他打晕了过去。
老者见他结束了战斗，咦了一声，随即甩出一记大魔法，上条当麻伸出右手，一声巨响，魔法消失，上条的身躯也晃了晃。
“不愧是幻想杀手啊。”老者拍了拍手“和古籍里记载得一模一样，不过威力似乎没有完全发挥啊。”
“你好歹也是幻想杀手的宿主，被埋没在这充满科学的城市就太可惜了，若是你肯跟从老夫，我能让你完全发挥他的威力，你好歹也是世界的未知之一，去过普通人的日子就太浪费了。”
一旁的御坂美琴自然是听不懂老者在说些什么，不过上条当麻确实严词拒绝了老者的邀请，这让她松了口气。
“真是无趣，幻想杀手在你手上发挥的威力简直浪费，我还是亲手取下那只右手吧。”
上条当麻顿时感到巨大的魔法扑面而来，他举起右手抵挡，不住倒退。
这种处境，就像大海中风雨飘摇的孤舟，虽然每次都不沉没，但却几乎要沉没了。
在巨大的压力之下，上条简直踹不过气，他的右手再度渗出鲜血。
老者将魔力化作一把长刀，朝着上条当麻的右臂砍去。
2
但是上条的右臂没有被砍下，老者也收回了魔法。
“有趣有趣，寄宿的力量不止一种吗？”老者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感到上条当麻右手中隐藏的那股力量，与任何典籍中的记载都完全不同。
对于魔法师来说，处理未知是最不利的局面，就算他是极强的魔法师，但终究并非不死不灭的存在，他能活这么大年纪，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的谨慎。
罢了，幻想杀手就暂时不用了。还是收走科学侧追求神之意志的资料，看看另一个角度会有什么答案吧。
老者打定主意，将结界的能量收回魔道书内，带着被打倒的手下离开，把精疲力尽的上条等人留在了原地。
3
出于任务的需要，代号量子数据（QuantumData）的少年当然还是全力追了上来。
但老者设下的结界，他却完全无法通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者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学园都市。
“那家伙是什么人？”少年询问系统，他想知道如此强大的敌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种隐世人物我也不了解，这么说吧，他不受‘原型制御’的控制。”
“？”
“这家伙在学园都市内，是使用科学和魔法的手段交替来摆脱侦察的。他对学都科技的了解，比学都外面的人强得多，不，应该说堪比暗部了。单靠侦测魔力无法确定他的动向，单纯的科技手段也侦察不到。如果不是幻想杀手碰巧解除了他们的隐身魔法，他们估计早就离开学园都市了。”
“那亚雷斯塔那家伙又怎么回事？碰到这种情况还不采取行动吗？”
话刚落音，一道光束就直射而下，擦着少年的身体汽化了柏油路面。
亚雷斯塔的讯息传了过来，命令他对使用聚焦反射进行攻击，白矮星炸弹已经通过刚才的光束从卫星投放。
4
老者已经来到学园都市之外。
他已经读过了关于绝对能力者（level6）进化实验的资料，对于资料模糊触及的神之意志，他是不屑一顾的。
毕竟早在百年前，老者就已经触及了神之意志，但神之意志不过是神之领域的只言片语，这种程度根本不够。
这些资料对他来说，有用的部分反而是超能力开发本身，还有列在资料中的‘素养判定’和‘个人现实’的计算方法。
对于灵魂（或者说意识、精神）的解释，魔法侧也是百家争鸣，但没有一个真正成功的理论，科学侧建立的数学模型，从完全不同的角度解读这种神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
除此之外，从能力开发的情况，或许能明白亚雷斯塔·克劳利本人对《法之书》的理解。
和另一位人类巅峰的观点碰撞，说不定能突破自己的局限，意识到新的可能。
亚雷斯塔的法之书也好，科学的方法和理论也罢，老者自然不认为这些比自己强，但观点的碰撞本身就很有价值了。
不过一丝危险的气息打断了老者的思考，这时老者注意到了一道可怕的力量朝着自己攻击了过来。
他举起拐杖对空一点。
被聚焦反射统一方向，以可怕的速度前进的毁灭性攻击被大大减缓。
复合了无数特别意义的层层结界被快速构筑，轰响传遍整个日本列岛，这股力量竟然逐渐被镇压了下去。
5
老者明明是圣人，却能够突破十字教的上限，突破‘原型制御’的限制。
亚雷斯塔对这一点还是蛮有兴趣的。
不过对方竟然能无伤抵挡白矮星炸弹的聚焦反射，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除非对方是神子或者圣母转世，而且力量已经觉醒，才有可能抵挡得住。
不过亚雷斯塔也看得出来，对方绝不可能是神子或者圣母。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此人原先虽然是圣人，但现在早已超脱十字教的体系。
在这种情况下，他是无法从神子那里得到完整的圣人之力，但却能获得更多的可能性。
不知道他走向了哪种可能性，但可以知道的是，他的威胁比已有的任何十字教宗派都大。
6
两位人之巅峰开始了隔空对话。
首先发问的是轻易挡下了白矮星炸弹的老者。
“亚雷斯塔·克劳利，英国清教的人下手那么重，竟也没能杀死你，你所处的这套装置，是用这种方法隐藏生命力波动的吗？”
亚雷斯塔的神色和声音仍然万年不变“尼古拉二世即位之初，你就已经叛离了俄罗斯成教，想不到你竟然能活到现在。”
“言归正传吧，我对你的复仇不敢兴趣，我也早就没有复仇的念想了。我只想更深入地研究这个世界的法则，为此无论是魔法还是科学，我都会设法求得知识。”老者露出无奈的神色“如果我去问你，你多半不肯回答吧，所以我只好亲自取得资料了。”
“我无法确保你的立场。”
“但是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老者手中又凭空出现了另一本原典。“在与你为敌的前提下，扭曲我自己的认知，你最强的灵式绊足和冲击之杖就无法发挥作用，加上你的心境受损多年，充其量能做到和我同归于尽。
亚雷斯塔默然不语。
“做一场交易如何？我不泄露你的真实身份，还会把最新的研究结果寄给你，而你则不追究今日的事情，日后继续给我提供更多科学侧的知识。”
“这也不是不能考虑，不过作为魔法师而统治科学都市的我，多少也要参考科学家的意见。”亚雷斯塔拒绝了立刻回答。
7
抹杀一切的可能的变数——这是亚雷斯塔唯一的态度。
没有当场撕破脸只是为了更充分的战斗准备。
“量子数据（QuantumData），脑波变换装置的设计图已经发给你，御坂网络现存的所有个体的计算力全部交给你使用，制造黑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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